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舟缓缓下落。
秦天纵带着赵云、贾诩等人慢慢走下。
翟让等人见此,心中暗自惊讶不已。
他们还以为这支队伍的主事者,至少是个中年人呢,却是没想到竟然只是个年轻人!
这让众人顿时有些自惭形秽了。
“主公!”单雄信连忙迎了上去。
主公?
王伯当有些诧异。
单二哥成为了这人的私臣了?
那炎黄该算是什么?
王伯当并没有将秦天纵与炎黄之主挂钩,毕竟太年轻了,完全不似那些上位者。
不过,他倒是没什么意外的。
家臣称其为“主公”倒也没什么不合适。
秦天纵看了王伯当一眼,笑看着单雄信:“既然遇到熟人了,那就一起请过来吧。”
单雄信面露感激。
随即便对着王伯当使了个眼色。
王伯当连忙上前。
“多谢援助之恩,再下王伯当!”王伯当拱了拱手。
“秦天纵!同为人族,理应相互帮助,这算不得什么。”秦天纵微微一笑,“不如将翟首领请来一叙如何?”
通过下面人了解,他早已经知晓了这瓦岗寨的当家人。
王伯当闻言,心里一喜。
不一会,翟让便是带着一群人迎了上来。
“秦兄弟,大恩不言谢,不如内城一叙如何?”翟让笑着拱手而上 。
身后贾诩等人眉头一皱。
兄弟?
倒是把你能的。
不过,一想到这群家伙不过是一群土匪,倒也释然。
或许这就是土匪的行事风格。
秦天纵倒是不在意。
翟让此人,倒非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而且其为绿林人士,若是能跟你称兄道弟,那倒是不错的认可了。
“既然翟兄盛邀,那秦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秦天纵笑着回应道,随即看向了一旁的赵胜:“禁军打扫战场,原地休憩!”
“是!”
......
瓦岗寨聚义厅。
这里乃是瓦岗众人主持寨内大事之地。
而此刻,却是张灯结彩,宴席满屋。
“秦兄弟,若不是你的到来,我瓦岗这几十万人恐怕都死于掠夺者之手了,今日翟某敬你一杯,以后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大可知会一声!我干了,你随意。”翟让站起身,举起酒杯便是一饮而尽。
秦天纵笑看着翟让。
果然,与历史中一样,翟让此人虽然胸无大志,小富即安,但其性格洒脱随性,算得上一个真汉子。
如若不然,在此之后也不会将头把交椅的位置交给李密。
“翟兄客气了!你我同属华夏,帮助是理所当然的,而且翟兄庇护百姓几十万余,这对于人族而言,乃是泼天的大功绩,秦某无论如何也会帮衬一把!”秦天纵也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瓦岗众豪杰见此,脸色一喜。
这秦天纵不错啊。
对他们胃口。
而且性格爽朗,不拖泥带水,还给了他们面子,难怪单二哥会跟着他。
随即,众豪杰纷纷举起酒杯,同敬秦天纵。
一饮而尽以后,便又是想要拉着赵云等战将喝酒,不过却是被赵云众人婉拒。
主公可以喝,那是因为应酬。
他们可喝不得。
虽然凭借如此的修为,那点酒精的影响算不得什么,但军中有纪律,若是有战事突发,喝酒是会误事的。
众人见此,也不再多劝。
对于此,他们是见怪不怪了。
他们是绿林之人,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些是职业军卒,肯定不会与他们这般。
就连那张须陀的八风营可都是如此。
更别说,这等战力的队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宾客皆欢。
这个时候,坐在角落,一直没吭声的张须陀站起了身。
“秦将军,多谢搭救之恩,鄙人张须陀,他日若有需要,秦将军,只会一声便可。”张须陀举起酒杯。
对于秦天纵,他是佩服的。
年纪轻轻就能率领这么一批人马,可见其本事不弱,称一声“将军”倒也合理。
“张将军威名,秦某多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天纵打个了官腔。
“叮,宿主请注意,识别华夏人杰张须陀!”
张须陀!
秦天纵闻言,不免心头一惊。
好家伙。
他此前就觉得这苦瓜脸的家伙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是发掘了秦叔宝和罗士信的张须陀。
全场这么多人。
就张须陀是天阶修为,他可是一眼便看在眼里的。
而且,据他观察。
翟让和瓦岗众人似乎并不知道张须陀的修为。
“来人,将士信唤来。”秦天纵招呼道。
随即,便有禁军将在外驻扎的罗士信请到了聚义厅。
张须陀看到进来的彪形大汉,顿时眼睛瞪得老大。
罗士信。
此前竟然没发现他。
“罗二牛!”张须陀忍不住的喊道。
罗士信以前在军中的外号叫做“二牛”,意思是其能单挑两头牛。
只是,罗士信似乎没听到一般,径直来到秦天纵面前。
“大哥,您喊我?”罗士信道。
“嗯!张将军你可认得?”秦天纵向罗士信介绍道。
“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了。”罗士信一脸疑惑。
听到这话,秦天纵心中顿时知晓了。
罗士信如今的心智只有三分之一,这是天生的蛮荒霸体带来的缺陷,不认得张须陀倒也是正常。
秦天纵还没说话,张须陀便忍不住了。
“二牛,我是老张啊?你不经常这般喊吗?对了,叔宝,叔宝你还记得吗?”张须陀试着说道。
“老张?叔宝?”罗士信歪着脑袋思考着,可是却半天没有结果。
无奈之下,秦天纵只得拉着罗士信坐下:“士信,叫你进来是让你吃饭的,你坐着。”
随即,又看向了张须陀:“张将军,实在抱歉,士信的脑子有点缺陷,似乎不记得一些事了。”
他本来是想依靠罗士信的关系拉拢张须陀的。
却是没想到,罗士信的失忆这般严重。
看来这个算盘敲不响了。
“无碍!能遇到士信,倒是意外之喜,他能跟着秦将军,是他的福分!”张须陀无奈一笑。
一旁的翟让见张须陀的兴致有些不高,便是站起身转移话题道。
“秦兄弟,翟某见你的旗帜上有‘炎黄’二字,可是来自沧澜之地的炎黄?炎黄到底如何?那炎黄之主是哪位天骄?这真是我人族的势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