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以最快的速度把医术最好的御医请到了侯府来,给徐长远和楚莹莹看病。
御医给徐长远检查完了伤口以后,说出来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
“世子,你的伤情很严重,今天又因为强行和女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导致最脆弱的地方断裂,以后再也不能做个正常的男人了。”
徐长远犹如被万箭穿心,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不会的,我怎么可能彻底地废了命根子,御医,今天我中途察觉到不舒服,就已经停下来了,并没有继续下去。你不要危言耸听,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不可能恢复不了。”
陈御医看他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我犯不着拿这种事情跟世子开玩笑。你那个地方的确废了,不可能再好起来了。你若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就另请高明吧。”
要不是世子夫人请他过来,谁愿意来靖宁侯府这种晦气的地方,给这种晦气的人治病。
看到御医的脸色不好看,徐长远也不敢惹怒了他,低声下气地祈求道,“御医,我并不是质疑你的医术。我的意思是,你医术这么厉害,一定能够把我治好的。银子不是问题,只要御医把我的伤治好了,我一定会重金报答你的,拜托你了,一定要尽心尽力地治疗。”
“若是今天世子没有服用药,强行和女人做那件事情,还是能够治好,现在已经断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无能为力。”
徐长远就像是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心都凉透了,他痛苦地抱着头,发出了猛兽般的怒吼。
“绝对不可能,你故意骗我,你给我滚!”
陈御医才不惯着他的臭毛病,拿起医药箱转身就离开,没有半分停留。
楚莹莹还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虚弱地说道,“御医,你先别走啊,你还没有给我开药方调理身体呢。我血流不止,会不会丢掉性命?”
没有人回应她。
林雨桐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忍笑忍得肚子疼,徐长远变成废人,升官无望,四处树敌,以后他的日子只会过得越来越难,她好开心。
她亲自把陈御医送了出去,态度很好地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世子那人脾气一直暴躁,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大喊大叫,陈御医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陈御医满脸鄙夷地说道,“我犯不着跟一个脑子坏掉的蠢货计较,今天来是看了世子夫人的面子。”
“世子夫人,你的境遇老夫表示同情,这侯府里没有一个正常人,老夫斗胆劝你一句,既然已经求到了和离的圣旨,早日脱离这狼窝。和离以后的日子再怎么差,也不会比在靖宁侯府里差了。”
林雨桐感激地点头,“多谢陈御医的提醒,我已经在做和离以后的准备了,我在侯府不会待很久的。”
她塞了一块金锭子到御医的手里,谦虚又客气地说道,“今天麻烦御医走这一趟了。”
等到御医离开以后,她又回去了徐长远那里。
徐长远痛苦地抓着他的头发,坐在床上,身上有颓然的气息散发了出来。
“御医说了,你要保持愉悦的心情,有助于你伤口的恢复。既然已经这样了,总要把伤口养好,你还要去衙门里任职,总不能一直这么颓废。”
徐长远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我落到这样的下场,你故意算计我的,对吧?林雨桐,你坏事做绝,老天爷怎么不来一道雷把你给劈死?”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徐长远,是你让娇娇去求我,让你和楚莹莹去参加那个宴会的。我哪里知道,你是想让楚莹莹陪摄政王睡觉。只可惜,人家摄政王不喜欢肮脏的女人,对她裙摆上的那些药粉深恶痛绝,才放过来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们。”
林雨桐毫不客气地说出了真相,“你们要是不贪婪,不去惦记不属于你们的利益,根本不会落到这个局面。”
徐长远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知道会弄断了最重要的东西,说什么他都不会去今天的宴会。
“我怎么觉得,楚莹莹是你的灾星,你带她从边关回来,就没有讨到一点好处。徐长远,你确定她真的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她真的是旺你的吗?”
林雨桐肆意嚣张地笑了起来,“你不带她回来,你都是正二品平远将军,那泼天的富贵和赏赐根本花不完,现在呢,一无所有。啊不,你还有一身骂名,一身伤病,真是够可怜的。”
这话像是淬了剧毒的针一样,刺进了徐长远的心里,他不由得怀疑了起来,楚莹莹难道真的是他的灾星,而不是他的贵人。
楚莹莹就躺在旁边的贵妃榻上,这些话全部都听到了,她吓得魂儿都快要飞走了。
“你血口喷人,我最爱夫君,全心全意地替夫君着想,我怎么可能是灾星。世子夫人,我知道你对我恨之入骨,想要把我从侯府里赶出去,但是也不能用这么卑鄙无耻的办法吧。”
林雨桐满不在意地笑了,“我就这么一说,世子那么宠爱你,她怎么会相信我的话呢,你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楚莹莹心里的恐慌更加强烈了,她楚楚可怜地看着徐长远,“夫君,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你,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是想把我这颗眼中钉肉中刺铲除,她心坏得很。”
一道盛怒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我嫂嫂说得没有错,你就是个灾星,谁跟你走得近谁倒霉。”
徐娇娇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来到楚莹莹的面前,扬起手对着她的脸就狠狠地扇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下一刻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
楚莹莹落了胎,原本身体就很虚弱,被徐娇娇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她忍不住痛苦地哀嚎着。
“你快点放开我,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又要打我。夫君,快点救救我啊,我真的要被你妹妹打死了。”
徐娇娇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力气大得惊人,硬是把楚莹莹的一撮头发拽了下来。
“你没招惹我,你把我害得惨不忍睹。你为什么要哄我说,我和景王生米煮成熟饭,我给景王怀了儿子,就能顺利嫁进景王府。你这个贱人,你最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