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从窗外传来,将何雨柱从“神游”状态拉了回来。他猛地睁开眼,这声音……是贾张氏!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可怜的东旭啊,你死了也不安生!这杀千刀的傻柱,连口剩菜都不给我们孤儿寡母了!”贾张氏的哭嚎声响彻整个院子,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何雨柱冷笑一声,这老虔婆又开始作妖了。他起身走到窗边,只见贾张氏正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秦淮茹则在一旁低声劝慰,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贾张氏,你嚎什么丧呢?我爸还没死呢,你咒他呢?”何雨柱不耐烦地吼道。
“你爸?他跟那个狐狸精跑了!抛下你们兄妹俩,跟那个不要脸的寡妇跑了!他还算个男人吗?他就是个畜生!”贾张氏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道,唾沫星子乱飞。
何雨柱心中冷笑,这贾张氏的消息倒是灵通,看来易中海这老东西动作挺快啊,这么快就把白寡妇的事情宣扬得人尽皆知了。
“我爸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家秦淮茹吧,别让她整天想着算计别人!”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你……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贾张氏气得脸色发紫,指着何雨柱的手指不停地颤抖。
“我怎么了?我告诉你贾张氏,别以为我傻!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清楚得很!你就是想让我接济你们家,想让我当冤大头!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贾张氏的算计。
秦淮茹脸色一变,连忙拉住贾张氏,“妈,您别说了,柱子也是一时气话。”
“气话?他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可怜的东旭啊,你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兄弟……”贾张氏继续哭嚎,仿佛何雨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何雨柱懒得再跟她们纠缠,转身回了屋。他心里清楚,跟这俩人讲道理,纯粹是对牛弹琴。
关上门后,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小何雨柱缝补衣服的进度,心中暗想,得尽快提升技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四合院里,没有实力寸步难行。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一直待在家里,除了上班之外,几乎不出门。他一边练习厨艺,一边学习缝补技能,偶尔还会看看系统商城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天晚上,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活,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秦淮茹今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显得楚楚可怜。她低着头,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柱子,我……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冷笑。这秦淮茹,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突然来送吃的,肯定没安好心。
“不用了,我吃过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可是棒梗还小,他……他饿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也红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棒梗……这小兔崽子,从小就被贾张氏惯坏了,偷鸡摸狗,撒谎成性。
“棒梗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妈呢?让他妈给他做饭去!”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我今天没买菜……”秦淮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没买菜?你没钱吗?你每个月工资都哪儿去了?”何雨柱逼问道。
秦淮茹咬着嘴唇,不说话。
何雨柱冷笑一声,“秦淮茹,你少跟我装可怜!你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得很!你就是想让我接济你们家!我告诉你,没门!”
说完,何雨柱就要关门。
何雨柱也差点被熏晕过去,但他还是强忍着恶心,将棒梗抱到一旁的水龙头下,用清水冲洗干净。
秦淮茹感激涕零地拉着何雨柱的手:“傻柱,谢谢你!要不是你,棒梗就没命了!”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儿,都是一个院里的,应该的。”
他心里却在想:这熊孩子,下次再敢欺负我妹妹,老子就让他在茅坑里多泡一会儿!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我的钱包不见了!”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可能是小偷,有人说可能是掉在地上被人捡走了。
何雨柱心里一动,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念头闪过:棒梗这小子,该不会是故意掉进茅坑,趁乱偷了东西吧?这套路,他太熟悉了!
他眯起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棒梗。只见这小子虽然浑身脏兮兮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眼神闪烁,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丢钱包的人是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正急得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包呢?里面可是有两百块钱啊!”
两百块!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
何雨柱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走到棒梗面前,装作关心地问道:“棒梗,你掉茅坑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掉进去啊?”
棒梗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啊…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厉声说道:“小子,别装了!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偷了那个男人的钱包?”
棒梗吓得浑身一哆嗦,哭丧着脸说道:“没…我没有…傻柱…你冤枉我…”
秦淮茹见状,连忙跑过来护住棒梗,对着何雨柱哭喊道:“傻柱,你干什么?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怎么可能偷东西呢?”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秦姐,你别护着他了!这小子是什么德行,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他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少吗?”
周围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有人支持何雨柱,有人则认为他冤枉了棒梗。
易中海也走了过来,装模作样地劝说道:“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别吓着他了。就算他真的拿了钱包,也是一时糊涂,好好教育一下就行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大爷,你这话说的轻巧!两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丢了,人家得心疼死!”
他转头看向棒梗,语气冰冷:“小子,我再问你一遍,钱包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如果你现在承认,我可以帮你求情。但如果你死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却还是不肯承认。
何雨柱心里一阵厌烦,这熊孩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走到人群中,对着那个丢了钱包的男人说道:“这位大哥,你别着急,我帮你找找。”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在人群中搜索起来,一边搜索,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棒梗的反应。
果然,当他走到棒梗附近的时候,棒梗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加慌张,眼神也更加躲闪。
何雨柱心中暗笑,这小子,果然是做贼心虚!
他走到棒梗面前,突然弯下腰,假装在地上捡到了什么东西。
“咦?这是什么?”他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摊开手掌,只见上面赫然躺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
周围的人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指着棒梗议论起来。
“我就说嘛,这小子肯定偷了钱包!”
“真是个小偷!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秦淮茹,你也不好好管管你儿子!”
棒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也傻眼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棒梗竟然真的偷了钱包。
何雨柱看着棒梗,冷笑一声:“小子,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棒梗终于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承认了自己偷钱包的事实。
原来,他趁着众人围观他掉茅坑的时候,偷偷地从那个男人的口袋里摸走了钱包。
何雨柱将钱包还给了失主,然后对着棒梗说道:“小子,这次我就放过你。但如果你下次再敢偷东西,我绝不轻饶!”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人群。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彻底治治这个熊孩子,让他长点记性…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傻柱,等一下!”
何雨柱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衣着华丽,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款款走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何雨柱面前,嫣然一笑:“傻柱,谢谢你帮我找回了钱包。”
何雨柱一愣,这才想起,刚才丢钱包的男人,正是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
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娄小姐,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娄晓娥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柱:“傻柱,你真是个好人。”
何雨柱被娄晓娥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娄小姐,你今天怎么来四合院了?”
娄晓娥微微一笑:“我来看我爸妈。”
她顿了顿,又说道:“傻柱,我听说你最近在学做菜,做得怎么样了?”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最近的学习成果。
娄晓娥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何雨柱眯起眼睛,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他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人身材矮小,贼眉鼠眼,正是院里有名的“顺手牵羊”——许大茂。
许大茂此时正躲在人群后面,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何雨柱冷笑一声,看来这小子趁着大家都在关注棒梗的时候,顺手牵羊偷走了别人的钱包。
他大步走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许大茂,你小子又偷东西了?”何雨柱厉声喝道。
许大茂脸色一变,连忙否认:“傻柱,你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偷!”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何雨柱的控制,但何雨柱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钳住。
“还敢狡辩!”何雨柱一把夺过许大茂手中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满了钱。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指责许大茂。
“许大茂,你真是个惯偷!偷东西都偷到院里来了!”
“真是丢人现眼!赶紧把钱包还给人家!”
许大茂脸色煞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他眼珠一转,突然哭丧着脸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我求求你,别把我送派出所!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被抓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许大茂,你少跟我来这套!你偷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上有老下有小?现在知道求饶了?”
他一把将许大茂推倒在地,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大家伙儿都给我做个证,这许大茂偷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我现在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说着,他便要将许大茂押送出去。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爬到秦淮茹面前,一把抱住她的腿:“秦姐,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大茂,心里有些不忍。虽然许大茂平时对她不太好,但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她犹豫了一下,对何雨柱说道:“傻柱,你看大茂也知错了,要不就饶他这一次吧?下次他再敢偷东西,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里一阵无奈。他知道秦淮茹心软,容易被人利用。
他叹了口气,说道:“秦姐,我知道你心好,但这许大茂可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这次要是饶了他,下次他还会再犯!”
秦淮茹还想再劝,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易中海走过来,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大茂也是一时糊涂,以后好好教育就行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心里一阵冷笑。他知道易中海和许大茂关系不错,这是在故意包庇他。
他冷哼一声,说道:“一大爷,你这话说的轻巧!要是今天被偷的是你,你会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脸色一沉,正要发火,就听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傻柱说得对!偷东西就是不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年轻人名叫刘峰,是刚搬到院里不久的住户。他平时沉默寡言,不太与人交往,所以大家对他都不太了解。
刘峰走到何雨柱身边,对他说道:“这位同志,我支持你!偷东西就应该受到惩罚!”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峰一眼,没想到这个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年轻人竟然会站出来支持他。
他点点头,说道:“谢谢你的支持!”
然后,他不再理会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劝说,一把将许大茂押送到了派出所。
……
几天后,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走到中院,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傻柱把许大茂送进去了,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要跟他离婚!”
“这傻柱也真是的,干嘛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下好了,人家两口子都散了!”
“可不是嘛!这以后让娄晓娥怎么活啊?”
何雨柱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感到有些烦躁。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走到人群中,问道:“怎么回事?娄晓娥真的要跟许大茂离婚?”
一个大妈说道:“可不是嘛!娄晓娥今天早上就去了街道办,说是要跟许大茂离婚!说是受不了他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眯起眼睛,盯着人群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棒梗的“狐朋狗友”,院里有名的小偷,绰号“耗子”的瘦小男孩。这小子平时就喜欢跟在棒梗屁股后面,一起偷鸡摸狗,坏事做尽。
“耗子,你过来一下!”何雨柱朝着耗子招了招手。
耗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跑,却被何雨柱一把抓住:“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柱子,求求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中也闪烁着泪光。
何雨柱看着她,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秦淮茹,虽然心机深沉,但不得不说,她确实长得漂亮,尤其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就在何雨柱犹豫之际,秦淮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何雨柱闭上眼,意识却清晰地进入了那个奇异的空间。迷你版的小何雨柱正襟危坐,手里捏着针线,像个老裁缝一样认真地缝补着一件破烂的衣衫。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让何雨柱忍不住想笑。
“这技能学了有啥用啊?我又不打算当裁缝。”何雨柱腹诽道。
小何雨柱头也不抬:“缝补技能初级,可修复破损衣物,提升个人魅力1点。中级可缝补皮具,提升个人魅力2点,高级可缝补时空裂缝,获得穿越时空的能力。”
何雨柱直接听傻了:“缝补时空裂缝?穿越时空?这么牛逼?那我岂不是可以回去看看我老家的烧烤摊了?”想到家乡麻辣鲜香的小龙虾和冰镇啤酒,何雨柱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小何雨柱:“想什么呢?现在才初级,离高级还远着呢!赶紧练习,争取早日达到中级,到时候给你做个帅气的皮夹克,迷倒院里那些小姑娘。”
何雨柱撇撇嘴,开始跟着小何雨柱学习缝补技能。这活儿看着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针脚歪歪扭扭,看得何雨柱直皱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秦淮茹的哭喊:“傻柱,傻柱!不好了!棒梗他……他……”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心里咯噔一下。这死孩子又咋了?不会又偷东西被人抓了吧?
他连忙打开门,只见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傻柱,棒梗他掉茅坑里了!你快去救救他!”
何雨柱一听,差点没喷出来。掉茅坑里了?这熊孩子还真是会给自己找事儿!
虽然心里吐槽,但何雨柱还是跟着秦淮茹跑到了中院的公共厕所。刚到厕所门口,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就扑面而来,熏得何雨柱差点当场晕过去。
“呕……这味儿也太冲了!”何雨柱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往里看。
只见棒梗半个身子都陷在茅坑里,正哇哇大哭,拼命挣扎。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贾家的孩子真是倒霉,怎么就掉茅坑里了呢?”
“活该!谁让他平时偷鸡摸狗的,这就是报应!”
“傻柱,你快想想办法啊!棒梗要是出什么事儿,秦淮茹可怎么活啊!”
易中海也挤了过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这孩子真是可怜啊!傻柱,你是院里的厨子,力气大,赶紧把他拉上来吧!”
何雨柱看着在茅坑里挣扎的棒梗,心里一阵厌恶。这熊孩子平时没少欺负他妹妹何雨水,偷鸡摸狗的事情更是没少干。要不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他才懒得管这闲事。
“一大爷,这茅坑又深又脏,我一个人也拉不动啊!得找几个人帮忙才行。”何雨柱故意说道。
易中海一听,连忙招呼周围的人:“大家伙儿都搭把手,帮帮忙!救人要紧啊!”
周围的人虽然嘴上说着帮忙,却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靠近那臭气熏天的茅坑。
易中海脸色一沉,正要发火,就见何雨柱从旁边抄起一根长长的竹竿,对着棒梗说道:“棒梗,别怕!叔叔现在就拉你上来!”
说着,他将竹竿伸到棒梗面前,让棒梗抓住。
棒梗看到竹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抱住不放。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将棒梗从茅坑里慢慢拉了上来。
棒梗浑身沾满了污秽,臭气熏天,周围的人纷纷捂着鼻子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