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不是天道意志的亲儿子,那怎会有这般逆天的机遇?
这踏马的不合理啊!
别说眼下这个时间段了,哪怕是上古时代也没这么夸张的存在啊,如今的道教三清圣人,化形就是大罗金仙,在随后无数年的岁月里依旧只是大罗金仙,直到紫霄宫开始讲道。
妖族的两位妖皇也是如此。
凭什么上古时期的大佬们都没这么逆天的壮举,这小小的黑龙凭啥啊?
还特么是从蛇妖开始修炼上来的,怎么看,怎么离谱!
在一般人看来,顾明就属于很牛逼,特别牛逼的存在,可对于鲲鹏这种开天后最早诞生的先天生灵看来,这已经不是牛逼不牛逼的问题了,而是离谱。
修行上离谱也就罢了,机缘也离谱的可怕,弑神枪都拿到手了。
这合理吗?
不合理啊。
虽然上古时期的大佬们一个个卡在大罗金仙是因为没有传承的修炼之法,所以才被卡住,但顾明的修炼时间着实太短了。
不怪鲲鹏会觉得离谱,哪怕是圣人知晓了,也觉得不可思议。
“派个人代表本座送些礼物过去,至于本座,便不去了。”
请帖都送上门了,没有任何一点表示,似乎说不过去,但让鲲鹏去赴宴,他又不想去。
因为从属下的讲述中来看,鲲鹏就知道顾明属于那种不是很尊重老前辈的性子,估计他鲲鹏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
既然如此,还去干什么呢,顾明真给他鲲鹏面子还好,这要是把他鲲鹏当做普通的妖王对待,他鲲鹏的脸搁在哪?
因此,鲲鹏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不去为好。
只要不去,就不会面临这种丢脸的风险。
况且鲲鹏也不喜欢凑这样的热闹,有那时间,不如留在北海好好修行,参悟河图洛书来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鲲鹏总觉得自己参悟河图洛书的进展过于缓慢了。
想当初帝俊参悟这两件法宝,没多久就创出了周天星斗大阵这样的逆天阵法,可河图洛书到了他鲲鹏手里,竟然变得十分难以参悟。
这令鲲鹏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真的不如帝俊?
是的,鲲鹏一直觉得自己不比帝俊和东皇太一差什么,加上紫霄宫让座位的矛盾,直接导致鲲鹏对这兄弟俩印象十分不好,因此一直拒绝帝俊的招揽。
连接拒绝了几次后,忍无可忍的东皇太一找上门来,强行逼迫,鲲鹏才迫不得加入天庭。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关键时候背叛帝俊,卷着河图洛书跑路,不顾帝俊死活,把帝俊给卖了。
因为鲲鹏至始至终都没对帝俊和东皇太一有过忠诚之心。
“帝俊!!!”
只要想到自己不如帝俊这个可能,鲲鹏就觉得不爽,凭什么帝俊能做到的事,他鲲鹏做不到。
他鲲鹏可是创造出妖文的人,怎么可能不如帝俊 。
不行,这河图洛书还得继续参悟。
至于外界的事,懒得管,只要不是敌人打到北海来,谁都无法动摇他鲲鹏苦心修炼的决心。
如果帝俊没死,一定会很贴心的告诉鲲鹏,你鲲鹏确实比我帝俊差的太多。
还有,河图洛书乃是我帝俊的伴生法宝,你背叛我,卷走了我的法宝,你觉得河图洛书能让你顺利参悟?
美得你!
别以为法宝没脾气。
与东皇太一不同,帝俊的伴生法宝是河图洛书,这两件极品先天灵宝虽然不如混沌钟,但帝俊确实掌控了两件法宝,否则也没办法参悟出周天星斗大阵这样的逆天阵法。
只可惜,鲲鹏注定不会考虑到这些,每每发现参悟进展缓慢之时,他都不会怀疑自己人品不行,而是怀疑自己不如帝俊。
“哈哈哈,小友,贫道来也!!!”
清水河龙宫很热闹,但也只是龙宫外殿热闹,顾明宣布要大肆庆祝,不代表他会真的出面招待各路妖王,这些妖王交给万岁狐王和牛魔王招待就行了。
至于顾明本人,在内殿躲懒。
其实也不算躲懒,只是顾明不想出面招待外面的妖王罢了,能让他出面迎接和招待的人可不多。
排除各教弟子和天庭,在下界,能受到邀请,并值得顾明出面招待的人只有那么几位。
但这几位之中,只有镇元子一人到来。
反观妖师鲲鹏,西昆仑的西王母等人,并未前来,只是派人送了贺礼过来。
西王母不愿意出门,顾明能理解,因为嫦娥的事,西王母怂了,这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这要是眼巴巴的跑上门来,只会让人觉得她西王母一点强者该有的尊严都没有。
因此派人送礼上门,已经表示了尊重,已经给足了面子。
顾明倒也没有觉得西王母会真的来,只是鲲鹏继续窝在北海不动,就让人有些意外了。
同为妖族的人,虽然我顾明的阵营底线多少有点灵活,但你鲲鹏不露面,是不是说不过去?
倒是镇元子,得到邀请之后,就带着礼物乐呵呵的来了。
对于顾明发达了也没忘记他,还是把他当做前辈,镇元子很欣慰,也很欣喜,觉得自己当初没看错人。
“前辈,请。”
在顾明的邀请下,镇元子笑着入座,注意到殿内空着的椅子,镇元子就明白,顾明还邀请了别的人,只是一般人没资格进入内殿。
“小友,这是邀请了何人啊,可否能与贫道说道说道。”
双方都觉得对方的性格与自己合得来,因此相处起来,也比较轻松。
故而,镇元子问出心中好奇。
这要是换个人,换个地方,哪怕心中好奇,镇元子也不会多说半句。
“有何不可。”
顾明哈哈一笑,指了指空着的位置说道:“本帝,原本还邀请了,西王母与鲲鹏等人,奈何,没人过来。”
“原来如此。”
镇元子端起酒杯与顾明一同饮了一杯,这才说道:
“那西王母本就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只是胆子小了点,不过因为嫦娥仙子一事,她不愿出面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话一般人不敢说,但镇元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