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你没事吧……”
商漓吓了一跳,他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男人,即使听说过那药的威力,但从未亲眼见过。
看到陆左左突然站不稳,他有些担心。
“怎么办呢小漓,他坏了你的好事,我该不该罚他丢出去喂狗呢?”
“商梧,我警告你不许伤害他,否则我就是爬出去也要曝光你下三滥的所作所为!”
那少年露出整张脸,耳边到左脸颊的一道伤口触目惊心,还带着未全凝固的鲜血。那双好看到让人嫉妒的眼眸迸射出怒意,像炸了毛的恶犬,露出尖牙。
商梧突然停下动作,单手转着那枚扳指,若有所思。
秦钰跪在地上,热汗濡湿整个胸口脸颊,他试图用微凉的地面缓解,恨不得脸贴上去。
一阵耳鸣,秦钰心一颤睁眼,果然零零三回来了。
【秦钰?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主角怎么也……】
“等会解释,刚刚被当枪使了,我以为那水里是把人迷倒的药,没想到是难以言说的春药,现在发春了,你帮我想想办法。”
【那么突然?全喝了?】
“嗯呢。”秦钰有气无力,勾起手指又垂了下去:“怎么解决?”
【这种药一旦入了胃只能去医院,但眼下显然不行。所以只能找人来解救你,亦或者你自己扛过去。】
扛过去?看秦钰这药效挥发如此快的程度,显然不行。
“找个人睡一觉就行了对吧?”秦钰某处反应越来越强烈,胸腔剧烈起伏,喘了口气。
没等零零三回答,他按捺不住地快速起身,猛地将还在思考的商梧推在那纯黑的衣柜上,抵着他将整个身子压上去。
他刚刚只听到了零零三说的主角,判断出主角是这俩其中的一个。他攻略对象,一猜就是那种纯贱纯渣,还嘴毒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那种,所以商梧比起那个刚成年的小男孩,更有说服力。
一声怒喝在耳边炸开,商梧感受着那蛮劲,和滚烫的掌心抓住他的手,脸黑的能滴出墨:“陆左左,你要干什么!”
零零三也是吓了一跳,急忙制止:【秦钰,不是商梧,是商漓。】
贴着商梧的秦钰动作一顿,他抖着声音:“谁?商漓?”
【没错,是商漓。】零零三不忍直视,秦钰还是一如既往的冒进。
操,还真是要祸害祖国的花朵。
看着他立马弹射地退到床沿,不减恐惧地盯着商梧,生怕那人灭口的囧样,零零三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难不成?秦钰还没看到商漓长什么样子。
“姓陆的,你是不是真想被拖出去喂狗?”商梧只觉得自己被那下贱的人给冒犯,一整个怒火中烧。
从床头柜抽屉迅速掏出纸巾,将自己手腕被抓的地方,狠狠擦拭着,直到红了一大块。
“……”
秦钰脸颊更烫了,热气在眼里蒸腾,那是属于自己的尴尬。
不过,那大少爷的横眉冷对,倒是让他不住撇嘴。
真他大爷的矫情,难不成他就愿意了?
但见好就收,秦钰忍着药劲,鞠躬伏低做小:“对不起,大少爷。”
“滚——”商梧看都没看他,迈步就要离开。
走着走着,突然又停下步子。
高定西装衬得身形修长板正,柔顺的发泛着光亮,整齐的额前刘海更是平添温柔地书卷气。
“哦,我想到了。”
他猛地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笑着转眸看向神色担忧的商漓,轻柔的话语落在商漓和秦钰耳朵里如恶魔低语。
“小漓,你既然看不上岚岚他们,那就由你的狗将你伺候舒服了。”
笑意不达眼底,商梧说完就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身影渐远,不知道吩咐了什么,门突然被关上,紧接着是咔哒的关锁声。
“草——”
秦钰卸下防备瘫倒在地上,时间太长,他有些抵抗不住那逐渐翻涌,往心口和小腹涌流的药劲。
眼神变得涣散,开始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那算不上质量多好的白色衬衣,扣子被大力崩掉,露出锁骨下精壮的胸膛。
越来越多的欲望上头,秦钰痛苦地蜷着身体,手脚趾都在用力,痛苦的呻吟一点点溢出喉腔,压抑又性感。
“左左?”商漓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手臂撑着身体爬向床尾,伸手去拉他:“左左,你还好吗?”
冰凉的双手犹如救命稻草,送到他的手上。秦钰意识全乱套了,抓住那双手往自己胸膛上贴,凉意纾解了一点痛苦。
商漓一僵,感受着那灼人的温度,丝毫不敢动。
但也只是缓解一点,很快,那双手逐渐被玩弄到发烫。秦钰模糊着双眼,顺着那双细胳膊往前爬,摸到同样冰凉的胸肌。
他将脸贴了上去,舒服的想死。
“嘶……”
商漓面色绯红,滚烫的脸贴上他的敏感处,激的他出了声,太过诡异,是他前所未有的一种感觉。
但陆左左的眼睛更让他不敢直视,那个哥哥一般的存在,如今情欲气太过吓人。
“陆……”
商漓刚想再喊他,试图让他回神。就见面前人突然抬起头,然后就那么定格在面前。
看向他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如果不是眼中氤氲着水汽,他真觉得陆左左是故意的。
故意盯着他。
“祁……厌?”
秦钰有些震惊,那张脸没被遮挡的,眉骨有了更为清晰的比对。分明是上个世界的祁厌。
不,也不完全,应该是少年时期的祁厌。
因为眼神和五官都太稚嫩,很瘦但还是比二十几岁的祁厌面部圆润,带着只属于少年的婴儿肥。
“左左……祁厌是谁?你新结交的朋友吗?”
那问句不好解答,秦钰没说话,又是一个闷哼,神志重新混沌。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清晰,秦钰跪在地上勾着面前人的脖子,同样仰起头精准地捕捉到商漓的唇。
唇瓣微凉,很软,带着少年专属的清香。
淡淡的,似有若无,钻进秦钰的鼻腔,紧攥住他那濒临崩溃的欲火。
“唔,你放开我——”商漓瞪大了双眼,那尚且柔顺的眉眼,此时全都是羞恼。
腰被另只手钳住,他徒劳的双手根本挣脱不开。
唇齿相撞,看似粗鲁狠厉的吻却又极为娴熟。
不过是片刻,就将他浑身亲的无力,捂着心口喘气。秦钰眸中水光十足,看向他的视线暗沉深邃,饱含侵略。
赶忙翻了个身,他躲在大床中央,抖着声音警告:“我可是你的雇佣者,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马上辞退你!”
听到辞退这个词,秦钰清明了一瞬,看着可怜兮兮躺在床上,把头埋在床面,白皙的肩部像是在哭,颤的频率极高。
即便有多渴望那种事,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吞了吞口水,干涩道:“卫生间在哪?”
没空怀疑他突然的不记路,商漓反手指了个方向。
秦钰快步冲了进去,门都没掩上,第一时间打开那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