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雨水,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什么事,”
“去,就在咱客厅耍一遍拳法去,”
“我不去,”
“真的?”
雨水坐在躺椅上,吃着糕点不回答傻柱的话,
“那行,那以后我把白面馒头,大肉包子换成玉米面窝窝头,
红烧肉,回锅肉,羊肉汤,牛奶,也没了,以后咱就吃咸菜吧,院里地窖我准备了好几缸咸菜呢,”
“为什么啊?”
“因为你不运动下,吃的肉不好消化,没几天就成小胖妞了,
给你吃窝窝头,有助于消化减肥,经常吃窝窝头对身体好,
这是一种养生食品,你看别人家不都是天天吃窝头的吗,谁家天天吃肉啊,对不对?”
“哥哥,你骗人,那是他们家大人不给他们买肉吃,他们家里穷,吃不上肉。”
“咱家也快把钱花光了,你就说你练不练习吧。”
“哥,你练我就练,你不练我也不练。”
“行吧,”傻柱回应了一声,等两人惬意的看了一会儿书之后,
傻柱从躺椅上起来过去把不情愿的雨水也拉了起来,两人就在客厅里练习起武术来。
客厅本来就因为壁炉的温度传播而温度过高,再加上两人的武术练习,没一会儿功夫就全身是汗了,
等两人练习完,雨水在客厅休息,傻柱就去准备热水等会洗澡用了。
派出所,临时关押犯人的房间,
被收拾了一顿的贾张氏,易中海和刘海中,此刻汇聚在了一起,
贾张氏蓬头垢面蹲坐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摸一大把,被贾张氏抹的到处都是,
刚进来的时候贾张氏还想学撒泼打滚,召唤老贾那一套,结果被派出所的同志老老实实的教做人,就只剩下哀求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倒是有什么说什么,
在家里无缘无故的睡个觉,就被人不知不觉的吊到树上去了,
两人被拍醒的时候还有些懵,身上只有一个裤衩子,被凌晨的冷风吹的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派出所进院里调查了一下三家的情况后,也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这三家得罪谁了,
房门,窗户上都被泼了奥利给不说,外面那么大的动静,家里的亲人还在呼呼大睡,
等查清楚中了迷香后,也没有放了这三个人,上次就是这个院里贾家结婚闹过一次敌特,
这次可好,把这三个人和敌特一起吊起来了,虽然查清楚了这三人和敌特应该没关系,但是每次出问题,都和这个院有关系,
这三个老东西肯定得罪人了,要不为什么,要把这三人和三个敌特一起吊起来,这是恨不得把这三个人一起整死啊,
问也问不出来到底得罪什么人了,拿到两个怀疑名单后就继续关了起来,没查清楚前,不可能这么早就把三人放了。
被吊的另外三个特务份子查清楚身份,到他们家里搜查过后,就已经被押往市局,
这三个特务份子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侠,身份曝光了不说,家里也被搜刮了个干干净净。
沉默中,忽然易中海开口了,“老刘,阿嚏,”易中海一个喷嚏打出来,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
继续说道,“老刘,你说我们到底得罪谁了,咱们院子就张强家被咱们教育了两次,也没有把他们家怎么样啊,”
刘海中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听到易中海说的话,非常气愤的说道,
“张强家,不可能,就他那样子敢把我们给吊起来,绝对不是他,
他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啊,再说了,你替贾家出头惹到他了,和我刘海中什么关系。我又没有去惹他家,”
“怎么不可能,你忘记了,当时开会,你也张嘴批评人家了。
再说了,张强家这两天家里人都被他送乡下了,肯定是他找的人想整死我们。”
“应该不会吧,那还不是贾张氏欺负人家家里人太狠,被张强送乡下躲清静了吗,
就张强那性子做不出来这种事吧,毕竟都是一个车间的。
谁还不了解谁,真是他的话,派出所问的时候,你就没有把他说出来。”刘海中疑问道。
“说了,怎么没说,我都把怀疑对象何大清说了出来。”易中海沮丧的说道。
“和何大清有什么关系,他不是都走了好几个月了吗?”刘海中更加不解。贾张氏听到何大清的名字都停止了抽泣。
易中海阴狠的说道,“你忘记了,当初胡同里,街道上到处传何大清的坏话,
结果何大清就跑了,你说以何大清的性子会不会把这件事归到咱院里头上,
你看他搬走后,还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傻柱师傅照顾,也不愿意相信我们院里人,”
“老易,应该不会吧,如果真是何大清做的,他不管自己的孩子了,
傻柱和他妹妹可是搬回南锣鼓巷住了,离咱住的地方也不远。”刘海中有点不相信。
易中海摇头说道,“不是张强找的人。就是何大清把以前的事报复到我们头上了,
而且很可能就是何大清,你看何大清给他两孩子找的地方,就住在街道办旁边。咱们也不敢去街道办那边找傻柱的麻烦啊。”
“老易,我看你是魔怔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傻柱可是在咱厂子里上班呢。
想找他儿子麻烦根本不用跑到他家里去。”刘海中不屑的说道。
贾张氏抽抽泣泣的插嘴说道,“肯定是张强和何大清两个人做的,我不就是拿了点张强家的东西吗,”
至于何大清她没说,当初她自己就偷偷摸摸和别的街坊邻居聊天时,
传播何大清的瞎话,现在想起来,心里有鬼,有点害怕了。
刘海中和易中海不想搭理贾张氏,如果不是家里被盗了,
这两个月贾张氏经常和邻居吵架,两个人都快有点习惯了,早就上去揍一顿了。
如果哪一天没有听到贾张氏的狼嚎声,两人还真有点不习惯。
易中海就有点想的多了,自从何大清走后,自己就倒霉不断,
不说自己去厂里算计傻柱,这个是自己倒霉被那个食堂主任连累,从楼梯上摔下来断了胳膊进医院,
可是后面自己徒弟结婚,自己又进了医院绝对是被人给算计的,
加上这次又被人脱光了吊到树上还和那些特务分子一起被人围观,这是恨不得弄死自己啊。
何大清没这本事,可是何大清认识的人多啊,这肯定是何大清找人整的自己,除了何大清自己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了。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察觉到了真相。
如果真是何大清做的,这何大清是个狠人啊,把全院基本抢劫光了不说,还狠狠的报复自己,每次出事都有敌特牵连进来。
自己应该怎么办,自己再去找傻柱的麻烦,何大清会不会直接弄死自己。
易中海现在有点心里害怕了,关键是自己即便说给派出所的听了,也没有证据就是何大清干的。
易中海索性不想了,还是先想想这次自己怎么出去吧。
第二天早上,不用傻柱叫醒雨水,雨水就麻溜的起床了,
吃完早餐后,有了新的小伙伴儿一起上学,把自己的哥哥就抛到了一边。
看着雨水跟着旁边邻居家的孩子一起去上学,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傻柱骑着自行车跟了两个胡同,不一会儿功夫,从胡同里冒出来的小伙伴就十几个人了。
看着雨水和十几个小朋友叽叽喳喳的一起上学,傻柱就放下了担心,自己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