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王捕头铁面无私,一番审问下来,赵恶少的罪行昭然若揭,锒铛入狱。
赵母的阴谋也随之败露,她花钱贿赂李师爷,伪造证据,意图陷害张远的事情也被抖落出来。
王捕头大怒,当即决定彻查李师爷。
李师爷本就因为革职一事怀恨在心,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张远暂时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他回到客栈,孙掌柜一脸谄媚地迎上来,又是端茶又是送水,与之前那副避之不及的态度判若两人。
张远淡然一笑,深知这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然而,好景不长。
几天后,小镇上开始流传一篇奇奇怪怪的文章,通篇引经据典,用词晦涩,但中心思想却直指张远,说他是“祸乱之源”、“妖言惑众之徒”。
这篇文章的作者据说是李师爷的一个旧友,一个有些酸腐的落魄文人。
文章措辞虽然隐晦,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张远心怀不轨,居心叵测。
起初,张远并未在意,只当是跳梁小丑的无能狂怒。
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这篇文章在小镇上流传甚广,许多不识字的百姓虽然听不懂那些典故,但不明觉厉,觉得说得很有道理,看向张远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就连之前仗义执言的陈老丈也开始对他有所怀疑,言语间带着几分试探。
张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明白,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简单的抹黑,而是要从根本上动摇他在小镇上的根基。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道:这李师爷,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袖,那里,依旧藏着那包辣椒面。
“看来……”张远低声自语,“得换个玩法了……”
张远没有像之前那样急于辩解,或者掏出辣椒面来个物理反驳,而是暗戳戳地联系上了他的老伙计——系统。
“统子哥,江湖救急啊!这酸腐文人比赵恶少还难搞!”
系统发布了任务:利用现代知识反驳文章中的污蔑,奖励古代文学精通能力。
张远一看,顿时乐了:“哎嘿,正愁没机会在古代秀一把呢!”
接下来的几天,张远闭门不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客栈里的孙掌柜又开始犯嘀咕:“这小伙子,该不会是跑路了吧?”陈老丈也有些担忧,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张远再次出现在了小镇的广场上。
他手里拿着一篇文章,正是那篇抹黑他的文章。
周围的百姓们都围了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怀疑。
“诸位乡亲父老,”张远朗声说道,“在下今日要为自身正名!”
他当着众人的面,逐字逐句地反驳了文章中的污蔑。
他引经据典,旁征博引,那深厚的文学功底让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一场精彩的学术盛宴。
他不仅指出了文章中的虚假之处,还普及了正确的知识,让百姓们对他更加钦佩。
“这……这真的是那个张远吗?”孙掌柜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陈老丈激动地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就知道张小哥不是坏人!”
张远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彻底扭转了局势。
他不仅洗清了自身的冤屈,还赢得了民心。
就连王捕头也对他刮目相看,暗叹此人果然不简单。
夜深人静,张远回到客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轻轻地摸了摸衣袖里的辣椒面,低声说道:“辣椒面啊辣椒面,看来你又要寂寞一段时间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后,露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正是赵恶少的父亲赵员外。
他搓着手,堆着笑,手里还提着沉甸甸的礼盒,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张公子,之前多有得罪,一点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张远挑了挑眉,这赵员外变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是想走曲线救国路线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过礼盒:“赵员外客气了,不知有何贵干?” 赵员外一脸肉疼地陪着笑脸,心里却在滴血,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宝贝,原打算用来贿赂县令的。
谁知县令老爷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油盐不进,还义正辞严地教训了他一顿,说他教子无方,败坏风气。
赵员外碰了一鼻子灰,又听说张远在小镇名声大噪,这才想起曲线救国的策略,指望着能从张远这里打开突破口。
赵员外走后,张远打开礼盒,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他嘿嘿一笑:“看来,这赵家还真是肥得流油啊!” 他并没有将这些财宝据为己有,而是用它们在小镇上举办了一场小型的知识讲座,分享现代知识和古代文学知识。
就在那一瞬间,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镇仿佛被点燃了一般,迅速掀起了一阵汹涌澎湃的学习热潮!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田间地头,人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知识、技能以及各种新鲜有趣的学问。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远,他的名声也如同火箭般一飞冲天,直接冲破云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崭新高度!
讲座结束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缓步走到张远面前,拱手道:“小友学识渊博,老朽佩服!不知可愿前往白鹿书院深造?”老者正是小镇上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也是白鹿书院的推荐人。
张远欣然接受,他知道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收拾行囊,告别小镇百姓,张远踏上了前往白鹿书院的旅程。
马车缓缓驶出小镇,他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声名鹊起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期待。
突然,车夫猛地一拉缰绳,马车骤然停下。
一个黑衣人拦在路中央,手中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