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最后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吩咐他们将房中的炭火烧得旺一些,自己则是将外面的衣裳脱了,又披在了宫谣徵都身上。
这一番操作,让宫谣徵感觉自己身处在火热之中,其实也没必要把她想的这么弱的......
“远徵弟弟~”
“姐,你别这么说话,怪可怕的...”
宫谣徵脸一板,不开心了,“切,姐姐就是想问一下,宫门是不是有什么大动静了。”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宫远徵当然也知道没法瞒过她,索性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嗯,五日后宫门就要迎娶新娘进门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在听到五日后,她还是惊讶了,这种事情肯定早有准备,可兄弟二人却现在才跟她说,说不准是想一直瞒着她。
看来这批新娘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秘密,怪不得她怎么说两人也不让她出去。
越想她越来气,但也知道他俩是为她好,宫谣徵往椅子上一坐,“那......二哥的新娘?”
“哼,哥说了,要陪我们一辈子的,他肯定不会随便找一个女人娶了的!”
宫谣徵还没说完,就被小修勾给打断了,那样子好像有人要跟他抢人一样。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要是二哥爱上了新娘里面的一个,可不是就被抢走了。
宫谣徵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他哥的。
但是宫尚角是不是真这样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毕竟世界上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了。
一直到新娘进宫那晚,宫尚角都没有回来。
宫远徵接到消息,要去对备选新娘们进行审问。
宫门前哨据点的掌管人拼死带来了消息,说是新娘当中有一个无锋刺客,执刃为了宫门所有人的安全,打算将她们全部杀死。
这种方法确实能以绝后患,但却不是最好的。
一来损害了宫门对外的名誉,二来无锋还会从其他方面送人进来。
执刃大概也是想到了些什么,所以同意了宫子羽的请求,将新娘们关了起来,同时让宫远徵用毒药审问。
哪想宫子羽有些许同情心泛滥,竟想着放她们离开。
可怕的是,这些事情都在执刃的掌控之中。
黑夜悄然降临,宫谣徵跟着自家弟弟离开了徵宫。
今夜算是有好戏看了。
“哎哟~”
她正不紧不慢的跟着,心里面发虚呢,就撞着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随口留下一句话,就想继续往前走。
跟着宫远徵可得紧着点,稍一晃神,人可能就飞走了,那就是追不上了。
哪曾想被撞到的人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直接薅起她的衣领。
宫谣徵定在了原地,完了,这个感觉有些熟悉。
“二......二哥?”
熟悉的感觉没错了,这人就是宫尚角,没想到的是他提前回来了。
前日的信件还说要三天才能回来,宫谣徵咬了咬牙,明白了,感情人家又在骗她。
“怎么?又不听话了?”宫尚角薅着她的衣领,将人转过来面对着他,解开身上的长袍披在她瘦弱的肩头。
一袭白衣被完完全全掩盖在黑色长袍下,只留那绝美容颜在外。
宫谣徵一阵心虚,但是理不直气也壮,“二哥,我在房里都快闷死了,所以想出来转转嘛~”
小手伸出去揪着对方的衣角,还小幅度的摆了摆,她在试图唤醒对方的良知。
可是对方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宫尚角板着脸,“不行,跟我回去,我给你带了礼物。”
宫谣徵眼前一亮,但是看向宫远徵消失的地方又有些犹豫。
“不用担心,远徵武功比你好。”
“..........”
宫谣徵觉得他也没必要说得这么直白。
但是在礼物的驱使下,她还是跟着宫尚角回去了。
自然,她也没有看见远处那道红色的身影,赫然是穿着新娘服的某位新娘。
宫谣徵一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想找机会逃跑都没有,两人就这样慢慢走了回去。
刚到院子,就看到柳叶站在房间门口。
在看到宫谣徵和宫尚角的时候明显一愣,下一秒就跪了下来,“二公子,是奴婢没有看护好小姐,还请二公子责罚!”
宫谣徵秀眉皱起,也不知道为何,柳叶自小就跟在她身边,也不会害怕其他人,偏偏害怕宫尚角害怕的不行。
“柳叶,你起来。二哥,是我自己跑出去的,跟她没关系。”
“没有看住主子便是不对。”宫尚角并不同意宫谣徵的话。
宫谣徵一愣,皱紧了眉头,显然有些生气了,“二哥,柳叶是我的人!便是罚也该由我来罚。”
“......”,宫尚角本来只是想让她意识到独自外出的后果,却没想到引起了她强烈的反对,他只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目光在柳叶和宫谣徵身上转了转,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