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父亲,你真啰嗦”艾斯德斯接过父亲给的一些金币。将它放进自己的口袋之中。
她有点烦躁,自从知道明天自己要离开去找良人之后,他就一直啰嗦,叮嘱自己一些注意事项。她又不是小孩子,管的那么多。
巴鲁特看着艾斯德斯手里纯金属的锁铐,皱了皱眉。
这是艾斯德斯命令部落里面的铁匠打造的,重达二十斤..
“有必要这么狠吗?”巴鲁特扶着额头。
艾斯德斯眼角弯了弯“当然有必要”
她将锁烤的一头拿在手里不停的甩动。
.........
夜晚,躺在床上的艾斯德斯手将锁拷放在一旁,一想到明天就能出去,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忽的,窗外的亮光吸引了艾斯德斯的注意。
她立刻来到拿起锁链,来到门前面观察起来。只见此刻的黑夜如同白昼一般。
只见不远处天空上有一颗金黄色的光球照亮了夜晚。
“那是什么?”艾斯德斯皱了皱眉。用白皙的手遮挡刺眼的光芒。
然而下一秒金黄色光球动了,它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去,似乎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停了下来..
紧接着光球越变越大,金色光球外围缠绕着紫色的电弧。光芒也越来越亮,艾斯徳斯只能闭上眼睛。
“发生了什么”
“大家快看啊,是太阳吗..”
此刻所有的巴鲁斯特族的族人都来到门口仰望着远处天空上巨大的太阳。
所有人都被刺眼的光芒照的睁不开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巴鲁特眉头紧皱。他意识到了危险立马大声喊道:“所有人都回自己家里,等风浪平息了才出来”
巴鲁特话还没说完,光球在天上炸裂开来,宛如一道美丽的烟花。
“好..好漂亮”艾斯徳斯呆呆的望向远处爆裂的烟花。
紧接着一道巨响传来。
“嘭..”巨大的声响使得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所有人快退回去”巴鲁特费力的喊着,这时族人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所有人都吓得朝着家里跑去。
忽的,又是一阵狂风袭来,将所有人吹飞...
艾斯德斯也是如此,她被狂风吹倒了自己的床上....
她费力的爬了起来,幸运的是没有收到什么伤害,然而下一秒,一个小小的人横着朝她快速袭来。
她瞳孔张大,想要立马起身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哎哟..”艾斯德斯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与那人撞了个满怀,然而并没有停下,直接带着艾斯德斯撞飞后面的墙壁上的木板。
由于巴鲁斯特族的族人所居住的房子都是蒙古包类型的,并不是很耐撞.
木板承受不了巨力破裂开来,艾斯德斯带着小男孩滚在雪地上面..
两人抱在一起,不停的翻滚着。
直到艾斯德斯的背部撞到一棵树才堪堪停了下来。将两人撞散开来..
艾斯德斯颤颤巍巍的扶着树站了起来,““噗..”吐出一口老血。
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容,可是太黑什么都看不到,借着月光,她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小孩。
就在要触碰到他的一瞬间,艾斯德斯再也支撑不住,她两眼一黑,瘫倒在小男孩的身上...
没过多久....
巴鲁特手拿着火把...身后跟着一群巴鲁斯特族的族人。。
“女儿啊....”巴鲁特见女儿瘫倒在了雪地里,心疼的将她抱了起来,准备离开之时。
一名族人用火光照了照开口问道:“族长,这还有个小孩.”
巴鲁特转过头这才注意到躺在雪地里面的良人,此刻的平躺在雪地里,脸上全是血迹,浑身也是破破烂烂的。
巴鲁特心里疑惑“怎么是他”思考片刻开口道:“把他带上”
................
巴鲁斯特族休整好后,所幸除了艾斯德斯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此刻巴鲁特端了把椅子坐在艾斯德斯床前面。此刻的艾斯德斯跟良人躺在一张床上..
前方是个山羊胡的老头,不停的检查着什么,过了一会,老头开口道:“族长大人,您的女儿只是肺部受到撞击,导致的内出血,我刚刚已经给他服下了药并且她的自愈能力很强,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这是他们族的医生,名叫姆码,年少的时候被巴鲁特的父亲收留,已经跟着巴鲁斯特走南闯北很多年了..他深知他们一族的体质强悍,很少有生过病,即使受伤也很容易痊愈。
“那就好”巴鲁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随后目光移向包扎的像是木乃伊的良人。
“那这个小孩子呢?”
姆码眉头皱了皱,沉吟片刻开口道:“他的体质不比巴鲁斯特的差,肋骨断了三根,好在我刚刚已经接起来了,不过他的眼睛受伤很严重..”
“怎么回事”
“刚刚我打开了他的眼睛,似乎是用眼过渡,全都是血迹..若是不幸的话,可能会失明..”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有,不过需要一级危险种的狮鲸的眼球,那是一种在深海的一级危险种..很难遇到,即使遇到了也很难捕捉到。”
姆码医师平淡的开口道。
“这样啊,那麻烦您了”巴鲁特强撑起笑脸,送别了姆码医师。
随后静静的守在艾斯德斯身旁。
“咳..咳..”巴鲁特咳嗽了一声,拿出姆码给他准备的一大把药,一口闷入口中。
艾斯德斯眉毛皱了皱,呼吸变得沉重,随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女儿,你醒了?”巴鲁特欣喜的看向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使用好大劲才端坐起来,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一旁的良人,眼神闪过一丝惊讶,最后变的兴奋。
艾斯德斯强撑起身体,没有理会巴鲁特,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门。
“女儿你要去哪?”巴鲁特看着女儿离开,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过一会,艾斯德斯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个锁铐。
只见她将锁铐拷在良人的脖子上,还用力拉了拉,确保不会断开,另一头攥在自己手里,随后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