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中控制不住凝聚着泪花,容寂当着桓晏的面吻她是在羞辱桓晏,当众绑束桓晏,还纵容属下踹一个世子,也是在羞辱桓晏。
“世子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寇,他奈何不了我,就只能任我宰割。”容寂冷瞥。
“你太狂妄了。”卿言摇头,对他感到陌生。
或许他本身就是自愿去做皇帝和肃王的马前卒,如今被皇帝纵容着去对付世家,他便什么都敢做,根本不将世子放在眼中。
“你究竟想要如何?”卿言不明白他为何要这般羞辱桓晏。
她别过眼,不忍心将视线落在桓晏身上。
桓晏不顾身上被踹的伤势,也不顾自己受到的侮辱,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还要救她。
“言儿跟我回去。”容寂犹如夜里和她躺在一张床榻上耳鬓厮磨,当着桓晏的面与她亲昵。
卿言心中的结有了松动,好似找到了方向,容寂说出这句话,她下意识抗拒。
容寂宛如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一缕心绪,脸上寒霜凛冽。
猛然将她从地上抱起,离开这座凉亭。
采月守在卿言雇的马车边,她事先毫不知情,看到姑娘来见的人是大人,又发生了刚才那一幕,眼瞅着大人抱着姑娘靠近马车,她表情木讷不知所措。
属下之一给车夫丢了一锭银子,将其赶下车,驾着马车往容寂的府邸而去。
容寂一走,他带的属下也全都隐匿跟着在马车后面,将桓晏和他带的四个小厮留在原地。
卿言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从始至终没看过容寂一眼。
从柳茵湖回府,这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行刺,卿言联想到容寂没穿官服,他定是用别的方法脱身出来的,不然他此刻该还在官署里。
马车停在后门,容寂起身顺势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下马车,疾步往杏帘居而去。
采桑和苑里几个婢女见到他来,本想过来行礼,但他周身的冷凝气息,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无人敢上前。
容寂入房,长腿一勾,踢上房门,直奔床榻,将她的手腕扣在软枕上。
“言儿在我身边一年多,那么多次床笫之欢,认不出我的背影?”容寂俯视着她,笑里带着讽刺。
卿言默不作声,对他视而不见。
“还是说言儿看到我的这身装束很像桓晏?”容寂捏着她的小脸,让她的眼里有他,质问她,“起初言儿在我的府上,看着我心里在想着谁,有没有想到桓晏?”
卿言对容寂今夜羞辱桓晏的行为愤而生怨,不想与他多说一个字。
“怎么,言儿在因桓晏恨我?”舌尖还有被她咬破的隐痛,今夜她对桓晏的紧张和心疼他都看在眼里,分开这么久桓晏在她心里还是那么重要。
“看来言儿还是不够熟悉我,我要让言儿更熟悉我才行。”容寂冷嘲,大手从她衣领口探进去,力道不轻一捏。
卿言眉间一蹙,乱动起来,“别碰我!”
容寂被她激怒,几下将她身上衣裳剥下,这次急切来占有她,连前戏都没做够。
卿言额头冒出密密的细汗,眉宇间全是痛苦。
自始至终他的力道都有些失控,他已经很久没在床榻上磋磨过她了。
这一次的磋磨,有惩罚之意,持久不歇。
她承受艰难,他不太顾及她的感受,要她要的又凶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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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先别急着骂,男女主不是不长嘴非要误会,男主已经开始布局了,后面没有误会的,男主这么强势又脸皮厚的人,女主再讨厌他,都有法让女主回心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