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棒梗探出头来,神色有些慌张。
秦淮茹一进门,就看见婆婆贾张氏躲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全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来抓我,我不是故意的,人不是我杀的!”
秦淮茹心中一惊,快步走到床边,轻声安慰:“妈,别怕,没人要抓你,你这是怎么了?”但贾张氏似乎陷入了某种疯狂的恐惧之中,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婆婆冷静下来:“妈,你得清醒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拿出你的养老钱,给柱子奶奶治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你也不会有事。”
谁料,一提到养老钱,贾张氏竟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猛地坐起身来,双眼瞪得滚圆,声音尖锐如刀:“谁也别想动我的棺材本!谁要敢拿,我跟谁拼命!”
秦淮茹见状,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婆婆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精神已经有些失常。
秦淮如已经没有办法了,她将贾张氏给拽起来推出了门外。
然后反锁上门,一个人在家里的每个角落翻找了起来。
贾张氏见状,知道秦淮茹要强行夺取她的养老钱,激动起来,边哭边喊:“秦淮茹,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敢动我的棺材本,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的哭喊声、砸门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小院显得更加喧嚣与混乱。
棒梗、小当、小槐花三个小家伙,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棒梗奶奶,您别再拍了!这门都快被您给砸穿了!”傻柱焦急地劝阻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傻柱,你得赶紧帮我把这扇门撞开!秦淮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居然要偷我的养老钱!”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傻柱的胳膊,就往门那边拽。
傻柱身体像座小山一样稳当,双脚稳稳地扎了个马步,任凭贾张氏怎么拽,都纹丝不动。
“棒梗奶奶,您就别费这劲了,我这身板儿,您哪拽得动?”
贾张氏一看拉不动傻柱,气的直跺脚,干脆捡起地上的碎石块,走到窗前,猛地撩开布帘,对着屋里的秦淮茹就扔了过去。
“哎哟!妈,您别扔,砸得我好疼!”秦淮茹一边护着脑袋,一边大声呼救,声音里满是委屈。
“还不开门?我今天非得砸死你这个狐狸精不可!”贾张氏一边扔着石块,一边骂骂咧咧,声音尖锐得像刀子一样。
那些碎石块,有的砸在秦淮茹的手背上,有的砸在身上,有的砸在腿上,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秦淮茹实在是没办法,又疼又急,只好打开门走了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敢偷我的养老钱,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贾张氏一见秦淮茹出来,立刻像只母老虎一样扑了上去,抬手就要往秦淮茹脸上扇巴掌。
秦淮茹早有防备,身子一侧,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
“傻柱,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我婆婆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跟她要钱也没用,等她清醒点了,我再跟她要。”秦淮茹说着,已经坐上了傻柱的自行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