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的闺女住院治疗时,他特意去验了下血,发现闺女和自己不是一个血型。当时天都塌了,他固执的认为孩子就不是他的。
本来大根还有些愧疚,这下一点也没有了,孩子出院后,大根抱着闺女再次来到丈母娘家。
看到大根和孩子来,菊芳以为这次肯定是接她回家的,她苦苦等了这么久,想闺女,也想闺女她爹。菊芳回屋收拾东西准备跟大根回去。
菊芳哥哥阻拦,“就这么跟他回去?他道歉了吗?”
菊芳说不用你管,以后我的事都不用你管。
“好啊!菊芳,你现在翅膀硬了,敢为了一个男人和哥哥这样说话。行吧,你要回就回,以后我不管你了。”
当菊芳兴冲冲的拿着东西出来时,大根把孩子放下,自己走了;菊芳崩溃了,她隐约感觉到,她和大根的婚姻可能真的到此为止。
菊芳爹娘也骂大根没良心,还说给菊芳再找个好的。
菊芳哥哥接话说,“放心吧妹子,哥哥再给你找一个比大根好一百倍的。”
大根把孩子丢下后就直接去了王敏家,本来王敏以为大根不理她了,看到他时,王敏一下子窜到了他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哭道,“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呢!”
大根安慰说我这不是来了吗?然后就把闺女和自己不是一个血型的事说了,还说不是自己的孩子;王敏心中暗喜,只要再努力一下,把他变成自己的男人。
这下胆子更大了,之前还怕村里人笑话,现在豁出去了;大根直接在王敏家夜不归宿,同吃同睡,王敏每天把大根当皇上一样伺候,大根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彻底坠入了王敏的温柔乡。
王大鹏气红了眼,楼红英没得到,老情人又跟别人好了,自己到头来鸡飞蛋打。不行,我王大鹏不能吃这哑巴亏。
他又死乞白赖的找到楼红英,说大根那块憨熊又和王敏勾搭在一块了,你说这事怎么办?
楼红英说这和我无关,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在楼红英那里又碰了璧,王大鹏怀恨在心,他要报复。
这天,大根帮王敏家种好玉米后,王敏留他在家吃饭,王大鹏瞅准时机跑到了乡派出所,一进门就说村里有人搞破鞋,你们管不管?
帽子叔叔说,“这种事我们只能教育批评。”
在王大鹏的一再要求下,帽子叔叔跟着他来到了王敏家;现在是晚上七点多刚上黑影,王大鹏让帽子叔叔先等会,等他俩睡觉了再闯进去。
几个人在墙外等了一个多小时,里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终于等到屋里关了灯,王大鹏翻墙进入院内,这王敏竟然把墙上按上了碎玻璃,这很明显就是防着王大鹏。
王大鹏不小心扎得腿和手都是血,可他全然不顾,忍着痛跳到院内,给帽子叔叔开了门。
屋子里那俩人根本没注意到院里来人…
帽子叔叔上前推堂屋的木门,竟然一下子推开了,王大鹏第一个跑到屋内,拉开了电灯,看到了床上不堪入目的王敏和大根。
帽子叔叔背过身去,让俩人穿好衣服出来。
这突然屋里进来好几个人,大根吓得直接瘫了,这也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以至于后来差点废了。
和大根的慌乱相比,王敏倒是淡定很多,她一个寡妇怕啥。
穿好衣服后,大根双腿哆嗦差点走不成路,来到堂屋后,帽子叔叔逮着两人就是一顿批评教育:
“你们俩啊,简直是伤风败俗道,大根,听说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咋能做出这种事儿?还有你王敏,虽说你是个寡妇,但也要守点儿规矩嘛。”
王敏不以为然的说,“我是一个寡妇,追求点幸福有错吗?”
帽子叔叔说,“你追求幸福没错,但你不能抢别人的男人,听说你还是个惯犯。”
王大鹏在一旁偷笑,憋了这几天可算出了口恶气。
帽子叔叔突然话锋一转对着王大鹏说道:“你也是,为了这点儿事儿就兴师动众的,你是不是闲得慌啊?”
王大鹏愣住了,“同志,我这可是立功表现,咋还怪上我了呢!”
这时大根哆哆嗦嗦地说:“同志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这么干,我这就回去好好过日子。”
王敏却不干了:“大根,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呀。”
帽子叔叔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们这乱麻似的关系得自己捋清楚咯。今天这事儿就算给你们个警告,要是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带着人走了,只剩下满脸懊恼的王大鹏和不知所措的大根与王敏。
很快,大根被帽子叔叔光溜溜的从王敏家提溜出来的事,传遍了整个村子。
再加上油添点醋,传的那叫一个邪乎,有人说大根是被王敏下了蛊,王敏是个妖精,要把大根的血吸干。
大根娘这才知道,原来儿子说是去打牌,每次打到半夜,是去王敏家打的。她找到王敏,骂她狐狸精,破鞋不要脸,离我儿子远点。
王敏也不生气也不恼,笑着对大根娘说,“婶子,这事你要去找你儿子说,让他别来找我。”
当然,这件事还传出了村,菊芳也知道了。她顾不上面子里子的了,抱着孩子就回来了。
大根看到老婆孩子回来,眼里没半点惊喜,反而多了几分嫌弃,这下他和王敏勾搭就不方便了。
回到家,王敏就开始里里外外的干活,洗衣服做饭,扫院子晒被子,她没有问半个字王敏的事。到了晚上,菊芳把孩子放到婆婆屋里,自己想和大根来个二人世界。
可大根冷若冰霜背对着菊芳,菊芳靠近一点,他就挪开一点。
菊芳从后面搂着他的腰,温柔的说道,“大根,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我也想了好多,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
大根现在满脑子都是王敏,菊芳这样让他感到厌烦,他不耐烦的推开她,说自己干一天活累了,想睡觉。
菊芳知道他这是托辞,便小心翼翼的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