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上门抢人,还是好看到无法忽视的女人,换做谁都得生气吧。
程彧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把人从国外请回来,哪有这么多事。
陆念白觉得自己也很无辜,他怎么知道正好签上彧哥前女友,他单纯觉得好看还会拉小提琴就签下。
他为了签夏承艺还跑了好几次国外,一开始她不愿意,后来不知怎的就松口同意,他当然立马拿下这个人才。
仔细想想应该是那女人也骗了他,不然她获奖这么多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还肯同意那些苛刻的合同条款。
他小声问,“彧哥,要不你把你前女友都列出来我认认,免得下次一不小心又招一个。”
唐宿笑笑不出声,怪不得陆家得让他去相亲,就他这样能找到什么正常人。
程彧气得踹他一脚,“滚。”
他当他是什么人,还几个。
邢正则见事情了解差不多开始分析,“我看舒社长也不是专注情情爱爱的人,很大的可能就是她不在乎。”
程彧听到他这么说更气馁,她是不在乎夏承艺和他曾经那一段而已,还是连他这个人也不在乎。
至少他是没有办法接受莫旭尧再和她有任何接触的。
邢正则看着她好兄弟越来越紧皱的眉头,他开解道,“其实这件事是取决于你的态度,你对夏承艺的态度很重要,
你没有重新旧爱的想法,那她的出现对于你们而言影响并不大。”
谁还没有点过去,和平分手没必要揪着不放。他觉得舒轻也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
程彧立马接话,“当然没有。”
他想要什么还是很清楚的,他最痛恨的就是那种开启新恋情忘记过去的行为,明明是自己握不住还去祸害另一个人。
唐宿拍拍他肩膀,“你没有,不能只是自己知道,你得让舒轻妹妹知道。”
程彧想明白之后立马撤退,还不忘警告唐宿,\"你只有唐小姐一个妹妹。\"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唐宿嫌弃的看着他背影,可真会过河拆桥。
邢正则见差不多也挥手告别。
包厢只剩下唐宿和陆念白,唐宿好不容易打了报告能喝酒,可不能就这么离开。
陆念白则是因为无事可做加上他还有事情没问清楚。
他拍拍刚才被踢的地方随后给唐宿倒酒,“宿哥,你给我讲讲彧哥和夏小姐的事呗。”
唐宿摇头,“我就知道有这么个人。”他也只是见过照片在学校公告栏。
程彧都没有带她来见过他们,所以他了解得不多。
“那还有别的吗?”陆念白真的怕再遇到一个,到时候他会被削死。
唐宿敲了一下他的头,“想什么呢,就那一个。”
他都不清楚程彧和夏承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明明他和程彧上学七年形影不离的,他还有时间谈恋爱。
陆念白眼见问不到什么信息,索性陪着他喝酒。
因紧急任务出差的舒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只是单纯的出个差会让这个男人反思这么多。
男人出了月色,就一直给她打电话未接通。
此时的舒轻还在飞机上,下机立马就回了。
她很不理解,“程总,您是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他怎么天天就想着腻在一起。
程彧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不在,无心工作。”工作不工作不重要了,反正他的钱够用了,现在扒着她比较重要。
舒轻坐在候车区等人来接她,她趴在行李箱上打着电话。
“那以前你怎么工作的。”舒轻等着无聊打算逗逗他。
那边静了几秒才回答,“没你之前没有比较,有你之后只想在你那待着。”
舒轻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但她就是没找出问题在哪。
男人见她没有回话喊了一声,“轻轻?”
\"我在听,\"本来还因为坐飞机疲惫的舒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瞬间精神起来。“程总,好好工作,我去交朋友去了。”
“等等,轻轻...”男人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嘟嘟嘟的挂机声。
夏承艺也一眼看到了趴在行李上打电话的舒轻,她快速朝着舒轻的方向走过去。
“舒小姐,真巧。”她一直想再找舒轻聊聊,哪知道程彧这么严防死守。
在h市她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没想到在这碰到。
舒轻把电话放好,“确实挺巧的,夏小姐这是?”她带着琴来的,怕不是有演出。
夏承艺只是个小提琴手,她的行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公益活动,去一家慈善机构演奏,你呢?”
\"工作出差。\"舒轻的回答言简意赅。
夏承艺没想到她一个话事人还会亲自出差谈业务,“哪家酒店?”
两人浅聊了一会儿,刚好也是同一家酒店,夏承艺热情的邀请她一起搭车前往。
她的行程是定好的,车已经在门口,舒轻想想还是同意了,她临时出差确实不好叫车。
车缓缓开动,一路上夏承艺都很熟络的和舒轻聊天。
她感叹道,“舒小姐还是一个有趣的人。”
舒轻疑惑望着她,“怎么说?”
夏承艺开口解释,“大多数人向来对男朋友的前女友充满敌意,你却没有。”
舒轻也很坦诚,“敌意没有,介意倒是多多少少有点。”
她又不是圣母,至少这个男人目前名义上是她的,但程彧的态度很明确,她也不至于莫名其妙对一个人充满敌意。
更主要的是,夏承艺这张脸让她生不起气。
夏承欢笑笑,“你还真是坦率。”
舒轻无所谓道,“男人嘛不行就换,而且我觉得以夏小姐的美貌和能力,不至于找不到好的。”
舒轻总觉得程彧和夏承艺很不搭,他们计划性明显,目标明确,感觉不会是能谈到一起的样子。
夏承艺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别人也很这么肯定过她,但是被舒轻认可,她居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开心。
她很好奇舒轻为什么和他在一起,“那舒小姐这么优秀,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舒轻低头沉思,“大概是一种为民除害的责任感。”她当初做决定好像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