顾嘉城顿了顿，看着林天语脸上带着笑容，眼神却那么的冰冷，于是那笑容，自嘲的味道明显，似乎，却似乎，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她见他不说话，甩开了他的手，向外走去……
回到办公室，林天语看着电脑屏幕，却觉得眼前是花的，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捂着脑袋，对自己深深自责。
不不，她不该这样的，她的劣性，真的回来了吗？
为何，她这么不理智，为何，她这么自私，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明明，她也在跟穆轩见面，明明，他们就是这样，两个人背道而驰，越来越远……
回到办公室，林天语看着电脑屏幕，却觉得眼前是花的，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捂着脑袋，对自己深深自责。
不不，她不该这样的，她的劣性，真的回来了吗？
为何，她这么不理智……
为何，她这么自私，她有什么资格说他？
明明，她也在跟穆轩见面，明明，他们就是这样，两个人背道而驰，越来越远……
……
黑暗的角落里，发出喘息的声音。
是的，只有喘息，那并不均匀，似乎带着点垂死挣扎般的喘息。
连尖叫都无法再发出来，只是微微的喘息着。
黑衣的男人手上带着皮手套，他揉了揉手腕，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嗜血的寒冷。
他总是这样面无表情，似乎没有表情，便是他唯一的表情，他眼中总是带着漠然，看着面前脸上已经看不出真实面容的男人。
他走过去，一把拉住了那个男人的头发，然后低头看着他的脸，就是那个眼神，看着那个男人时，眼中闪过了厌恶，兼及同情，却又无奈的神情。
这种表情，在很多人眼中，便是最可怕的表情，他冷声质问，“是谁指使你？”
被打的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的男人虚弱的摇头，“道上的规矩……”
话音未落，他已经扯着男人的头，撞向了身后血迹斑斑的墙上。
男人沉闷的哼了一声，一下，两下，又一下……
无名终于走过去，沉声说：“BOSS，打死了，就问不出来了。”
他点点头，“我不想在这里杀人，说吧，是谁指使你！”
然而，那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无名说，“道上的规矩，我们懂，但是，你看清你面前的人是谁，跟BOSS说规矩，你才是真没规矩！”
最后，他默默吐出一个名字：“沈……沈临雪……”
然后，他就彻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穆轩站起身来，将手上的皮手套扯下，扔在地上。
无名看着他，轻声问，“BOSS，怎么办？”
穆轩微微眯着眼睛，淡漠的眼眸中，看不出半点情绪。
他转过头，看了看窗外凄冷的风景，轻声说，“沈临雪……姓沈……”
……
外面天气不太好，似乎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了，但是春天还是没有来临。
他在外面吸了口烟，然后拿出电话，电话里第一个，就是林天语的号码。
他想了一下，还是按了号码。
其实，他并不想打扰她。
当初离开时，已经想过，只要她活的更好，那么，他一定彻底消失。
怎奈，世间许多事情，都是由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