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虞书怀又外出一天，晚上陆矜娜准备回家的时候，他才回来。
迎面看见虞书怀回来了，陆矜娜走过去，“怎么样？”
虞书怀说，“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
她心里的一点希望落下去，于是，她看着他，想了一下，突然开口说，“要不，考虑一下申成千？”
虞书怀看着她，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着说，“你建议我考虑申成千？”
陆矜娜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轻声说，“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改变主意，毕竟这是你的机会。”
“但是，他是有目的的。”
“他的目的是我，跟你没关系。”
“但是，你跟我有关系……”
陆矜娜抬起头来，沉声说，“我跟你也没关系。”
虞书怀滞在那里，没有说话。。
陆矜娜叹了声，轻声说，“何况，就算他的目的是我，我也未必就一定会输给他，他也就是两个目的，要么借机会接近我，要么借机会报复我。”
虞书怀看着她，轻声说，“可是这样会伤害到你。”
陆矜娜说，“他想伤害我，有很多方法，如果是别的方法，那么没有别的人会获得利益，但是他想到这个办法，至少你有好处。”
他说，“所以，你劝我接受？”
陆矜娜说，“不是再也没别的办法了吗？要么就是放弃竞争。”
虞书怀靠在那里，“也不是全没办法……”
陆矜娜说，“但是我们没那么多的时间来耗了，原本除了因为我以外，没有别的顾及，但是因为我，需要再接着耗时间，这也让我很不舒服，你不用保护我……大不了……”
她低头说，“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我会离开虞氏，我会辞职。”
虞书怀沉默着，两个人靠在那里各自想着。
过了许久，虞书怀才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陆矜娜点点头，跟他告别。
……
第二天，大家在会议室里继续开会讨论进展。
忙碌的上午，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会议室里，空调发出的声音被大家的讨论声淹没，因为都是新人，所以他们纵然有些想法是幼稚的，却都拼尽全力。
虞书怀对他们的想法做分析，耐心的跟不懂的人讲解，最后也都是口干舌燥。
他出去拿水，陆矜娜忙走过去帮他泡新的咖啡，在茶水间，他喝了口刚泡好的咖啡，说，“嗯，很好。”
“好什么好，是速溶咖啡。”陆矜娜说。
他说，“非常时期，对什么都不能太坚持。”
她笑笑，两个人出去的时候，虞书怀突然开口说，“我决定接受申成千。”
陆矜娜愣了愣，看见他回头对她说，“我坚信我能保护你。”
陆矜娜转过头去，“你不用管我。”
他笑了笑，走出去。
……
第二天，申成千便过来签约，他将笔记本先放在桌上，带着自己的律师到虞书怀面前坐下。
然后。他看着虞书怀笑了笑，得意地说，“虞总的选择是明智的。”
虞书怀笑着说，“是啊，像申总这样不怕赔的血本不剩的人很少了，我该抓紧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