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坦克。”
刚刚消灭完哈奇开斯SA-L mle 1937反坦克炮组的队员,霍夫曼带着一班人马冲过来,就看到敌人的坦克。
对方正在与三号坦克对射,战前情报通告会上,对比体型和炮塔,应该是雷诺R35中型坦克。
“调转炮口,以敌方坦克为方位物做基准瞄准。”
几个人急吼吼的拖动反坦克炮,其余的士兵散开,开枪驱逐试图靠近的步兵。
波浪形的炮盾,可以减小物体在地平线上的显影,隐蔽性强,生存能力高,法国人的设计真有一套。
“距离500米,高度15,高低角10。”
霍夫曼从望远镜观察中得来的数据,逐一报数。
费德尔曼小心的调整着射击诸元。
“曳光穿甲弹!一发装填!”
士兵从弹药箱里拿出一枚曳光穿甲弹,据纸面数据,在400米的距离上,穿甲弹可以穿透40mm的以30度角布置的装甲。
打开炮闩,士兵装填入一枚炮弹。
“报告,装填完毕!”
“火炮射击,敌雷诺R35坦克,曳光穿甲弹,标尺45,基准射向0-2,第一发炮弹。”
“预备,开火!”
拉火绳使劲的一拽。
“嗵。”
炮弹像愤怒的小鸟,砸向坦克。
士兵打开炮闩,一股白烟腾起,滚烫的弹壳冒着热气落地。
“第二发曳光穿甲弹装填。”
镜目中炮弹打在炮塔上,弹了出去。
霍夫曼没有迟疑,紧跟着命令第二发装填。
雷诺R35型坦克,战斗全重10吨,雷诺447型直列四缸汽油发功机,功率82匹马力,正面装甲40毫米,一门37毫米短管SA18火炮和一挺7.5毫米Reibel机枪,速度缓慢,最大速度21km\/小时。
刚才的一炮只会让车长和驾驶员轻微脑眩晕,坦克尾部的冲角被拆除。
坦克火炮的最大有效射程仅300米,霍夫曼根本不怕。
重新调整诸元,让士兵二次装填。
“预备,开火!”
第二枚炮弹脱膛而出,炮口耀出红光。
雷诺R35坦克正在后退,炮弹放低了角度,砸在一侧的履带上,一阵青烟窜出来,趴了窝。
舱门打开,乘员拼命的往外爬。
“消灭他们。”
高举着望远镜,霍夫曼下达了命令,1号坦克不是雷诺R35的对手。
“调整炮口,敌坦克为方位物,直瞄射击准备。”
打不穿装甲,只能打侧翼和履带,侧面只有13毫米厚,歇了菜就是活靶子。
法国在战前对装甲战的错误理解与设计局限,仿佛是在为上一场欧战做军事准备。
“穿甲弹装填。”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另外一种的坦克,索玛S35中型坦克,履带下是半椭圆形板簧,看不见负重轮,裙边下的轮子,不知道是诱导轮还是主动轮。
装备一台索玛V8汽油发动机,功率190马力,最高速度为40公里\/小时,战前被评估为综合性能优良,装甲防护、火力和机动性均有很高的水平。
47毫米SA 35火炮,能够在1000米的距离上击穿40毫米的装甲,能在中远距离上有效摧毁敌方目标。
霍夫曼选择优先开火,在坦克对战中偷袭对方。
“开火!”
反坦克炮的穿甲弹打在上面,只砸出一个痕迹。
嘶。
霍夫曼倒吸一口气。
这他娘的也是敲门环,三号坦克的37毫米坦克炮根本打不穿它。
感叹期间,一辆三号坦克被击穿,燃起了大火,轰的一声,炮塔被炸飞,里面的炮弹?爆了。
其他的帝国坦克马上加速,战场上引擎声轰鸣,浓烟滚滚带来视线上的偏差,坦克分散开来,战术灵活,对它开始进行包抄。
帝国在战术创新,指挥体系,还有通信系统上有优势,而法国的通讯装置落后,车长的负担最重,影响了发挥。
纸面上的指标数据纵然先进,可最终需要人来实现。
“调整炮口,打对方的侧面。”
击不穿对方,只能想办法打轮子和履带,让对方歇菜。
按照战役的历史发展,帝国缴获了诸多的坦克,很多是简单维修,更换了白色的十字标识,直接投入使用。
“开火!”
“开火!”
……
第十发炮弹打完,霍夫曼从镜目中发现一辆潘哈德178型装甲侦察车,朝自己的方向快速开过来。
“右转炮口,方向两点!”
霍夫曼大声的疾呼着,这是发现了自己的偷袭。
命令下达的同时,霍夫曼看到对方炮口火光一闪,黑色的弹头飞涌而出。
草,这么猛?
“ 曳光穿甲弹装填,直瞄疾速射击。”
时间上来不及慢慢的调整射击诸元,只能加快射击的频率,阻挡敌人的进攻。
“轰。”
身后炸起无数泥土,一片狼藉。
二战初期综合战斗力最强的装甲车之一,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在战场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反坦克炮连续射击四次,都没有打中对方。
一台潘哈德ISK六缸水冷汽油机,采用4轮驱动,最大速度72千米\/小时,同样的哈奇开斯m1935型25毫米反坦克炮,配备了L711瞄准镜,真正干成了炮对炮。
对方的Reibel机枪开始扫射,吐出长长的火舌,收割的战场上帝国士兵的生命。
“疾速射,炮口向右10,开火!”
通过观察对方的速度和规律,霍夫曼计算出提前量。
再让对方依靠机动性,很快就能pK掉一号和二号坦克,战场情报沟通和战斗协同不尽人意,却影响不了对方的战果。
“咚。”
同一家生产的火炮,只是穿甲弹的装药量不同,到了证明矛尖盾厚的时刻了。
“轰。”
边上的一棵小树,被拦腰打断,树梢砸了下来,敲打在霍夫曼的头盔上,头猛地向前一倾。
摆摆头,有点晕,眼前出现了迷人的金星。
如果再来一炮,霍夫曼知道要说再见了。
“长官,长官。”
施耐德扶住了霍夫曼,并就势把霍夫曼按下来,蹲在地上。
轻微的脑震荡,让脑子更加活泛。
“装甲车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