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我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让你竟然这样欺负我。但是我肚子里还怀有世子的孩子,求你不要再打我了,至少要等我生下孩子再说。”
楚莹莹靠在徐长远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怜至极。
徐长远心疼坏了,把心爱的女人搂得紧紧的,“她被人退婚,心情不好故意找你出气,你不用管她,她也就只敢拿捏你这个脾气绵软的。”
“徐娇娇,你心里有怨气,你找林雨桐发泄去,再敢来欺负莹莹,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给我滚。”
“你就宠爱这个灾星吧,等哪一天你就会悔不当初。”徐娇娇狠狠地跺了跺脚,撂下这句狠话就离开了。
楚莹莹满脸愧疚地说道,“都怪我,不应该痴心妄想做世子的妻子,我影响了世子的前程,要不是还有两个孩子,我真的想死了谢罪,夫君,是我连累了你。”
“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林雨桐那个心胸狭窄,嫉妒成性的贱人,她若是同意了让你做平妻,没闹到摄政王的面前,我现在已经拿到了丰厚的赏赐,荣升为正二品的平远将军了。那个女人才是灾星。”
徐长远对林雨桐恨之入骨,那个贱人把他害得那么惨,他会让她付出百倍的代价。
他安抚了楚莹莹一番,直接去找了母亲。
陈氏不停地唉声叹气,“现在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你的前程怎么办?娇娇的婚事怎么办?楚莹莹那个女人,真的是尊贵的命格,能给你带来好运吗?”
“儿子,不行就先让楚莹莹和明耀,玉书他们到庄子上去住一段时间,等林雨桐气消了,跟你有了孩子以后再让他们回来。靖宁侯府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你再去求林雨桐,让她爹替你说好话,想办法得到立功的机会,不要再惹她生气了。”
徐长远的眸子里有着刻骨铭心的恨意,“娘,林雨桐那个毒妇她不是想和离吗?我让她在太傅府彻底地失去依靠,以后只能待在靖宁侯府。”
他靠近陈氏的耳朵旁边,低低地说了几句话。
侯夫人满脸惊恐,说话都颤抖了起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若是被发现了,太傅府和靖宁侯府就彻底反目成仇了。你的前程还捏在岳父大人的手里呢。”
“这段时日靖宁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娘难道心里不恨那个贱人吗?你就不想出这口恶气?”徐长远问道。
陈氏被儿子问住了,平心而论,她怎么能不恨呢?
林雨桐毁了她儿子的大好前程,但太傅府在皇上和摄政王面前说得上话,她又想等儿媳妇气消了,想办法替儿子周旋,把官职往上升一升。
“毁掉她在太傅府里的依靠,没有人再支持她和离回家,她就只能依靠靖宁侯府,到时候想拿捏她还不容易吗?”徐长远继续蛊惑。
陈氏想想,也觉得是这样的道理,当即心动了,松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徐长远低声地跟陈氏又说了几句话,“到时候谁也抓不住我们的把柄,娘,你抓紧时间让人去做。”
“但愿这个主意有用,我这就让人去安排。”陈氏下定了决心。
“长远,你也不要对林雨桐太冷淡,今晚上就过去和她圆房,等她真正成了你的女人,她就会很爱你,她就不会再想着跟你和离,也不会再藐视你的前途了。”
徐长远碰一下那个女人都觉得恶心!
然而为了前程,他还是决定去睡林雨桐,忍辱负重也要拼搏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这就去哄她。娘,我让你做的事情,你一定要尽快做明白,不要让我失望。”
徐长远想了想,让人去拿了他在边关时候买的一根木簪,又拿了一包粉末直接去了林雨桐的院子。
林雨桐立刻竖起了全身的防备,“你是想来吵架的吗?”
男人把木簪扔到她的怀里,“这是我之前在边关的时候就买下来的,送给你。你不是说我不重视你,宠爱楚莹莹吗?我心里其实一直想着你。”
林雨桐看那根几文钱都不到的簪子,嫌弃得都被气笑了,“徐长远,你逗弄傻子玩呢?几文钱的木簪送给我当礼物,你那个外室穿金戴银的,你觉得我是什么贱人吗?”
“你怎么肤浅又虚荣?木簪怎么了,这也是我的心意,我在边关一直想着你。林雨桐,你现在怨气那么大,无非就是还没有成为我的女人,我现在就睡你,把你睡得开心了,你就不会对我处处看不顺眼了吧。”
徐长远自以为是地说道。
林雨桐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撬开,看他究竟在想什么,这渣男的脸怎么那么大呢?
“徐长远,带着你的木簪滚。我不稀罕跟你睡,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你还是把这破簪子送给你那个美丽动人的外室吧,我不稀罕。”
她全身透露出的抗拒是那么的明显,徐长远却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忍不住一边脱衣服,一边朝着她走去,还露出了自以为颠倒众生的笑容来。
“不要再矜持了,谁不知道你嫉妒楚莹莹嫉妒得快要疯了。你想做我的女人,才会嫉妒成狂,我今天就让你彻底地感到到那种快乐,你应该就不会总是跟我闹了。”
她不就是欲求不满嘛。
林雨桐恶心得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她直接端起桌子上凉透了的茶水,直接泼在了徐长远的脸上。
徐长远脸上一片狼藉,冷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又在发什么疯?我愿意睡你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他都纡尊降贵地来睡她了,她还在这里矫情什么?
“滚出我的院子,你想跟我圆房,我就必须要满足你的欲望吗?你算个什么玩意?”林雨桐满脸厌恶,“别说你碰我了,看到你我都嫌你恶心,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和你圆房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徐长远,我一定会跟你和离的,你现在不同意,以后总有一天你会同意的。现在,请你滚!”
向来是被人哄着的徐长远,何曾被女人嫌弃成这样,他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涨。
“只要还没和离,你还是我的妻子,我睡你天经地义,我倒是要看你怎么拒绝。”徐长远肺都快要气炸了,他直接在林雨桐的房间坐了,自顾自地倒起了水喝。
林雨桐也快要被这不要脸的混蛋气疯了,死男人这是非要睡到她不可吗?
“来人啊,把世子请出去。”
徐长远厉声喝道,“我看谁敢!”
丫鬟婆子都被震慑住了,在世子和世子夫人之间犯难了,两位主子的脾气都是又硬又臭,谁都招惹不起。
林雨桐直接拿过一把匕首,如临大敌地瞪着心怀不轨的男人,但凡他想要上来侵犯她,她绝对让他流血,她豁出去了。
徐长远喝了一杯茶,态度软了下来,“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何必闹得跟仇人一样。你不想我睡你,过来跟我喝一杯茶总可以吧。”
林雨桐并没有放下戒心来,而是不信任地问道,“你又在想什么害人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