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美瞳’,还是‘纹身’,能提升战力,才是好装饰品!
宇智波佑树握了握拳头,万花筒迅速旋转,暗自感叹道:‘增幅几乎全方位,身体得到了增强,写轮眼增强,连精神力也增强了几分,估计仅凭神术查克拉,足以达到影级巅峰状,再战半藏,不落下风。’
当然,前提是,半藏没继续进步。
从实力出发,不知道神术,与仙术有多大的区别。
佑树捏了一个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一个火球喷涌而出。
红黄色的外焰,包裹了一层紫黑色的新火焰。
“足以媲美雷火遁的复合忍术了。”
佑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调动神术查克拉,用来观察村子。
精神力本来就是他的强项,结合新的查克拉,感知范围提高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
仅仅片刻,便将整个木叶村笼罩住。
一团如太阳般炙热的庞大查克拉,正在不远处的千手族地。
火影办公室方位,感知到一团不差的庞大查克拉源。
这只是感知能力,不能当监控使用,胜在范围广。
独角虫可以当做监控使用,需要实时观察。
各有千秋吧。
修炼的日子,没有长与短的概念。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过去了几个月。
正式来到了木叶31年。
接近两年的时间,足以五大村,将中小忍村,清理个干干净净。
在神出鬼没的山椒鱼半藏毒杀下,雨之国反而损失越来越小,直到各个忍村从雨之国撤军。
上个月。
岩隐与砂隐做了最后一次尝试,联合大军尝试将山椒鱼半藏引了出来,出动高手,围殴半藏!
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半藏确实出现了。
岩隐与砂隐,派遣了豪华的刺杀阵营。
砂隐派出千代、海老藏两位影级傀儡师,以及一尾人柱力。
岩隐派出黄土、狩、裂等十五位精英上忍,其中五人出身爆遁部队,以及四尾人柱力。
足足四名影级强者!
十五位精英上忍,算作一两位影级战力,也不为过。
超神的山椒鱼半藏,带着几名雨忍,先西北、后西南,利用二村合作不彻底的情报。
将两家悉数打退!
后来,两家联合又正面迎上了山椒鱼半藏。
结果怎么样?
反正山椒鱼半藏,还活跃在忍界,闪击风之国与土之国。
千代等人倒是暂时退出了忍界大战。
至此,半神的名号,彻底被五大忍村认可,达到了一个‘不可名状’的高度。
连带万花筒佑树的名望,也上升了一层台阶!
最麻烦的是,半藏这种级别的高手,根本没有软肋!
大家连消失的雨忍,具体潜伏在何处,还不知道呢。
与此同时,志村团藏认为战机已到。
趁着岩隐与砂隐决战半藏,偷袭草之国,威慑岩隐,力争资源利益!
成功将大野木,逼了出来。
大野木心情很不好。
五大国的战争,谁家的影率先出场,意味着衰弱!
岩隐很大一部分兵力,用于防备雨隐与砂隐,他不得不出场。
志村团藏的纸面实力,远大于岩隐,仅凭老头大野木的尘遁,不足以抹平差距。
尘遁破坏力强大,但前摇太长了,消耗查克拉量也巨大。
大不了,派几个小队伪装,消耗掉大野木的查克拉。
然后一拥而上,胜利唾手可得!
志村团藏的幻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小队忍者死伤惨重,士气低迷,对指挥不信任,任务效率早低到不行了。
指挥官不拿忍者的命当命,与一直以来,火之意志强调的同伴,完全匹配不上。
忍者们严重怀疑人生观与世界观。
这种状态,根本打不了硬仗。
一触即溃!
人多的志村团藏,反倒被人少的大野木,追着跑!
以牺牲一只眼睛与一条手臂为代价,志村团藏逃出生天,重新构建草之国防线。
立功心切的宇智波富成战死!
他的心腹们,早就战死了八八九九。
此战,宇智波彻底退出了草之国防线。
短短几个月,木叶战死超四千名忍者!后勤部队数不胜数!
失踪,近四百余名忍者。
....
叛逃的忍者,大多数被绳树拦截,定居在了千手之城!
短短三个月,他将新的小镇,建设成了一个繁华的新小镇!
绳树不仅没有高兴起来。
反而人多带来的问题,令他越发迷茫。
绳树走到鞅的新家门口,他面色淡定,眼神迷茫中夹杂着失望。
鞅注意到了绳树的到来,推开大门,走了出来。
“绳树?”
“鞅大叔!”绳树挠着头,憨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没有睡!”
鞅歪头,嘴角下弯,一脸无语。
“哈哈哈哈。”绳树傻笑两声,脸上被烦恼之色替代:“鞅大叔,千手之城,好像出问题了。”
鞅指着从小村子,变为小镇的千手之城。
“一切在变好,不是吗?”
“你麾下有几百忍者,堪比一些小村子。”
“小镇不缺粮食,偶尔有肉吃。”
“你为人们提供力所能及的保护,真的保护了一群人,你反而又不高兴了?”
绳树闭上双眼,眼眶微微湿润。
“一切那么简单,就好了。”
“小镇运行,全靠鞅大叔,才撑得起来。”
“但其他问题,太多了。”
“被压迫的忍者,担任管理后,第一时间压迫农民。很多人不愿意听从调度,肆意妄为。镇口,有恶霸成群收取过路费...”
“还有人争论房子范围,闹出了人命...”
绳树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掉落了下来。
大家都想建立一个安全的小镇,为什么闹出这么多乱子!
委屈、痛苦、迷茫。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鞅拍了拍绳树的肩膀,“你的表情怎么回事?你的眼泪算什么?靠哭泣,能拯救处在混乱边缘的小镇吗?”
片刻之后,绳树终于平静下来,“鞅大叔,你说的对。”
鞅背负双手,转身背对绳树。
“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完全理解。”
“你不可能站在公正的角落,俯瞰小镇村民。”
“一条准则,判断有无罪的准则,才是你需要的工具。”
“准则,以你的心为出发点,兼以公正,方能无往而不利。”
“绳树,一切问题,迟早需要你自己背负...”
绳树愣在原地,公正、准则...
国有国法、族有族规。
小镇,该有法度!
绳树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第三枚印记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