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闹着造反?”
白恒安颇有兴趣的问。
“闹了!怎么没闹呢?幸好我之前早有准备,在他们来时就跟他们说过分成一事会有变动。”
“再加上他们一人兼两职实在是站不住理,他们都有可能跟我拼命。”
“本来我是打算将各个分成从一成变为半成的,但想了想终究没有太贪心,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那群家伙堵门口骂。”
“还是黑尔你仗义,这些天二十来件材料只有两三件没鉴定出来,让我多了好一笔收入。”
“之后我听说有一位卖家的那东西卖出去了,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好的眼力,能捡到黑尔你都捡不到的漏。”
科尔克絮絮叨叨,看似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白恒安却听出了话语中的敲打之意。
“哎~”
白恒安叹了口气,一副十分懊恼的模样。
“怪我眼力不济,让老哥少赚了这么一笔魂币,下次我要多上些心,可不能再失手了。”
“这怎么能怪黑尔你呢?鉴定师又不是神灵,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
科尔克反过来劝白恒安。
“对了。”
白恒安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将袋子中的十枚金魂币拿了出来,递给了科尔克。
“吞食花的事,麻烦各位兄弟了,材料我已经找到,就不用兄弟们费心了,这十枚金魂币请兄弟们喝酒。”
“哎,用不了这么多,再说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科尔克推辞,将大多金魂币都推了回来。
白恒安又将那些金魂币又推了回去,说。
“不能白让兄弟们白费心,我来了这么多日子了都没有请兄弟们喝次酒,这怪我,这次就当补上了。”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十里香酒楼,去吃一顿?顺便给你介绍介绍我的那些兄弟。”
科尔克收起金魂币,豪迈邀请。
“算了,今天有些事情,之后还要去买些东西,就不去了。”
白恒安有些歉意的说。
“那吞食花就是我在一次闲逛中意外所得,就在一位老农的摊子上,他能得到二阶材料我都很不可思议。”
“这就说明,黑尔你吉人自有天相,要不然那老农也不可能得到那二阶材料,最后落到你的手中。”
科尔克夸赞。
“好了,不耽误你下班了,告辞,不用送。”
最后科尔克说,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白恒安并没如科尔克所说,起身送科尔克离开了屋子,说是要顺便下班了。
送走科尔克,白恒安并没直接离开工作室,思考起刚刚自己的一句句话语。
“很完美。”
白恒安在心中为自己定下了评语。
成功让科尔克敲打了我,甚至我还送他了一些金魂币,弥补了一些那次私自买卖,科尔克心中可能的不满。
思考完毕,白恒安如往常一样逛了逛黑市与黑市交易中心。
来到了一个个药材摊子之前。
“小公子,我又摘到了一株奇怪植物,不过在我家中,要不要跟老汉去看看。”
之前带白恒安逛了各个药材摊子的老汉说。
白恒安一下子就看出了事情的反常,与那老汉掩饰不住的不自然神情。
他没有声张,装似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四周有几位脸熟的路人成威压之势,各个手掌都有一个没有暴露,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动手。
“真的?长什么样子?”
白恒安表面颇为惊喜的询问。
“很小,很细,如头发丝似的,要不是老汉我眼力好,真就要将其错过了。”
这不摆明了就是粒子草吗?
设陷阱也不会动动脑子,怎么可能我刚将那些知识说完,本来谁也不认识的两种草药,我需要的两件物品,就这么水灵灵,出现在我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的?
“真的吗?带我去看看,还有这样的植物。”
白恒安心中腹诽,表面依旧保持着那看似压都压不住的笑意。
“那可要带我去看看,放心我一定会给老伯一个公道的价格。”
就这样那老伯带着白恒安来到了一间屋子中,那些白恒安注意到的人,也远远的跟着两人,最后也进入了园子,但没有进入屋子中,把守在屋外。
而屋内,一位有些肥胖的年轻男子安坐主位,笑容满面的看着推门而入的老汉与白恒安。
“黑尔先生,幸会。”
“你是那三位中,谁的人?震震子?鬼杀手?还是大力士?”
白恒安显得十分从容,缓缓坐在那肥胖男子面前的椅子上。
那胖子眯起眼,将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眯的几乎不见。
“你眼睛快没了,胖子,本来就没脑子,现在再没个眼睛,那你就真成肥猪了。”
白恒安没等他开口,而是颇为嚣张的说。
那肥胖男子拍桌子怒道。
“小子,自己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不就是,里面有头猪,外面有几条狗,落畜牲群里了吗?”
白恒安不在意的说。
“那你还敢这么嚣张?”
那胖子面容凶狠的指着白恒安说。
“因为我不怕你们啊!因为我有底气啊!蠢货。”
白恒安理所当然的说。
一点也不客气的拍向那男子的手指,但因为身高,臂长等原因并没有得逞。
见肥胖男子似乎还要含怒出口,白恒安笑了笑,抢先说。
“好了,我们该谈正事了,不要因为你的愚蠢耽误你老大的事。”
肥胖男子下意识还要说上几句,但被自己硬生生忍了下来。
“我叫贾森.布洛,我的老大是大力士维尔汀。”
“说重点。”
白恒安有些不耐烦,丝毫没有深陷迷局的觉悟。
这是为了把握谈判的主动权,从气势上压过对方。
至于自身安全白恒安并不担心,他有信心很快拿下对面那个胖子,因为关于他的情报在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就已然被男孩想起。
而且只有格外嚣张的态度,才会让对方摸不准,不敢动手,让事情变的更为简单一些。
这种方法对付贾森.布洛这样有些脑子,但明显不够用的人,格外好用。
“要我做什么?会给我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