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治腿不医腿
张平扶起路易斯,给路易斯讲了一下事情经过,路易斯的脸羞得通红。
路易斯忙起身给叶小凡道谢,也给大家道歉,竟然是华夏国的中医救了自己,自己却在那大放阙词,真是想不到中医这么神奇,这不是巫术,是救命的医术。
这时救护车也赶到了,急诊医生下车赶紧给路易斯检查。
路易斯已经没事了,大夫白跑了一趟。
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服装设计大赛又继续进行。
路易斯拿起话筒,“我本以为橘子的文化应该是一种热情,带着甜蜜,洋溢着幸福和美满,看来是我的理解片面了,橘子也有可能是苦涩,是辛酸,橘子的精髓应该是平和,是一种润物无声、默默助人的低调有内涵的精神。”
路易斯顿了顿,“橘子浑身都是宝,橘子的这种能力被华夏国了不起的中医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为我之前对中医的误解道歉,也在此感谢救了我性命的叶大夫,华夏国中医了不起!”
路易斯竖了大拇指,紧接着又郑重地宣布,“本次服装设计大赛的获奖作品就是虞欣的《流水》!”
虞欣接过话筒,讲解起她的设计灵感就是橘子像水一样的品质,之所以选择了蓝色,就是因为蓝色平和、冷静,她又做了流畅的设计,表现出水的韵味,在衣服上又增加了几朵手工制作的橘色花朵,表达出橘子热情甜蜜的一面。
大赛过后,路易斯彻底被华夏国的中医折服,再三向叶小凡道谢。
叶小凡也给他开了一些中药,只是路易斯这种病并不能根治,只能缓解。
叶小凡带着叶茉上街买了一些叶茉生活用品,又送她回到寝室。叶茉的寝室是张平特意给安排的一个单间,宽敞明亮,又温馨舒适,不比五星级大酒店的房间差,叶茉十分喜欢。
虞欣也过来帮她布置,虞欣有时候也住在学校,寝室离叶茉的寝室不远。
安顿好叶茉,叶小凡按照钟灵说的位置,去往钟灵家里。
钟灵的家在LC区,脏乱差的街巷里挤着各色小摊贩,逼仄狭窄的胡同,破旧的楼房,散发着腐臭,叫卖声、喧闹声不绝于耳。
叶小凡跟着钟灵上楼,心里不禁感慨,城里的穷人还不如他们,他们生活在乡下,吃的穿的都是自己做的,居住的环境也更宽敞,即使再没有钱,生活也是舒适的。
叶小凡更加可怜钟灵,看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钟灵感到叶小凡盯着自己,想到昨天两人的激情,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子亲密接触,想不到还是只见过一面,刚认识几个小时的人,不禁心头一热,面庞羞红。
叶小凡拍拍钟灵的肩,钟灵推开房门,“妈,这是叶大夫,来给您看腿了!”
钟灵家里不大,是个两居室,来到钟灵妈妈的房间,钟灵的妈妈李丽靠坐在床上,样子看起来十分憔悴苍老,“叶大夫您好!”
李丽的病很莫名其妙,正上着班突然就无法站立倒在地上了,去了很多医院检查,都说她的腰腿都很正常,看不出到底为什么不能走路了。
没办法,李丽的病治不了,她也上不了班,工厂就让她提前病退,她只好拿着微薄的工资和钟灵相依为命。
叶小凡看了看她的腿,虽然瘫痪在床很久,李丽的腿还没有肌肉萎缩,不禁说道,“钟灵很孝顺啊!”
钟灵确实不容易,上学赚钱之余,悉心照顾着李丽。
李丽明白叶小凡的意思,“是啊!她每天回家就洗衣做饭,给我又擦又洗,还给我这腿按摩,所以卧床这么久,我的腿还没有萎缩。”
叶小凡越发觉得钟灵不容易,拿出银针,“阿姨,我现在给你针灸,不会疼,你不要乱动就好。”
李丽十分配合的把腿上的被子掀开,只穿了一条短裤。
叶小凡只看了一眼就开始施针,竟然把银针刺入了李丽的头!
侥是钟灵十分信任叶小凡,还是没忍住吓得尖叫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叶小凡。
为了表示自己的行为并不是不信任叶小凡,冲着叶小凡吐了吐舌头。
李丽没想到叶小凡会在头上针灸,刚开始吓了一哆嗦,后来就逐渐放松配合叶小凡。
叶小凡看到钟灵可爱的表情,以及她的舌头,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昨天两个人的激烈。太过分了,这可是在人家妈妈面前。
手上还在给李丽诊治,他忙正了正神色,将银针一根根插入李丽头上的卤会、前顶、百会等穴位,轻撵微转,针灸了一会。
拔下针后,又给李丽的腰腿做推拿按摩,“灵儿,你看着点儿,我教你怎么来给阿姨做按摩,你学会以后,每天做两次。”
钟灵很聪明,很快就照叶小凡的手法学会了,她每天帮李丽按摩,手上的力度也够,练习了几次,按摩手法几乎能赶上叶小凡了。
叶小凡给钟灵和李丽讲解道,其实医院没说错,她的腰和腿确实没有问题,很健康。
李丽的病是大脑皮层的运动中枢神经出了问题,所以会突然丧失运动的功能。
幸好每天钟灵帮忙做按摩推拿,以至于李丽的肌肉没有萎缩,也没有发生病变。
刚才叶小凡通过针灸已经对运动中枢神经做了疏通,以后只要钟灵每天给李丽按时推拿按摩,再服用自己开的中药,不出一个月李丽就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
李丽高兴地热泪盈眶,对叶小凡千恩万谢,想不到自己瘫痪的绝症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叶小凡治好了,真是神医天降!
李丽和钟灵热情地留叶小凡吃饭,叶小凡欣然接受。
叶小凡看着钟灵在厨房里熟练地洗菜、摘菜,像极了玉娆为自己操持忙乎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从背后拥住正在切菜的钟灵,亲吻她的后颈。
钟灵心里一颤,手上一抖,差点切到手,回头回吻着叶小凡。
两个人一想到李丽还在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紧张又刺激,有一种别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