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眸光瞥向怀里的夏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嗓音慵懒:“这不是夏家那丫头?”
傅奕沉声应道:“就是夏暖。”
谢飞偷瞄了一眼傅奕,眉峰挑了下,暗道:[二哥咋突然这么殷勤?]
萧泽看着眼前的一切,默不作声,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笑。
夜凌又吐出一圈烟雾,继续开口道:“你们说,我要是上了她,你们那个大哥醒来,会不会抓狂啊?”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可傅奕怎么看那个笑容都觉得欠揍,他能不能打大哥?如果打,能不能打赢?
夜凌邪肆的眸光睨向夏暖酡红的小脸,幽幽地开口:“要是我帮这小丫头解了药,你们说,她醒来会不会感动得以身相许了?”
谢飞嘴角抽了抽,他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了?
萧泽嘴角的笑意有点绷不住了,他如果笑出声来,会不会被大哥扔去北荒?
傅奕:“……”她谢不谢你,我不知道,但我想,她一定会恨你。
夜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头的灰烬,继续说道:“算了,你们两个都是闷葫芦,唯有老三深得我心。”
谢飞双眸中焕发出明亮的光芒,激动地说道:“大哥!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那模样就差给夜凌跪下磕个头了。
傅奕:“……”这小子以前咋没发现这么欠?
萧泽:“……”马屁精。
夜凌单手将夏暖有技巧地放靠在肩上,就这样扛着人进入专用电梯了,夹着香烟的手朝傅奕等人挥了挥手。
而魅色302套房里。
一个大腹便便、头顶秃头的男人正打着电话,粗声粗气地骂道:“妈的,夏柔,你玩我呢?人在哪?老子我一只苍蝇也没有看见。”
电话那端传来夏柔赔笑的声音:“李总,人我确实已经安排送到302了,一定是夏暖自己又逃跑了。”
被叫做李总的男人冷笑着说道:“哼,我不听借口,找不到人,合作就别谈了,不止现在正商谈的合作,李氏传媒以后的合作都别谈了。”
夏柔焦急地解释道:“李总,我……”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夏柔一双眸里窜满了怒火,伸手一把将桌上的化妆品全都推落到地下,玻璃瓶碎了一地。
夏柔点开通讯录,拨通宋念的电话。
电话提示是空号,夏柔愤怒极了,嘴里恶毒地谩骂着:“贱人,你给我等着!”
随即,夏柔插上U盘,打算把宋念的私密录像上传到网上,这就是她手里握着的关于宋念的把柄,宋念这个贱人,敢骗她,导致她与李总的商务合作谈崩了,她饶不了她。
怎料,一打开视频,突地画面一闪,直接黑屏了,再次重启电脑,却已经没有了视频,夏柔怒火更甚,贱人,居然找了黑客破坏了她的视频!别让她找到机会,否则她一定不会放了宋念。
宋念家里。
宋念拖着满身的伤,站在出租房前,一只手忍着疼痛从包里拿出钥匙,由于疼痛整张小脸苍白无比。
放好钥匙,她无力地躺到床上,双眼放空。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随即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两个男人将浑身是伤的宋司轩拖进宋念家里。
并没有多做停留,两个男人将奄奄一息的宋司轩扔在地上后,就关上门离开了。
宋念撑着疼痛走出卧室,看见躺在地上,鼻青脸肿,身上满是血迹的宋司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漠地转身,回卧室去了,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她打算给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魅色总统套房向南之意。
夜凌将昏迷的夏暖放在床上,将烟头扔进烟灰缸,转身朝浴室走去。
浴室里水声不断响起,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健美有力的身躯缓缓流下,滑过人鱼线,抚过修长有力的双腿,直至没入地下。
而大床上,夏暖体内燥热难忍,隐隐有苏醒的痕迹,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妈妈林可,有外婆韩秀娟,她们还是生活在燕城的房子里,妈妈做好了饭,叫她快洗手吃饭,外婆一脸笑容地朝她招手。她欢快地朝母亲跑去,可是突然间,屋子里却着火了,火势越来越大,她们三个置身于火海中,很热很热,她大喊着:“妈妈,外婆,快跑!”可是她们听不见,只是笑笑朝她挥手。
“妈妈,外婆,不要!”
夏暖醒来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娇美的脸庞上此刻红的不正常,热,很热,她伸手扯了下衣领,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做梦了,可是她应该清醒了,可是这又是哪儿?她觉得头好重好重,心里有一股燥热感,那股陌生的感觉让她难受极了,像极了高中时她中了催情药的那一次,不,比那一次还要难受,她的身体里有一种空虚感,或者说是一种渴望,难受,很难受,怎么办?谁来救救她?
她想爬起来,可是她没有力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扯坏,领口歪斜,白皙的香肩露了出来,黑色的内衣肩带横在上面,白与黑的交织,让她凭添了一丝魅惑。
夜凌洗完澡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香艳美人图。
他的心跳乱了几拍,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夜凌在心里暗嗤了一声,觉得自己可真像个毛头小子,以前那些妖艳性感的女人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反应。
那一年,他甚至亲眼看过各种限制级的活春宫,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怎么如今只是这小小的诱惑,自己就有了反应?
夜凌迈步走向夏暖,身上的气息邪魅张狂。
他立在床边,看向仍在不停地撕扯着衣物的夏暖,慵懒地说道:“小丫头,你说,那个他,自诩矜贵冷傲,不爱就不娶,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一个装腔作势、矫揉造作的白莲花,他却爱得要死要活,为此清心寡欲,今晚,我要是把这身体给了你,他醒来,会不会杀了你啊?”
“呵。”男人轻笑出声,湛黑的眸子里泛着邪魅偏执的光,继续说道:“不过,他即使杀了你,又与我何干呢?”嗓音犹如魔鬼,残忍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