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出去的宣传室主任,李副厂长满意点头。
“还得是权利,杨厂长,你这位置,我要了,我说的,谁也拦不住!
这何雨柱可是你的人,这往外边一宣传,让你栽栽跟头,这人不能太顺!”
当天下午,工人们结伴而行,有说有笑下班,一个个紧赶慢赶走出厂房,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何雨柱戴着帽子,低着头,也顺着人群,手里提溜着两个饭盒,这是他的常态,谁也没注意到他。
“的快点回,秦姐还在家里等着吃呢,秦姐的手可真润,今天可得多摸一会。”
不过曹卫跟在身后,看得真切,谁让何雨柱那饭盒子这么眼熟呢,一下子就认出来。
看着不远处的保安,有两个人正慢慢向何雨柱靠近,曹卫放缓脚步,准备看戏。
“这于海棠这么给力,直接让保卫处的人出动啦?
应该不至于,她还没有这本事,这后面有人在整何雨柱。
何雨柱被逮住,有杨厂长在,最多也就是调岗,一段时间后又得重新回来,费力不讨好。
难道是那李副厂长,好像剧情中,是有这么回事。”
随后听到身边人在快速蔓延杨厂长的坏话,也让他确定,就是李副厂长。
“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啥?”
“这何雨柱是杨厂长的人,杨厂长包庇何雨柱在食堂多拿多带,吸我们的血!”
“啊?真有这事?我还以为是假的呢!”
“假不了,今天我在食堂可是看见的,这何雨柱给人少打,有很多人都被他整过。”
……
“你们拦着我干嘛,让开,我赶着回家呢!”
何雨柱这一嗓子,让周围的人看过来,发现是保卫处的保安,把何雨柱给围住。
虽然不明真相,但是大家都自发围了过来,免得何雨柱逃跑。
何雨柱见状连忙窜出,准备开溜,结果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保安一把扑倒,按住。
何雨柱手里的饭盒也掉在地上,那饭盒盖子一下被摔开。
“嚯,猪肉炖粉条!这么多!”
保安上前把另一个打开,里面放着一小块猪肉,估摸着也有个二两,还全是肥肉。
保卫处的人把饭盒打开,放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说说吧,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自己买的,快把我放开。”
“自己买的?哼哼,压回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何雨柱面如死灰,被保卫处的人押到小黑屋,周围围观的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下子谣言四起,没一会就传的有鼻子有眼。
杨厂长这还没走呢,听着李副厂长的汇报,脸色铁青。
“依你之见,这何雨柱应该怎么处理?”
“全厂通报批评,大会上公开道歉,下放到车间。
厂长,这事可不能等,我见外面全是你的谣言,说你包庇这何雨柱……”
杨厂长义正言辞,“我可没有包庇他,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是后勤,你自己处理,不用问我。”
李副厂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继续给杨厂长上眼药水。
“得嘞,不过这厂里竟然有这种蛀虫,我们的工作不到位呀!”
李副厂长说完便离开,留下满脸阴霾的杨厂长。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曹卫他们四合院的人,可都是瞧见,回到四合院后,脸色都很难看,这才出一个贾东旭,马上就来一个何雨柱。
不过这会大家也有点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这样了,他们也没办法,索性直接不管。
但是后院的聋老太太,正和易中海激烈的讨论着。
“老太太,您就同意吧,就让何雨柱和这秦淮茹结婚。
到时候,对你我都好,你不能只为你自己想吧,我家对你也算是鞍前马后。
这以后谁来照顾我们,让何雨柱和这秦淮茹绑在一起,这才能受控制!”
“不行,这贾东旭还没打靶呢,你就在这里考虑那秦淮茹,你和那秦淮茹是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太太,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二人的话,一大妈走进来,“老太太,不好啦,何雨柱被抓进保卫处啦!”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怎么回事?柱子咋啦?”
“不知道呀,院子里的人都在说,我去他屋他还没回呢!”
聋老太太知道事情不对劲,拄着拐杖往外走,留下易中海和一大妈。
一大妈看向易中海,“老头子,咱们要不要去搭把手?”
“不用,她只认这何雨柱,可不认我们!
看着吧,这晚上,何雨柱就得回。”
一大妈满脸愁容,“那我们这养老还找这何雨柱不?”
“找,为什么不找,要不是我两手准备,现在还不好办。
以前留下的恩情还在,你没见那孩子对我们还挺尊重的嘛!”
“好,我听你的,这回来肯定没吃饭,我给他做点?”
“嗯,去吧。”
贾家,贾张氏在那里怨天尤人,一直咒骂曹家,这嗓子都哑了。
秦淮茹跟着在一旁暗自神伤,将做好的窝头放在桌子上,还有点稀饭,一碟白菜。
棒梗不懂这些,见吃的上桌,拿着窝窝头就开啃,还一边抱怨。
“妈,就不能整点好吃的吗?我想吃肉!”
秦淮茹哪里有心思搭理棒梗呀,“就这个,爱吃不吃,不吃就饿肚子。”
“那傻柱的饭盒呢,今天怎么还没来?妈你去看看吧!”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拍了拍桌子,“秦淮茹,我可告诉你,我家东旭还没死呢!你这要是敢有二心,我把你送回乡下去!”
“妈!你说什么呢!棒梗还在这呢,我是那种人嘛我!”
“你是不是你自己知道,我会看着你的!”
秦淮茹浑身不自在,走出门,来到屋外,望着大门口,好似一个妻子,在等外出回家的丈夫。
而曹卫家,吃过饭后,在院里吆喝一声,大家伙慢慢全都来到后罩房排着长队。
“哟,大家伙都来啦,这么信任我?”
“那必须的呀,你现在是厂医,我们不信你信谁呀!”
“得嘞,承蒙二大爷厚爱,今天还是那句话,我看病,就免费。”
曹卫心里冷笑,“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给你们看病?做梦呢,都是不错的韭菜呀!”
曹卫捣鼓着自己在医务室准备好的药瓶子放到位置上。
“来吧二大爷,搭个脉。”
阎埠贵伸出自己的手,等着看曹卫的笑话,谁知,曹卫接下来的话,让他傻眼。
“二大爷,你这喉咙怕是要废咯!”
“啊!!!怎么可能,你看我现在说话不是挺好的嘛?”
“你是不是经常喉咙疼,嗓子干涩,时间长了还容易出血?”
“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
“这真的这么严重?都出血了还不严重?你这时间再久一些,指不定就得玩完。”
“啊!!!”
阎埠贵被吓了一跳,其实吧,这就是咽喉炎,不过阎埠贵比较重,天天吸粉笔灰,时间长了可能会有并发症。
“能治吗?曹卫,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得帮帮我呀!”
“能治,放心,来把这个吃喽,给你扎一针就好。”
曹卫拿出自己捣鼓的药丸,递给阎埠贵,见他服下。
曹卫这才上针,用能力感受着阎埠贵体内细胞情况。
“不错,药起作用了,这可是我精心调配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