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一脸诚恳,跟真实发生过似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作假的痕迹。
“找男人你可一定要看好了,他那样的是真的不行,你可不能被他诓骗了啊,而且我们学校的论坛里,也有很多说他作风不行的,可不止是我们说的这些。”
“就他那样,人品有问题,作风有问题,天天想着攀高枝,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被他蒙骗了。”
清见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样子像是将她的话放在了心里一样,良久,清为难的抬头,“这样啊,我还是想见见他,等见到他之后我再做决定。”
“那好吧…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呢,我叫沈颖,你叫我颖儿就好。”沈颖说罢一脸期待的看着清,眼底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如同夜晚的星星。
“清,你能带我去找沐晏清吗?”
沈颖眼见着清还没有死心,她暗自咬牙,这个沐晏清到底哪来的那么大的福分,居然能得到清清的青睐,男宠?呵,很快他就不是了。
沈颖想着,目光不经意的看向站在她左边的,一直没有发过话的女生,慕云玥。
慕云玥是她的军师,她平常干什么坏事,大部分都是她在背后出的主意,阴险毒辣的手段让她几乎只要她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慕云玥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就低头开始摆弄起了手机,沈颖见状心情这才算是有了些许的好转。
“好啊,清清,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不过…”
“不过沐晏清现在好像是在上课,估计还要等一个小时,要不然清清先和我们一起逛逛校园呢,你第一次来,我们校园有很多独特的景色,特别美,不知道清清感不感兴趣呢?”
慕云玥接话接的很快,她刚刚才发完信息,就算是穆云那个没脑子的被他的弟弟挑拨过去,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穆家的私生子,啧啧啧,那可不得了啊,都是姓穆,穆云真是白瞎了那个姓氏给他带来的权利,要她说啊,他还不如直接将位置让出去,让给他的弟弟算了,还争什么呢,十个他也不够人家一盘菜的。
她相信这么好的机会,穆景行是不会放弃的,就算是看乐子也会去挑唆着穆云去找沐晏清的麻烦。
说起来,他们几个人都是姓mu,只不过字不一样,不然要是将他们放在一起,来争一争,这多好玩啊,想想都有点兴奋怎么办呢。
“那我直接去他的宿舍等他回来好了。”清觉得还是不够,火不够大,搭的台子也不行,这可不能让她满足啊,而且,太慢了,她没那么多耐心。
“别呀,清清,这样吧,我直接带你去他上课的教室去找他怎么样?”
布置好一切,就差让清清看到的沈颖急了,她伸手抓住清清的手,试图阻止她的离去。
入手是细腻的触感,又滑又软,沈颖握在手里感觉有点上瘾,不想松开了怎么办,好舒服啊,可就是怎么这么凉呢?
“清清,你的手好凉啊,我给你暖暖的。”
沈颖将清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开始哈气,她身为沈家的大小姐,伺候人的事,她是一点没干过,可是在碰到清之后,她觉得这都是她应该做的,不就是伺候人吗?如果这个对象是清清的话,她甘之如饴。
……
清有一点点的无语,先干正事可以吗?抽回自己的手,她突然就没了兴致。
慕云玥的目光就没有从清的身上离开过,一见到清的神色变了,变得兴致缺缺的,她心下一紧,道,“颖颖啊,我们走吧,带着清清去找沐晏清去,不能耽误了清清的事情不是。”
沈颖懵然的抬头,慕云玥疯狂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答应,再不答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清清会离开,那不就全都白搭了 。
“啊,对对对,不能耽误清清的事情,我们这就出发,这就出发。”
默契总算是回来了的沈颖,讨好似的朝清笑了笑,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总算是意识到自己错了,又高傲的不肯道歉,只能陪笑的既视感。
慕云玥走上前,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顺着风飘到了清的鼻尖处,“我来带路吧,我们走这边。”
既然A计划不行,那就实习b计划,清清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绕远点路她应该看不出来,拖点时间,将戏台都搭好再开唱,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绿艳闲且静,红衣浅复深。花心愁欲断,春色岂知心。
一夜新霜着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各色各样的花,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的一清二楚,姹紫嫣红,灼灼逼人,眼花缭乱。
慕云玥故意带着清绕到了花园处,不管是该这个季节出现的,还是不该的,都能在这里看到,只能感叹一句不愧是有钱人。
“清清,你看有没有喜欢的花,我可以去帮你摘过来。”
清放在花园里的目光被沈颖所察觉,沈颖以为清喜欢,刚要去给清摘几朵,却见清摇了摇头,“不喜欢,不用去摘。”
沈颖只得作罢,只是心里还是有点奇怪,不喜欢为什么会注视那么久呢?
但很快,沈颖就没有心情思考这些了,随着她们逛的时间越长,她敏锐的发现,围绕着她们的人越发多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她没有在意,整个人的心神都在清身上,就忽略了四周的不对劲。
可随着人越来越多,她们的视线也越发的明目张胆,痴迷,贪婪,乌压压的目光都放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就是清。
沈颖当场黑了脸,一群阴沟里的臭虫,还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敢肖想不该肖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