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兔」慢悠悠的抬起脑袋,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的大喊道,“他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看她这架势,晨欣和陈俊南都不约而同的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张纸巾要递给她,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先擦一擦吧!”
“咋还能被小爷我气哭了不成?”
「人兔」很是无语的白了他们一眼,“我没事,只是把头埋起来,再抬头声音就成这样了......我根本就没哭......我都习惯了......”
“哦哦哦!没哭就好,传出去别个儿还以为小爷我欺负小姑娘呢!”
晨欣和陈俊南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舒画眨了眨眼,“「人兔」姐姐......你还好吗?”
“姐姐很好啊!”声音还是闷闷的。
舒画还是有些担忧,但也没再说话了,她不想打扰大人谈话,他们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讲。
瞧她这纠结的样子,晨欣没忍住悄悄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
舒画现在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在薅她脑袋。
晨欣姐姐揉脑袋的时候,会先试探性的往后顺一下毛,然后再绕着顺时针揉一把。
「人兔」姐姐揉的很轻和晨欣姐姐差不多,但她喜欢手放在脑袋中心处,顺时针揉。
俊南哥哥就很随意了,左右揉出一条直线。
舒画表示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大人揉她脑袋的习惯。
“这里是「终焉之地」.......”「人兔」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小爷我当然知道......”陈俊南小声吐槽。
晨欣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打岔。
陈俊南转过头看向晨欣,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单手捂住嘴角,偏过头咧起了嘴角。
「人兔」看着他这死出,踹了他一脚,继续说道,“其实它还有一个名字叫「造神之地」。”
“「造神之地」?”晨欣若有所思。
「人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顾名思义,「造神」就是创造一个「神」。”
“所以......我们「生肖」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助力「造神」,我们设计的「女娲游戏」来帮助参与者获得「仙术」,或许哪一天就可以成功「造神」。”
“那样一来鼠鼠子和我白天也能......在一.......起......”「人兔」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哈哈哈,那照你丫的这么说,小爷我拥有「仙术」,那小爷我就是你们的「神」了?”
“嗐,「死人兔」你丫的每次看到小爷都那么不客气,这可是对「神明」的大不敬啊!
“这个问题非常严重!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一下。”
陈俊南笑的极其猖狂,活像电视里的大反派,发出性感低沉的刺耳拖拉机卡带的嗓音。
“陈狗!你他妈的给我去亖!”「人兔」快被他气死了,傻狗说话也不过过脑子!就他还「神」?她看莫不是「神」经病吧!
“就你那点本事算什么「神」?「霉神」吗?真要说起来我能力可比你好多了,你是不是还得给我跪下磕两个?”
“然后再高呼两句「拜见神明大人」!”
晨欣垂目思索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陈俊南急得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我那还不是看你丫的精神不太好,给你醒醒神吗!你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还不快谢谢小爷我!”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人兔」说的咬牙切齿。
“嗐,不客气!不客气!谁叫小爷我就爱乐于助人呢。”
“.......”
晨欣的思绪被打断,也不打算想下去,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瞅了一眼舒画,她想起来了!
她搬了一张小凳子,将舒画拉下来坐着,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舒画眨了眨眼睛,其实她还想继续听下去来着......但没好意思和晨欣说。
其实这都不是重点,主要是她感觉晨欣他们不会让她继续听下去......其实她已经不小了!
「人兔」和陈俊南对视了一眼,好家伙都把小孩忘了,接下来他们说话都稍微客气了一点。
“因为我们的目的只是「造神」,所以和参与者关系还算可以,哪怕游戏是有生命风险的,但是这一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她还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打扫卫生的辛苦。
“你丫的,打扫个屁!参与者都给你扫完了!”陈俊南闻言有些无语,「终焉之地」就属你这死兔子过得最潇洒!你他妈的还不知足是想上天吗?
早上睡不醒,晨欣姑娘过来给你这死兔子刷时间睡觉,中午你家那只大耗子又托人给你送吃的喝的,怕你他妈的无聊还差遣人给你妈的讲故事还带扇风!
妈的小爷我都给你送过快递!你踏马的不要不知好歹!
你他妈唯一受过的苦就是小爷我怼你两句!
就这你丫的,还要跟晨欣姑娘和大耗子告状。
你他妈三岁啊,这么玩不起!
要不是瞅你丫长的像个姑娘,小爷我他妈骂不死你。
“我们的目的只是「造神」,而不是杀人。但是「地龙」他......”
“他的目的是杀人?”晨欣垂目。
“是......也不是,他就是个变态!”说到这里,「人兔」气的止不住的发抖,“他只在乎什么所谓的艺术!人命、噢不,他什么都不在乎!他还.......他......唉,算了不说了。”
最后的话,「人兔」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关系不大,不需要告诉晨欣他们,免得他们生气。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不是!我非常讨厌他,他真的特别危险......晨欣你如果真的要去,可以先去问问鼠鼠子,她比我了解的多,我只能提醒你千万要小心.......”
“不是我说,「死人兔」你丫的至于吗?”陈俊南还是不太理解,不就是一场游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鼠」怎么说?”晨欣思索了一下问道。
“鼠鼠子也觉得他很危险,她让我离他远点。”「人兔」摸了一下自己的兔耳朵。
晨欣和陈俊南闻言都有些沉默,看来是真的很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