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轻声对着达斯说道:“我没事儿啦。”那轻柔的声音仿佛一阵和煦的春风,轻轻地拂过达斯的心间。
就在此时,一直躲藏在安全区内的兽人们也纷纷现身而出。
他们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尽情地为部落所取得的这场伟大胜利而欢呼雀跃起来。
整个场面热闹非凡,欢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然而,正当众人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达斯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那高耸入云的城墙之上。原来,在那里还躺着他们部落里许多莫名其妙晕过去的族人。
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喜悦,达斯便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来,一脸急切地对身旁的多多说道:“多多,我要去看看城墙上的族人!刚刚咱们部落有好多族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晕倒在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啊,我必须要去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才行。”
多多听闻此言,心头不禁一紧。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即连忙开口道:“我跟你一起去吧,达斯。虽说我不太懂医术,但看你现在这般着急忙慌的样子,我实在放心不下让你一个人前去。”
听到多多如此坚定的话语,达斯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她。相反,他紧紧地拉住了多多那柔软的小手,然后两人一同快速地登上了城墙。
刚一踏上城墙,达斯立刻就发现了那些晕倒在地的族人们此刻的状况似乎并不太糟糕。他们一个个安静地平躺在地上,呼吸平稳且均匀,看上去就如同沉睡过去了一般,并未出现任何明显的生命危险迹象。
看到大家虽然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但经过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失去生命迹象,达斯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并转头看向身旁的多多,轻声说道:“多多,依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得赶紧去找凯文过来给他们瞧瞧才行。说不定他能看出些端倪,找到解救之法呢!”
“嗯,好啊。”多多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尽管她心里对这些族人究竟遭遇了何事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但当目光扫过那些族人时,一种直觉告诉她,这些人的症状看上去很像中毒所致。
然而,多多深知自己对于医术可谓是一窍不通,如果贸然开口胡乱猜测,万一误导了治疗方向,导致延误了最佳的救治时机可就糟糕了。
所以,她只是抿紧嘴唇,默默地把这个想法藏在了心底。
打定主意之后,两人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凯文所在的方向一路找寻过去。
一路上,多多心中不断祈祷着能够尽快找到凯文,让他拯救这些受苦受难的族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他们终于远远地望见了凯文等人的身影。
眼尖的亚楠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正朝这边走来的多多,她满脸焦急之色瞬间化作惊喜,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多多的手,关切地问道:“多多呀,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受伤?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独自一人偷跑出去,真快把我急死啦!”
“抱歉啊,亚楠,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担心啦,不过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真的挺好的。”多多满脸歉意地对着亚楠说道,眼神之中流露出对这位在异世结识的首位好友的深切关怀之情。
此时,亚楠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但一旁的达斯却心急如焚地打断道:
“亚楠,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城墙上出大事儿了,好多咱们的族人都莫名其妙地晕倒在地,情况看起来很不乐观呐!咱们得赶紧去找凯文来瞧瞧到底是咋回事。”
亚楠闻言,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她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带路,并催促着达斯和其他人加快脚步跟上自己。没一会儿功夫,一行人便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城墙之上。
一到目的地,凯文便迅速蹲下身开始仔细检查那些昏迷不醒的族人们。
只见他时而翻翻眼皮、时而摸摸脉搏,动作娴熟而专业。
过了好一阵子,凯文终于站起身来,但他的眉头却紧紧皱起,仿佛遇到了极为棘手的难题一般。
“情况有些古怪啊……从目前的症状来看,他们像是受到了某种特殊草药的影响才导致昏迷的
。而且据我的判断,这种草药有着很强的致昏作用,可以使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依我看,这绝非偶然事件,肯定是有人蓄意而为!”凯文面色沉重地说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可是,究竟是谁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呢?”站在旁边的一名兽人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多多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那帮可恶的流浪兽人干的!除了他们,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咱们下此毒手!”
“凯文!”达斯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地望着面前的凯文,声音因紧张而略微颤抖着问道:“这种情况到底有没有解药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仿佛想要离凯文更近一些,以便能更快得到答案。
凯文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很遗憾,这种情况目前并没有专门的解药。不过……”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众人那充满期待和担忧的目光,接着继续道:“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只要时辰一到,他们自然就会苏醒过来了。”
凯文的话音刚落,现场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大家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有人轻轻拍打着胸口,似乎想借此平复那颗刚刚还悬在嗓子眼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