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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读书 >  四合院的一股清流 >   第83章 守夜出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王卫国感觉他自己挺适合上夜班的,睡觉能睡到自然醒,都不用王箐那个人形闹钟了!

出了屋子,爸妈那屋里就只有老妈和小妹,看来老爸已经去贾家了。

“洗洗吧,该去吃饭了!”

“我也想吃席去!”

一旁的王箐幽怨的说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哥早上带了点儿牛肉回来,晚上我们自己包饺子吃!”

“哇喔!还是哥好!那我这就去和面!”

说着,王箐在王卫国脸上吧唧了一口,蹦跳着跑去和面去了。

“你真是没个样子,哪家姑娘像你这样!”

郑琴数落着自家闺女,而王卫国则是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留下一句:那我走了!便离开了。

来到中院儿,王卫国看见桌子都已经张罗上了,碗筷都已摆好,就差上菜开吃了!

连忙找了个空位坐好,拿着桌上的瓜子磕了几颗,饭菜就上来了。

饭菜很简单,猪肉粉条,土豆排骨,还有一个鱼,一个汤,外加小咸菜一碟。只不过除了咸菜外,其他的几个菜份量都很足!

王卫国吃出了菜的味道,出自何雨柱之手!

吃饱喝足,众人一块儿忙着将桌子收拾干净,就连碗筷都洗了,贾家的人都没能上手,活儿就没了。

干净的桌子并没有撤去,而是被人群三三两两扎堆的围着,或许是要最后陪一陪某人最后一夜!

几位大爷这次帮了不少的忙,毕竟贾家就剩下妇孺了,所有的琐碎杂事,都是几位大爷在领头忙活着,倒是没人说一句累的话,这一刻的大院儿的人情,闪闪发光!

人群中的欢笑声,时不时得响起,似乎将那主人家的悲伤,都给冲淡了一些。

王卫国坐在院儿里年轻人的那一桌,众人先是感叹了贾东旭的离去,接着又是回忆他的过往,后来就跑偏了,彼此相互揭短,相互嘲笑起来!

倒是没有人急眼,就连平时老不对付的何雨柱与许大茂,也没了往日的针锋相对,竞有一丝惺惺相惜的感觉,应该是贾东旭的意外去世,让两人感性起来!

聊着聊着,有的人就红了眼眶。于是有人从自己家里拿出了酒,有人拿出了小菜,有人也是拿出了香烟。

吞云吐雾中,有人脸色通红,嘴里的酒沫纷飞,哽咽中拿出了自己的故事。

这一夜,欢笑中有些沉重!

这一夜,院外静谧,院中喧哗!

黑暗中,蜡烛的火焰摇曳!

人脸上的光影,时明时亮!

几位大爷还有老一辈的人,都回了自己屋子,就剩下了王卫国那一桌的人,嗯,还有贾家的两个妇女,小棒梗被一大妈抱回屋了!

要是在往常,在这个时间,像王卫国等人如此的嘈杂,定会引来别人的呵骂,而今夜,却是无人过问!

深夜!

王卫国那桌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呼吸声在起伏,酒气在弥漫!

王卫国一一将喝醉了的众人,给送回了各自的屋中,然后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贾张氏又一次回屋睡觉了,雷打不动!

看着憔悴的秦淮茹,王卫国将她往自己的腰上揽了揽。

秦淮茹将头靠在王卫国腰间,抬头看向他,泪水汹涌!

王卫国从她的眼里看到迷茫,恐惧,不安!

王卫国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然后将她从凳子上拉起,自己坐上了她的凳子,再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没事儿,往后有我!”

“嗯!”

随后便是寂静,没有一丝邪念!

只是一个疲惫的妇女有了喘息的空间;

只是一个无助的妇女有了依靠的肩膀;

只是一个迷茫的妇女有了温暖的怀抱。

不久,秦淮茹的呼吸就变得平顺,悠长,显然她是睡着了。

王卫国没再动弹,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天空的边缘微微发白,直到鸟儿跃上了房梁!

感觉快到时间了,一会儿院里的人都要醒来,王卫国轻轻的拍了拍秦淮茹的脸蛋儿。

“嗯哼!”

一声嘤咛,秦淮茹醒了过来,抬头看了看王卫国,她的脸蛋儿顿时就红了起来。

“你就这么抱了我一夜啊?”

“嗯!”

“累不累?”

“还好,快起来吧,一会儿人都醒了!”

“好的!”

一通整理之后,两人隔的不远,相对而坐!

大概十几分钟后,院儿里开始嘈杂起来,男人们从黑暗中的屋子里走出,慢慢汇聚在了中院,却是没人说话,显得异常的安静。

只见有几人从人群中走出,拿着棍棒和绳子,来到了贾东旭的棺材旁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就将棺材用绳子绑好,挂上棍子,一头四人,正好八人!

只见三大爷阎埠贵越众而出,扯着嗓子喊到:

“孝子叩头,摔盆!”

小棒梗早已在熟睡中被人叫醒,贾张氏引导着磕头,摔碗!

紧接着,三大爷压低了嗓子,不让话语传出院儿外喊道:

“天气不早了,

东旭!上…路…了…!

抬棺的!咱们来稳步!上前!

孝子来!引路!

我们要抬棺了!

老少爷们听号了吧?”

“哈!”

抬棺众人附和。

“杠会答号了吧?”

“哈!”

…………

“一家有事吧!”

“哈!”

“麻烦四邻吧!”

“哈!”

………

秦淮茹抱着棒梗,带着贾张氏率先出了院子,后面是抬棺的众人,其余的人跟在后面。

一路上,没人再说话,只有抬棺人沉重的呼吸声。

道路很长,抬棺之人换了一次又一次,众人都在坚持,就连王卫国也上去体验了一番!

一路不落地!(抬棺不落地,落地即寿终!)

没人喊苦,没人喊累!

一阵忙活,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棺入坟,小棒梗覆头一铲土,贾张氏,秦淮茹在一旁哭了起来。

不久,坟土高耸,香、烛、纸钱烧起!

作揖!

绕路回院儿,不能走来时的路!

ps:写到中途才想到能不能过 丨 审的问题,后面就省了,将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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