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要是确定他出去了就嚷嚷,如果他真没在院里的话,我跟刘大爷肯定会帮忙组织人手一块去找他的”。
李大东沉思片刻点头答应了傻柱提出的交易。
傻柱满脸喜色的笑着哈腰点头抱拳致谢道:“谢了,板凳椅子,你看上的就让谭虎来拿,我也会一口咬死是跟他换了粮食的”。
月色之下,李大东神情复杂的望着兴高采烈蹦跶出西跨院的身影,感叹一声道:“可惜啊,你当初要没得罪我,我倒是不介意多收一个摇头战将”。
傻柱现在越发的懂事,也愈发的喜欢互帮互助,公平交易的行为。
这也让他心里对这个傻子有了那么一丁点顺眼的地方,比起易中海跟贾东旭事到临头怕遭受报复的时候才会主动掏礼送上门的行为来看,认清现实的傻柱确实是比那师徒俩人懂事多了。
起码,傻柱已经开始费劲巴拉的想要改善关系,以亏本兑换一些家具来想要寻求庇护,这就是一个让李大东心里非常满意的行为。
傻柱回到中院有些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扯着嗓子喊人,由于兴奋过度导致他尿急得厉害,思虑再三之后决定还是先去院门外的公厕上个厕所。
顺带也能装作是前后脚与贾东旭出了院门去了公厕,可事后发现对方没有回来,以此为借口来进行接下来的事情。
“???”。傻柱解开裤腰带站在公厕内神情如痴如醉的放完了水,还没来得及系上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消失了十几分钟的贾东旭,顿时愣在了原地懵蔽的看着对方。
他不是去暗门子找娘们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南锣鼓巷里头就有暗门子?
“看什么看,我上厕所”。有些昏暗的公厕内,贾东旭走近发现傻柱之后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怼道。
心中庆幸的嘀咕道:“幸亏,幸亏我没去找小红跟翠翠,幸亏我冷静下来了,要不然这傻子现在睡醒以后要是一直盯着我在家门口看,看到我半夜溜回来,肯定会认为我之前的镇定是装出来的”。
心念至此,贾东旭如释重负的解开裤腰带放起了水。
原本欲火焚身的他刚刚走出胡同准备前往草广胡同的某条胡同里的路上,心里莫名的忐忑不安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易中海的叮嘱。
实在是担心会被人察觉,会导致丢了工作,逐渐的也是冷静了下来,待得理智逐步的重新占据了大脑之后才咬着牙重新折返了回来。
“你.....”。傻柱这时候如鲠在喉的微微张嘴,心里也是一阵恼怒,仿佛就像是吃了一只从黄泥坑里面飞出来的苍蝇一般,恶心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别挡道,你乐意在这里熏着就熏着吧,反正你跟坑里的黄泥一样,都是烂泥扶不上墙”。贾东旭一脸嫌弃的绕过傻柱径直的走回了四合院。
傻柱人都傻了,满脑子嗡嗡作响,有些怒气上头的攥紧了拳头,心中一阵懊悔为什么刚才不再贾东旭一开之后立马就去找李大东。
然后直接就在院里嚷嚷起来,非要耽误这十几分钟,导致对方都完事回来了。
“你咋又来了?不是说要嚷嚷吗?你要嚷就赶紧嚷,再给你三分钟,你不嚷我就睡了”。李大东瞧见傻柱又跑进了西跨院找他,也是有些心烦的催促道。
“他....他回来了”,傻柱脸色在煤油灯的照应下仿佛像是死了爹一样难看。
“这前后十五分钟不到吧?他回来了?他是上哪个暗门子去了?”。李大东先是一愣,然后皱眉嘀咕道。
“我也不知道啊,咱南锣鼓巷还哪条胡同有暗门子吗?我也没听说过啊,会不会是他有什么相好的住在这附近啊?”。
傻柱心烦意乱的抽着烟反问道。
“他那名声....再加上他家啥情况啊?跟他搞破鞋....图啥?图他长得还不赖?这年头没钱没粮谁跟他搞破鞋啊”。
李大东轻哼一声,这年头可不比后世,能跟个有妇之夫搞破鞋光图对方的长相的概率实在太低了,尤其还是住在一些大杂院的普通家庭。
除非对方是岁数偏大的老寡妇,要不然谁会看得上一个现在成为清洁工,每天被公厕熏得都快入味的贾东旭啊?
“行了,你要决定奔着弄没他工作的话,这段时间就别守着了,先让他安安心,装出一副熬不住的样子出来吧”。
“等你啥时候抓到机会在找我吧,我得睡觉了”。瞧见傻柱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李大东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别在儿碍眼。
“行吧,那我听你的,大东啊,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睡觉了”。即便事情没办成,傻柱还是很礼貌的朝着李大东抱拳点头之后才起身出了房门。
他也明白,李大东能醒过来答应帮他站台就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要是在跟对方发什么牢骚或是不依不饶的想让对方帮着他整治贾东旭,那就是不识抬举,不仅得不偿失,还会遭来厌恶。
回到自家屋内,今晚轮到傻柱彻底睡不着了,一个劲的生闷气,悔恨与懊恼一个劲在心里盘旋,任凭他不断的压抑都无法压抑得下去。
最终只好从橱柜里拿出一瓶傍晚在供销社里买的散装白酒陆陆续续的焖了大半瓶之后才醉醺醺的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