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李家齐家找你,在议事厅。”罗雀上前对着张日山说道。
“有没有说什么事?”张日山皱眉,消息散发的这么快,看来九门里的老鼠不少啊。
“霍家也来了。”
“都想看看我的手废没废啊。”张日山将自己手上的纱布拆掉,看着上面纵横交错的伤口说道。
“我帮你赶走他们。”罗雀见状说道。
“不用,张家人的手如果废了,那对协会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而且现在赶走他们,会让他们起疑心的。”张日山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罗雀说道。
“谁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张日山走到藿栩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杀气。
藿栩看着张日山,最后还是一脸不服气的站起身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
“今天各位,找我来什么事啊?”
“张会长,有几个手下不懂事,惹了点麻烦。”
“多亏张会长不辞辛苦。”李取闹笑着拿出一盒推向张日山。
“我们当老板的想表示一下感谢。”
“我也是这个意思。”齐案眉笑着也将手里的东西推向张日山。
“我看到你们公司的人在欺负两个小朋友,你们有没有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张日山并没有接,只是反问他们。
李取闹脸色难看,张嘴想解释。
“呦,九门协会的人都在欺负小孩了,什么小孩啊?”
“说给我听听呗。”藿栩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你给我闭嘴!这有你什么事啊!”李取闹拍了拍桌子。
藿家人想要对李取闹动手,“这是新月饭店。”张日山一句话让俩人都冷静下来。
“那言归正传,今天我来呢。”
“是想借张老板的手一用,开个宝贝。”
“我们老板说了,张老板的手就是行家的手。”
“当年佛爷也是靠着双指探洞的功夫和一身的本事才统领九门的。”藿栩将手里的宝盒推向张日山,双眼死死的盯着张日山的双手。
“张会长,您带着个皮手套不热嘛?”齐案眉挑眉说道。
“对啊,不会受伤了吧?”李取闹终于露出自己真实的目的。
“说实话,我那天确实是把手给伤了,只不过是在做饭的时候。”张日山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缓缓将手套摘掉。
“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鱼给刺伤了。”张日山观察着三人的微表情。
“要说忌惮的话,我应该要忌惮的是那条狡猾的鱼吧。”
张日山举着自己的双手,让三人看的清清楚楚,上面没有一条伤口。
“怎么样,满意了吧。”
李取闹和齐案眉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
“不满意的话,罗雀。”张日山话音刚落,罗雀就让人将一个盒子端了上来。
“这是九窍玲珑匣!”藿栩一脸震惊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三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这九窍玲珑匣的厉害。
“我今日就再次开一下这个匣,如果我打开了,我多谢各位的关心,你们可以回去了。”
张日山的动作,让三人都站起身看向他。
只听咔嚓一声,玲珑匣被打开了。
“哎哟,上好的压舌玉。”李取闹上前想要拿起来仔细看看,却被罗雀一把合上。
“怎么样,我有没有通过各位老板的考验。”张日山双手交叉放到自己身前的桌子上,戏谑的看向三人。
“张老板,打扰了。”藿栩说完将手里的东西一推,带着人就离开这里。
剩余的俩人也急忙告辞。
张日山在三人走后,将手上做伪装的皮撕下。
处理好的伤口纷纷皮开肉绽,看起来吓人极了。
罗雀捡起地上的毒针,“你失败了。”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让一个残废坐在这个位置上。”张日山压制毒针带来的痛苦。
“我去找医生。”罗雀说着就往外走。
“不用了,他们肯定还会留意的。”张日山叫住罗雀。
“那您的手是不打算要了?”罗雀转身稳定发挥着毒舌属性。
画面一转,齐案眉和李取闹拿着一摞宝胜鉴定过的证书放到桌子上。
“一共九件,盖的可都是宝胜的章啊。”
“您猜怎么着,我拿去鉴定,全是假的。”李取闹一脸您给我们评评理的表情。
“那你们得意思是宝胜在作假了?”张日山眯起眼看向俩人的眼神带着一丝明了。
“哎,我可没这么说啊。”
“不过这上面确实是宝胜盖的章啊。”李取闹急忙说道。
“其实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现在宝胜印章权力太大了。”
“既然您已经重掌了九门协会,那不如我们一段时间轮一次嘛。”齐案眉眼睛转了一圈说道。
“你们的意思我清楚,原来你们是在打宝胜印章的主意啊。”张日山手指在桌上轻点着,俩人见状有些坐立不安。
但是又不甘心这么回去。
“可是佛爷曾经说过,这印章……”
“穹琪一个,宝胜一个,头一个,尾一个。”
“你们要想动这件事,我们九门协会可以开会啊。”
“你们两家,可不能直接说了算。”张日山停下动作,俩人七上八下的心也停了下来。
听着张日山的话,俩人脸色异常难看。
“要不您就先把那章停了,咱们从长计议,看看这章到底该给谁管。”李取闹一顿叭叭,张日山巍然不动的看着他。
齐案眉和他一唱一和的,就想着一家独大,从宝胜身上咬下一块肉。
“我说了,这事和宝胜无关。”
“你们想要动宝胜的话,可以自己去收集证据。”张日山说完就起身离开。
“唉,张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把话说清楚啊!”李取闹急忙叫住张日山。
张日山盖有宝胜印章的解雨臣的名片给俩人。
“这就是证据。”
俩人对比着两个印章的不同,一脸菜色坐下“又白折腾了。”
评论:
元气少女洪世贤:副官看着这样的九门后人也很心疼吧?
奥利给泡芙卷:这俩就只有贼心了,两个人的智商加一起还没小满哥高。
被遗忘了好久:这俩人真是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啊。
乌鸦坐飞机:张日山:俩死崽子,烦死了我了。
偷偷偷走无小狗:俩跳梁小丑,还总想拿别人当刀使,自不量力。
我是鲁殇王:副官已经够给面子了,自个追着找巴掌。)
老九门半截李脸黑如墨,好得很!脑子不长光长肉是吧!
这俩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居然敢打宝胜的主意。
蠢出新高度!自己把脸贴上去找打,贪心不足蛇吞象。
齐八爷心疼的看向副官,张家人受伤了都很难痊愈,为了稳定住九门后人不惜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
张副官见齐八爷终于肯看他了,对着他露出一个傻笑。
张大佛爷摇摇头,这小子变成那运筹帷幄的样子估计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