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口是心非。”他执起她光滑的下巴。
眼前的言儿卿卿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女子,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了。
越是在意他,喜欢他,他要来戏弄她,她越不承认。
“今日晋平公主难道跟言儿说过一些莫须有的话,惹言儿不快?”容寂挑眉。
卿言意识到公主没为难她,显然放下容寂,可她还是介怀公主喜欢过容寂。
容寂什么都没做,被别人记在心里,她都不许。
卿言望着容寂,双唇紧紧抿住,大概体会到容寂为何如此在意她和桓晏的过去,每当她心里紧张桓晏,因桓晏对她的好而动容,容寂会气到眼红。
“以后不许对别的女子笑。”卿言还记得容寂在湖边跟晋平公主下棋,不知道哪里好笑了,他一直对着对面的女子笑。
虽然他面对晋平公主的笑现在想来有些假,但是他的脸、他的笑被倾慕他的女子看到,分明有故意勾引的嫌疑。
容寂被她吃醋的小表情弄得身心愉悦,强压着唇角,意会到她在跟他算哪笔账,他神态恣意,“那个时候想引言儿吃醋,言儿毫不在意,原来言儿不爱吃新醋,喜欢吃陈年旧醋。”
“以后我只对言儿笑,言儿说不许就不许,我只听言儿的话。”
说完,他的吻又落下来,抄起她的腿弯,抱她上床。
平均每晚两次,除了来癸水后,他问她要补偿,多来了两次。
今夜容寂轻易不罢休。
“还想要。”
冬日天凉,房中烧着炭盆,两人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
激烈过后,卿言还未平复下来,被他灼热的双眸一烫,浑身一颤。
“言儿醋都醋了,不想要我吗?”
……
卿言时不时因他露骨的话面红耳赤。
“言儿自己来。”容寂双臂舒服枕在后脑下,好整以暇把主动权交给她。
……
全身冒出细汗,大口喘着气,比上一次更久才平复下来。
“你好可恶。”卿言用小尖牙咬他肩膀,太坏了他。
被她咬的痛对容寂来说等同于挠痒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还要继续。
“今夜要言儿要不够,言儿许我再来一次?”明明是在请求,他的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我是言儿一个人的男人,永远只有言儿一个女人。”软硬兼施,他在她耳畔蜜语诱哄。
卿言每一次被他“求”着,最后都会答应他。
她没及时喊不要,容寂立即继续没做完的事。
一夜的放纵,次夜让她早睡,第三日容寂白天在府上,把她抱到腾云阁陪他看书。
看书他不在书案上看,坐在一边休息的罗汉榻上,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执书那手的手肘撑在小茶几的边缘。
“你这样,能看得进去?”卿言视线正对着书本,是一本子集。
“言儿这么自信坐在我怀里,能乱我的心?”容寂还状似看得很专心。
她可没说。
只是哪个正经人这么看书,若要考取功名,这辈子都考不上。
闲着无聊,卿言顺着容寂翻页一起看,不过看了几页她就开始犯困,不知不觉靠在容寂身上睡着了。
裙裾的异动让卿言弥蒙睁开眼,忽然发现她换了个方向,倒在容寂执书那只手的臂弯中。
而裙裾的异动是……容寂空的另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裙底。
“……”卿言直起上身,隔着裙裾按住他乱动的手,“我去别处坐。”
他刚才那话,说的好像自己很有定力一样。
“言儿就在这儿别动。”容寂手上继续。
卿言以为他不正经,又要青天白日在书房里做……
然而容寂除了把手放进她的裙底,没做别的,那本书他还在看。
……
……
他书上说她需要他,身体才会出现这种反应。
“看你的书吧。”卿言在他身上乱动,要下地回淇澳苑,不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