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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贵人竟然是四殿下!”

下了马车,姜蘅仰头看着那牌匾,猛地回头看向身侧的孟庆渊。孟庆渊看着他不自觉搓弄的双手,一副紧张又期待的样子,对这人的怀疑再次消退几分。不过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人物罢了,他们在这人身上花费的精力好像太多了。

886:好好好,它家宿主还是那么会演。

“不错,若能治好殿下,你以后就不用做什么赤脚大夫了。地位,财富,美人,只要你敢想,就都能拥有。”

财可以收,美人可不敢想。

“那还等什么,孟兄快带我们进去。”

一想到离搞死东陵煜更近一步,姜蘅兴奋得两眼放光。在孟庆渊看来,就是他已经等不及要治好殿下奔赴前程了。他敛下眼里的鄙夷,领着姜蘅和徐老往主院去。

徐老落后二人半步,满心失望。还以为兰衡定是心无旁骛,醉心医术才会有这样的成就,岂料......唉。

姜蘅当然察觉了对方态度的转变,只能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抱歉。

“你就是兰衡?”

主院房间,东陵煜趴在榻上,内侍正帮他按背捏肩,这样只能或躺或坐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够了。看到孟庆渊把人带过来了,他也不拘那些礼数,让内侍将他扶起就将人招到自己身边。

嚯,几天不见,东陵煜怎么跟被吸了精气一样。

“麻烦你把四殿下的裤腿撩起来。”

姜蘅看向站在一旁的内侍,颇有礼貌的点头示意,内侍不解,这人自己来不是更方便?但还是照办。

“四殿下,冒犯了。”

姜蘅弯下腰,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隔着帕子就在东陵煜小腿上几处按压。

徐老在一旁疑惑,往日也没见他这么讲究啊,怎么感觉带着点嫌弃的意思。但看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徐老赶紧将这想法甩掉,定是因为兰衡过于敬重,谨慎些也没错。

“886,你说我在他腿上扎出个猪头怎么样?”

姜蘅一边假意认真检查,一边和886唠嗑,886此时正躺在它的珍藏上,翘着脚N刷那部经典之作,闻言随口回答,“荷兰猪那么可爱,肉猪那么好吃,他不配。”

“也是,卤猪头肉还挺好吃的。”姜蘅偷偷咽了咽嗓,“那就给他扎坨粑粑好了。”

“这个好!”

东陵煜看着兰衡一脸严肃在自己小腿上按压,又见他喉结微动,似有难言之隐。

他心里一紧,忙出声询问,“兰衡,你可有法子医治?”

姜蘅随手将帕子放在一旁,脏了,不能要了。

他犹豫地看向东陵煜,状作纠结,就在东陵煜心越来越沉时,他终于开口,“草民确实有法子,但极其危险,不敢用在您身上。”

一听他说有办法,东陵煜眼里透出狂喜,就要抓住人手腕细问,却被巧妙避开,他只当是巧合,也不在意。

“靠!这人什么毛病,怎么还乱抓人的,老子差点脏了。”

姜蘅在脑子里跟886骂骂咧咧,等下怎么痛怎么扎他。

“什么法子,你快说!”

一旁的徐老也惊奇地看着他,想不到兰衡真的有法子,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但一想到他那虚荣的样子,又觉得惋惜,若能潜心研究医术,定能更上一层,可惜了。

“草民游历多地,曾在多年前见过类似症状,您不是病了,而是因中毒才导致站不起来,如今毒性淤积,才会浮出表面。”

听到兰衡果断说出自己是中毒,东陵煜大喜,对他口中的法子也有了信心。

“那究竟要如何治?怎么个危险法?”

“有两个法子,只要连续施针七日,将毒素都压制在一处,您就可以重新站起来,但从此这毒素就将伴随一生,今后也有毒发的可能。另一种法子,我可以尝试为您解毒,但不一定会成功,若失败,轻则彻底站不起来,重则危及生命。”

东陵煜面色沉下来,也就是说,他要么重新站起来,然后心惊胆战赌一把会不会毒发,要么彻底恢复,否则非死即残......

都需要赌一把,只是代价不同。

“没有更稳妥的法子了吗?”

“这已经是草民研究多年才想出的办法了。”

“什么意思?你没真正实施过?”

东陵煜厉声质问,刚下定的决心又散了。若兰衡医治过其他人,那他大可选第二种法子,他赌自己不会那么倒霉。但现在,他生出了些退意。

“实不相瞒,这种毒,在您之前我只见过一次,但当时我毫无办法,最后只能看着那人双腿溃烂,为了活命,不得不将小腿砍断。此后我钻研医术十几载,才找到这两种法子。”

傻der,还想解毒,想得倒是挺美。

“你们先出去,让本殿好好想想。”他看了身边的内侍投去一眼,“带兰大夫和徐老去偏厅休息,好生伺候。”

想也知道他不可能马上做出选择,毕竟倒霉的话可是要死人的。姜蘅故作拘谨的出去,等到了偏厅,内侍去给他们准备茶水点心,姜蘅凑到徐老身边,“徐老,您说,要是我治不好四殿下,会死在这吗?”

“治不好是何意?”徐老大惊,这人不会胆子大到欺骗四殿下吗?

“若是四殿下选了第二种法子,我不太有把握。我刚才也说了利弊和成功率,但我怕他执意选这法子。”

徐老闻言点点头,毕竟若能彻底解毒,多少愿意搏一搏的。

“你且安心,若殿下选第二种,我会试着劝劝,不过选第一种法子的话,你真的有把握能让殿下站起来?”

孟庆渊带他来给四殿下看诊时,他腿上还没有出现瘀斑,虽然他当时也诊出对方是中了毒,却不知是何毒,更不用说解毒了。

“这我敢拿性命担保。”

接下来二人又聊了几句,就不再开口,守在门外偷听的内侍又站了会儿,确定不再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快步离开。

“宿主,人走了。”

其实不用886提醒,姜蘅也能猜到定会有人偷听,这正合他意。东陵煜选不出,他就推一把,顺手的事。

“殿下,那两人就说了这么多。”

内侍把姜蘅和徐老的对话一字不落转述,甚至还将两人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从886那看到这画面,姜蘅只想说,神助攻,赶紧让你主子给你加月例。

在偏厅干等着也是无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让886给他投放东亭澜那边的画面。

“宿主 之前不是说过非必要不东亭澜那边的画面吗?还说什么要尊重隐私,不监视他。”话虽这么说,886还是麻溜地放出画面。

姜蘅理直气壮:“”这可不是监视啊,这叫单向视频。”

于是他就着茶,吃着点心,目不斜视地看着画面中的东亭澜,嘿,我的。

而此时的东亭澜也到了三皇子府,正被人领着往书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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