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在呢,在呢。要帮忙吗?】
“当然!”
【是给她喂痒痒药,还是让她立马拉裤兜子。】
“……”
系统好像不太正经。
“给她一个大马趴。”
【这么简单?】
“赶紧的吧,我可不想挨打。”
【oK】
卫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向她走来,手已经做了抬起的准备。
一个不注意,抬脚时被自己的另一只脚绊住。
她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前扑的身子根本来不及稳住,
嘴里刚溢出半截惊呼声,便 “砰” 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朝前栽了下去。
脸直接磕在地上不说,牙齿狠狠撞在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只听一声轻微却又清晰的 “咯哒”,
一颗门牙竟生生被磕落,混着血水从嘴角淌出。
卫妈妈疼得 “嗷” 的一嗓子嚎了出来,双手捂着嘴。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原本弥漫着紧张压抑气氛的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一乱。
陈氏惊得一下子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瞪大了双眼,满眼都是错愕。
“卫、卫、卫妈妈。”曲承欢觉得有些玩大了,嘴开始结巴。
一旁的丫鬟匆匆上前去扶,卫妈妈那掉了一颗牙齿的脸的确滑稽。
“吭~”
曲承欢实在忍不住,憋着笑出了声。
不过动静小,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卫妈妈身上,才没注意她。
“快去请大夫。”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屋内总算勉强恢复了几分安静。
陈氏满脸疲惫,重重地叹息一声,缓缓坐回了雕花梨木椅上。
她抬眸看向依旧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曲承欢,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那股无名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陈氏虽然满心的不痛快,此刻也没了兴致去好好收拾眼前这个 “贱婢”。
她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叶,抿了一口凉茶,这才凉凉开口。
“世子即将迎娶世子妃一事,卫妈妈应该都同你讲过了吧?”
“回夫人,奴婢知道。” 曲承欢垂首应道,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丝毫波澜。
“你可真有本事啊,就因为卫妈妈对你说了严小姐的事,竟能撺掇世子责罚卫妈妈?”陈氏乜斜着眼睛,轻蔑地扫了曲承欢一眼,“我还真小看你了。”
“奴婢没有。”
“还敢顶嘴!” 陈氏猛地一拍桌子,茶盏跟着剧烈晃动。
“我可警告你,别再用你那狐媚子身子勾引世子,引的世子敢与我作对。我是心疼儿子,才没有将你发卖。若你再敢撺掇世子,搅得府中不宁,我武宁侯府仗杀个奴婢跟踩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陈氏边说边起身,走到曲承欢身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还有这场婚事板上钉钉,就算世子再不情愿,他也得娶。难道你一个贱婢还妄想侯府主人。”
“奴婢不敢。”
陈氏见状,正欲再补上几句狠话,门外突然传来丫鬟急切的通传声:“夫人,世子爷回府了!”
陈氏神色一凛,匆忙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对着曲承欢低声呵斥:“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滚回去!”
“你若聪明的话,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世子听到半个字。”
“奴婢明白。”
哎,开始计划吧。
生完我就跑,反正这个位面的 这个身份注定当不成这高门大院的主母,一个小妾在主母手下讨生活,那得受多少罪。
“系统,这个位面的男主这么年轻,身体也很棒,为什么还需要我来替他生孩子。”
【宿主,按照史书记载,这个国家要发生战争,男主要在八月十五出发战场,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曲承欢长叹一口气:“原来如此,的确是可怜人。”
【是啊,男主战死沙场,上天怜悯,派我们来为他留下子嗣。】
自己之前还想着,等过上几年荀飞扬一直没有子嗣,那时日再生孩子,受人期盼,名正言顺,没想到是个英年早逝的人。
荀飞扬说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没打算跟他过一生,但也可惜了。
不过八月十五不就还两个月吗?那得抓紧时间了。
曲承欢去厨房端了些点心,才回到荀飞扬的院子。
“承欢,你去哪了,回来没瞧见你。”
荀飞扬见到人迎了上去,刚才他总感觉心绪不宁,回来没见到人心中有些慌乱,如今见着曲承欢,才算松了口气。
曲承欢嘴角漾起一抹甜甜的笑,俏皮地瞥了瞥手中的托盘,脆生生说道:“爷出门这好一会儿,奴婢估摸着您该回来了,怕您饿着肚子,便赶忙去厨房给您准备了些点心。”
“不是说了,这些活不让你做吗。”
荀飞扬微微蹙眉,话语里虽带着几分嗔怪,可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疼惜。
他伸手接过托盘,拉着曲承欢的手进了屋,将托盘随意搁在桌上,又扶着她在罗汉榻上坐下,这才接着道,“这些小事自有下人去办,你呀,别累着。”
“哪就能累着。”曲承欢娇嗔一笑。
她歪着头,看向荀飞扬,眼神尽是深情:“爷心疼奴婢,奴婢也想多心疼心疼爷。”
刚才曲承欢做了一个决定,剩下这两个月的时间,她要让荀飞扬过得快活惬意。
毕竟他是自己儿子的父亲。
荀飞扬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荀飞扬把人搂抱在怀里,对着她的唇轻轻一吻,破天荒的这次她没有推拒自己。
“今天小嘴怎么这么甜。”荀飞扬嘴角噙着笑,轻声打趣。
曲承欢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佯装嗔怒:“讨厌!爷不喜欢听,我往后不说了便是。”
荀飞扬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喜欢,你多说两句。”
“我偏不说。”曲承欢别过头去,
“好承欢,再说两句。”
“不说!”曲承欢把脑袋一扭,故意耍起小性子。
“你确定不说。”荀飞扬挑了挑眉,眼神里透着几分玩味。
“不说!”
荀飞扬低笑一声,手上稍一使力,又把人往怀里狠狠一带,调笑道:“不说也无妨,尝尝也是一样的。”
说着,他顺势将就把人扑倒在榻上,并快速堵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