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在樊柔惠家整整住了十天。
期间,樊柔惠的温柔、善良、聪惠、热情、耿直,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深深地叫嬴政痴迷。
她真的好像她。
嬴政沦陷了。
他觉得他好像爱上了她。
他说不清为什么,他每天都想看见她。看不见她,他就觉得心发慌,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樊柔惠也爱上了这个气宇轩昂,长相俊秀的男子。
她每天给他换药的时候,他们互相眉目传情,你侬我侬。
嬴政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王妃妃食言,会爱上别人。
就在嬴政到樊柔惠家的第三天晚上,樊柔惠和嬴政,就情难自禁,俩人就偷偷背着樊柔惠的阿爹阿娘,宽衣解带,睡在了一个床上,做尽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等樊柔惠的阿爹阿娘发现时,已经是第六天晚上了。
嬴政和樊柔惠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樊柔惠的阿爹和阿娘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他们暗自思忖,当初真不应该救下嬴政这个人啊!
然而,樊柔惠却对嬴政情有独钟,满心欢喜地想要嫁给他。
樊柔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嬴政那高大而俊俏的身影,每当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樊柔惠的心就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激动得难以自抑。
每当回忆起那个令人心潮澎湃的场景,她的心便如同小鹿乱撞一般无法平静。
那时,他仿佛失去了理智,疯狂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先是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被他轻柔而热烈地吻过。
接着是小巧玲珑的鼻子,也承受了他深情的爱抚。
最后,他猛地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双唇,毫不留情地肆意啃咬、吸吮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那种强烈的触感和炽热的情感,让她几乎窒息。
正是这种霸道而又充满激情的亲吻,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如今,只要一想到那些缠绵悱恻的瞬间,她就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嬴政的身旁,用同样狂热的方式去亲吻他、拥抱他,与他共同沉醉在这无尽的爱欲之中。
尽管父母再三劝阻,但樊柔惠心意已决。
她坚信自己与嬴政之间有着特殊的缘分,这种情感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让她无法割舍。
夜深人静的时候,樊柔惠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默默地祈祷着能够早日实现自己的心愿。
她幻想着有天自己披上美丽的嫁衣,与嬴政共结连理,和他开枝散叶,子孙满堂。
每当樊柔惠的父母不在他们身边时,樊柔惠和嬴政便如同两只偷腥的猫一般,就悄悄地聚到了一起。
他们会选择一个无人打扰的角落,或是山脚下的那棵大银杏树下,或是山脚下溪水旁的茅草屋里。
两人相拥着彼此,心跳如鼓,呼吸急促。
他们的目光热烈地交汇着,仿佛能看到对方眼中燃烧的欲望之火。
随后,他们开始亲吻、抚摸,身体逐渐靠近,直至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们的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探索着那些敏感的地带,感受着肌肤相亲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每当此时,时间似乎都停止了流淌,他们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他们不管不顾,完全沉浸在这份只属于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之中,尽情地释放着内心压抑已久的情感与渴望。
她吻他,他就更热烈更疯狂地回应她。
他吻她,她就更热烈更疯狂地回应他。
她环住他的脖子,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喉结,双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他压抑尘封了很久的心,瞬间就被她点燃了!
他一下子就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吻她,要她,他看着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樊柔惠,恍惚间,他竟觉得她的侧面有那么点像王妃妃。
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要她,想得到她,想霸占她,想亲她。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每次都热烈地回应着,或者更加疯狂地要他。
这是王妃妃几乎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做的事情。
而樊柔惠一个尚未大婚的姑娘,对夫妻之道,从来都不觉得害羞。这让嬴政很痴迷。
每次嬴政和樊柔惠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她点燃他,就是他点燃她。
大多时候都是她点燃他,她主动要他。
他的后宫美女如云,个个都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
她们都不像她。
他从来都没见过如此胆大,疯狂的女子。
他说不清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对他一勾手,一抛媚眼儿,他瞬间就控制不了自己,就特别想要她,想霸占她,就像他和王妃妃大婚的那段时间他疯狂地要王妃妃,霸占王妃妃一样。
王妃妃则不同,每次和嬴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都觉得害羞,甚至还觉得有点羞耻。
结婚那么久,她好像只主动过一次。
在樊柔惠家的十天里,嬴政和樊柔惠偷偷摸摸做过很多次。
有时候是嬴政主动,更多的时候是樊柔惠主动。
他记不清是谁先要的谁。
每每樊柔惠那慈爱的阿爹和温柔的阿娘因事离家后,家中便成了樊柔惠与嬴政的小天地。
樊柔惠总会迫不及待地飞向嬴政身边。
只见她轻移莲步,身姿婀娜,一双美眸犹如秋水含情,朱唇微启,发出那一声娇滴滴的“哥哥”。
这声呼唤仿佛带有一种神奇的魔力,瞬间让嬴政浑身都变得酥麻无力起来。
之后,两人便像两条水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身躯紧密相贴,彼此间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暧昧而迷人的旋律。
樊柔惠的发丝轻轻拂过嬴政的脸颊,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嬴政则用他有力的臂膀将樊柔惠紧紧拥入怀中,感受着她那柔软温热的身躯所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樊柔惠家的这十天里,嬴政和樊柔惠颠鸾倒凤,几乎做尽了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嬴政有时候甚至有种错觉,他觉得樊柔惠有那么点儿像王妃妃但又觉得她不像。
他们夫妇俩大婚晚,只有一个孩子,就是樊柔惠。
虽然是农户家,但常年打猎,倒也不愁吃穿,再加上樊柔惠的阿娘会持家,日子过得很滋润。
他们对樊柔惠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娇生惯养,想怎样就怎样。
她想跟着去阿爹打猎,就能去,完全没有什么顾忌。
樊柔惠是十日后,被接回萧澜苑的。
派人接樊柔惠回咸阳宫的是王妃妃。
当知道嬴政是皇帝后,起初,樊柔惠的阿爹阿娘并不同意樊柔惠进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
他们不愿意独生女儿去宫里讨生活。
也不愿意女儿每天都要面对宫里的是是非非,勾心斗角。
但樊柔惠却愿意进宫,愿意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
樊柔惠一想起嬴政,就想起了她和他在一起的那十天。
他们颠鸾倒凤,私定终身,两人缠绵悱恻,做尽了夫妻之事。
她觉得这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十天。
她觉得她应该嫁给他,因为她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她觉得他应该娶她,因为是他让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唉,儿大不由娘,女大不中留啊!
樊柔惠的阿爹和阿娘面对樊柔惠那坚定而执着的态度,心中虽然充满了担忧与不舍,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她。
他们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奈和担心,彼此对视一眼后,只能勉强同意。
樊柔惠简单收拾了一下,和阿爹阿娘道了别,便和金木金林以及嬴政的几个贴身侍卫进了咸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