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凌语却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嘲讽道:
“呵!别自作多情了,说不定这还是哪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爱慕者特意送给本小姐的呢。”
说完,她还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花束。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凌俨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把夺过凌语手上的花。
然后,他故意将手臂抬高,让凌语无论如何都够不着。
只见他眉头紧蹙,表情严肃,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凌语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不准谈恋爱!!”凌俨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尤其是最后那五个字,更是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空气中,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警告。
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想要把这句话深深地刻进凌语的脑海里,让她永远无法忘记这个禁令。
“哥!我都及笄了!!凭什么不行?!”凌语满脸的不服气,奋力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凌俨那犹如铁钳般的手。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心中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你要怎么玩都行,但就是坚决不能谈伴侣!你给我牢牢记住!这世上除了阿爹、我还有老宋,其他男人一概不可轻信。他们都是心怀叵测之徒,只会利用你、欺骗你!”
凌俨一把将手中的鲜花扔到一旁,仿佛那花朵也是导致妹妹不听话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紧紧地盯着凌语,那目光就像是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然而,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被丢弃在地的那束花散发出的芬芳气息正在悄悄地蔓延开来,逐渐充斥着整个空间。
而这三个人依旧沉浸在激烈的争吵之中,对这股若有若无的花香毫无察觉......
“知道了知道了~所以......”凌语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不再看哥哥一眼。
不过仅仅片刻之后,她便又猛地将头转回来,恶狠狠地瞪着凌俨,毫不示弱地质问道:
“那你们现在总该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呃......”淩俨听到淩语的话后,喉咙里像是突然卡了一块骨头似的,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淩语,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个大反转。
一想到如果让淩语知道自己在这里和特斯兰这个小子打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淩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狠狠教训的场景,就算侥幸能保住性命,恐怕也得脱一层皮下来。
就在这时,淩俨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啦。”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随意,试图掩盖事情的严重性。
紧接着,他又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忙附和道:“啊对对对,我们就是闹着玩儿呢,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说着,还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然而,淩语显然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她轻嗤一声,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冷哼道:“呵!是吗?”
与此同时,她那双美丽而灵动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透露出一丝怀疑和不满。
尽管她的动作幅度很小,但却足以让淩俨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然而就在这时,特斯兰突然眉头紧皱,轻嗅着空气中传来的花香味儿,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不对!这是什么味道?\"
他自身就对于各种奇花异草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异常敏感,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且危险的气息。
只见特斯兰脸色骤变,急忙向身旁的另外两个人高呼道:\"快捂住口鼻!\"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那股神秘的毒素犹如脱缰野马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侵袭而来。
眨眼之间,便已开始在他们三人的身体里疯狂蔓延开来,仿佛无数条毒蛇在体内肆意游走,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 淩俨的话语尚未完全脱口而出,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量一般,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之上,瞬间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淩语也遭遇了相同的状况,毫无征兆地瘫软倒地,与淩俨一同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然而,唯有特斯兰一人依旧稳稳地站立着。
他那与众不同的特殊体质以及身为天道继承者的身份,使得他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并未感到丝毫的恐惧。
不过,为了能够顺藤摸瓜,揪出隐藏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真正黑手,特斯兰不得不佯装顺从对方的意图,看似无力抵抗般缓缓地躺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巨大的石柱后面悄然探出。
此人正是白穆!
只见他迈着大步,毫不犹豫地朝着阵法所在之处迅速逼近,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碍事的家伙们终于都解决掉了,接下来该轮到那些杂鱼小虾了。杀父之仇,此恨不共戴天,要怪就怪你们命运不济吧\"
说罢,白穆熟练地施展出早已准备妥当的阵法,将昏迷中的三人牢牢困于其中。
随后,他以一种充满威胁意味的口吻留下了一条信息,要求他们自废全身筋脉。如若不然,他们将会永远被困在此处,永无脱身之日......
特斯兰紧紧地盯着白穆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他才慢慢地抬起头来,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呢?杀父之仇跟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关联啊?真的是可恶至极!”说完,特斯兰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恼怒。
紧接着,特斯兰开始仔细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目光最终落在了那道困住他们的阵法之上。
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一脸不屑地说道:“就凭这样低劣的阵法也妄图抓住人?布置此阵之人恐怕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吧!”
话音未落,特斯兰手腕一抖,一张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符篆瞬间出现在他手中。
随着特斯兰口中念念有词,他将手中的符篆朝着阵法猛地一挥。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起,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阵法竟然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瞬间支离破碎,化为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
“切!花瓶就是花瓶,看着无坚不摧实际上就是个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