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苦即是爱,爱即是苦,无苦无爱,亦无救赎!”看着申鹤徒劳无用的捏着符咒攻击金铙,黄眉不厚道的笑了
哈?你们不会以为凭着所谓的友情啊、爱情啊、羁绊啊什么的就能解决一切困难吧?
噗库斯库斯库斯哈!
也许在热度漫画里可能会发生这样...
搭嘎搜累哇都卡那!那可是弥勒佛的金铙!怎么可能被区区的冰元素神之眼的力量打破?
终于被放出来的奥赛尔大肆伸展着头颅与触手,那不可名状的模样实在是丑的令人心生畏惧,他抬起九个脑袋看向黄眉,仿佛海面一般蔚蓝的皮肤竟竟然泛起惊涛骇浪,如海啸般猛烈的巴掌扇在那那小儿身上,黄眉如炮弹一般射入水中。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这是…什么情况?”凝光原本坚定不移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
黄袍小儿从水中飞出,破口大骂道,“你这孽畜!居然敢忤逆为师!”
“师父莫怪,莫怪!只因我刚刚睡醒,手脚不太协调。”奥赛尔连忙解释道,黄眉将信将疑。
“莫敢再有第二次,徒儿,去吧。”黄眉觉着那人种袋不会出什么问题,虽然没了那“鼻嗅爱”,但还有…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是。”奥赛尔尽情的伸展着比卡拉森还要狰狞恐怖的自己的身躯,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头颅和触手,这可害苦了黄眉,总是需要时刻不停的躲闪。
“孽徒!你在干甚么!?”
“久在搭包里,复得返自然~师傅,您老人家多担待一点,被关久了浑身难受,我需要活动活动筋骨啊!”奥赛尔懒洋洋地解释道。
“......莫要耽搁了大事儿,徒儿!”
奥赛尔四处张望,终于打量起一旁若有所思的跋掣——便是她引导自己,拜入了黄眉门下。
——啊呸!
“媳妇儿,可让我一通好找。”奥赛尔假惺惺的念叨。
跋掣身形一颤。
“怎么了?媳妇儿?让为夫看看!”奥赛尔伸出三个头,试图缠住跋掣。
跋掣显然是被奥赛尔的痴汉行为恶心到了,她张开嘴巴,自那长长的腹腔内,一股强劲的力量向上传输,接着一道光炮径直轰向了奥赛尔。
却被后者灵巧躲过,但驾云浮空的黄眉却没能躲过,硬生生的挨上了这一炮。
“噗~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孽障!”黄眉冷不丁的喷出一口黑烟,那稚嫩的小脸上已然红温,“别再给我东扯西扯,还不快——”
“你个捞比瞪少tm跟老子叭叭!”奥赛尔的九个脑袋齐齐对准黄眉,凝聚出九颗高压水炮,迅速射出。
黄眉及时开了金身,只是那股骤然降临的水压压的他浑身难受,他的脸庞闪过茫然之色,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人种袋可是用上了文殊普贤二位佛祖的舍利子炼化过得!这不可能啊!”
那奥赛尔庞大的身躯瞬间缩小,变回那头戴银盔、身披宝甲锦袍、手持月牙铲、九头俱现的孤单身影,这人面露嘲讽之色,戏谑道,“你以为凭几句经文戒语就想度化老子?你那陈腔滥调听的我脑袋嗡嗡作响,心囗不一,令人反胃!”
“这...这到底是?”凝光说不出话。
“嘿嘿!俺老猪就说嘛,没了那鼻嗅爱,你那人种袋怎么还能蛊惑人心?原来你们几个仙人板板心肠也挺坏嘛!逗着这个司磬童子在玩儿!”八戒哈哈大笑。
“悟能兄长莫怪,说来也怪我等一时疏忽,帝君委托我们保管之物竟被这贼人偷了去,最后中了他的计,被迫入了那袋中。”削月筑阳缓缓解释道,“只是那搭包之中...那喋喋不休的噪音实在是扰的我等心烦意乱,一直大言不惭的要收我等为徒。”
说到这里,削月筑阳与其他两位仙君羞愧的低下了头,“只好暂且忍让,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假药,顺便试试璃月人是否能够——”
“嗨呀,有事儿稍后再说,先打服了这黄眉小儿,好叫他松开那金铙,放俺贤侄儿出来才是!”八戒怒气腾腾的吼道。
黄眉猛的一回头,这才发觉那两只仙鹤与杜鹿早就不再与八戒和两只器灵战斗,却是站在一处,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的笑话。
“你们,居然诓我!”黄眉怒不可遏。
“俺们不只要诓你,还要揍你!”八戒举起九齿钉耙,照着黄眉的脸便是一耙。
九头见状,也是挥舞着月牙铲,与八戒一同跟黄眉缠斗起来。
“既见未来,为何不拜!”像是喊口号一般,黄眉小儿化作一道金光,变了一副模样:
只见她他原本稚嫩红润的面庞,此刻却面色晦暗、胡须满面,十足邋遢。袒胸露乳,体态臃肿,而他的背后,依旧背着雕刻着过去、现世、未来三佛的木圆盘,只是这一次,这木盘真的在发光。
黄眉老登挥舞着那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狼牙棒,一边应对着八戒与九头,一边口出狂言道:
“不杀生,仇恨永无止息”。
“不偷盗,强弱于我何异”。
“不邪淫,一切有情皆孽”。
“不妄语,梦幻泡影空虚”。
“不馋酒,忧怖涨落无常”。
“不耽乐,芳华刹那而已”。
“不贪眠,苦苦不得解脱”。
“不纵欲,诸行了无生趣”。
“你这老怪!十分吵闹,吃你猪爷爷一耙!”
“你tm给老子把嘴闭上!吵死了!”
八戒和九头听的烦躁,出手愈发大开大合,虽偶有配合,但仍是各打各的。
却说另一边...
“申鹤小姐,莫要再浪费力气了,这金铙你是打不开的。”被困在金铙之中的行者听着这铁壳子上传来的声响,深感无奈,劝解道。
“不...我...呼...我、一定...呼...要救你...”申鹤气喘吁吁道。
“唉,你为什么这般执着于俺呢?”行者叹了一口气,这铁壳子外面的刮割声响此刻便停歇下来。
“旅行者...我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见过你了。”
“那时候,你好像是个马厩看使,我...好像是个仙女来着...”
“那时候好像是我丢了东西,你找到了它,前来归还...我们便是这样相识的。”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常常坐在一起,看那天边的紫霞...我也...逐渐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后来...你回了花果山...只留我一人在天宫,度过以前的单调日子...”
“再后来...你带着妖兵打上了天庭,我以为...你是来接我的...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对我视而不见?”
“为什么?你对我不管不顾?”
“为什么?你接连三次...打死了我?”
行者默默地听着,听着女孩的哭泣,听着她无力的敲着那金铙。
“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大圣爷最快乐的回忆之一啊。”行者轻声道。
“那...那为什么——”
“怎能忘了取经!?怎能忘了西游!?”行者哀叹道,“你的执念是大圣爷,但是他的执念,偏偏就在那短短十几年的取经之路上!”
“......”
“我不奢求你能放下这段执念,我只是他的继承者,我能做的,只能是替他说一句,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