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麒蹙眉,“大祭司,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而且缇刀现世,谁是已是定局,这和她们之间的决斗毫无关系!”
除了昨日知情的闲门主、南漓和谷清鸢,其他人都疑惑今日宫主和大祭司的火药味怎么这么重?
大祭司却丝毫不让步,眼中透着一股冷意,“宫主此言差矣......只要我还是棋宫的大祭司,那我的话就还有一席之地!”
“宫主你悄悄让你的亲徒弟进禁山,已是犯了宫规,而且她竟然还盗取缇刀,她的圣女之位仍然存疑,二人决斗的胜利者才是堵住悠悠众口最好的证据......”
“大家怎么看?”
说完,大祭司看向周围其余门主和长老,现在他们大抵已经看清局势了,宫主和大祭司这是正式的开始宣战了。
那现在就是站队的时候了,这时的站队很重要啊......
花麒冷笑一声,“大祭司莫要危言耸听,宫规写得明明白白,唯有圣女才能进禁山,清均可是成功进出禁山,这一点你我以及数名弟子可以作证,你可是当大家都是傻子?”
其他门主和长老此时也不敢说话表明立场,生怕站错队无了,只敢互相看看对方的脸色,尤其是往闲门主的位置看去。
因为他既是宫主的夫君,此前亦是大祭司的半个心腹,他知道的内情必然比我们多,跟着他定不会出错!
大祭司面色阴沉,正欲反驳,只见花麒缓缓拿出一个菱形腰牌,说道。
“这是虞老门主的信物,他足以证明,大祭司你的预言......”
“是曾经言先生记录在笔记上的,你不过是个窃贼,你不配担当堂堂的棋宫大祭司一职......”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喧哗,花麒重重一拍桌子,此时她尽显宫主的威严。
“安静!”
“现在,对大祭司夏崇和圣女纪凌冰二位的罢免决议正式开始!”
大祭司虽心有不甘,但是殿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能不能用药水就行了,绑这布好难受。”
谷清均忍不住地想要抬手将罩在双眼前绑住的被染成浅黄色布带,但很快她伸出去的手就被闻恒给抓住摁了下来。
“不行!”
“早上南姨他们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这是浸过药水的,每日一换,得带七日眼睛不能见光。”
谷清均只好乖乖坐着,现在看上去格外乖巧,但是嘴角耷拉着看着又委委屈屈的。
闻恒看着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好了,我带你出去找银雪玩,但是只能在走廊里,别出去。”
谷清均一听,立马抬手在空中摸寻着闻恒的手臂,想要拉住他。
但下一瞬间,她立马感到一阵失重感,被闻恒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在走出去的时候,顺路拿上一把椅子。
把椅子放在门口外一边的走廊边上,随后将她放在上面,银雪看到两个人出来,也不逗鸟了,停下来趴在谷清均的脚边。
“在这好好坐着,我去给你拿茶水。”
谷清均浅笑着点点头,掌心顺着脚边的触感放到银雪的头上。
“好。”
待闻恒拿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回来,暗处的青禾已然把中间的小桌子,和他的椅子放好了。
两人坐在走廊上,暖阳的光照在二人的脚边,银雪在两人边上转着,两个宽厚的前爪趴在谷清均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