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杨厂长看向了周木,他知道,今天事情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周家在 ,但如果不能令罗建国满意,事情不可能这么轻易过去。
“小同志,这件事轧钢厂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我们决定把你的工位还给你家,并且让易中海赔偿抚恤金,你看怎么样?”
周木皱眉说:“我奶奶带着我们受尽苦楚这么多年,光赔偿抚恤金怎么能解决问题?要他赔八百块,再把工位还给我们家。
不然我就去工业部投诉!”
听到“工业部”
,易中海顿时急眼了,连忙说道:“我认赔!”
要是这事真的闹大了,他的前途就完了。
杨厂长转向罗建国:“罗科长,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时,易中海的心提了起来。
果然背后都是罗建国的作用。
罗建国回答道:“不如将那个工位换成后勤部门的位置如何?资料处好像正好有一个空缺。”
杨厂长想了想后同意了:“那好,这个方案可行。
建国哥你怎么看?”
周木毫不犹豫地说:“我听从您的建议。”
随后,易中海从口袋里拿出一千一百块钱交给了周木。
而罗建国也在私下跟杨厂长说了沈幼甜的入职事宜,杨厂长亲自主导人事办理。
杨厂长再次向罗建国表态:“关于工位的事情,希望这里就是最终解决了。”
罗建国应允了下来:“好的!”
送走罗建国和他的家人,易中海感到心都在淌血。
只是贪图多收周木家的220元,没想到搭进去1100块,外加阎解成的五百工位费。
真是吃大亏。
正准备转身时,一声清澈的喊声传来了,“师祖!”
罗建国刚想离开厂区便被这叫声留住脚步。
他转身一看,一位青春妩媚的女子正微笑地看着他:“师祖记不起我是谁了吧,我是叶真真,上次在什沙海还要感谢您救命之恩呢!”
叶真真见罗建国居然不记得自己,一时心情黯淡——当初连初吻都给了他呢!
罗建国这会儿才想起来,当时忙着救人,哪里还顾得上看救的人长得什么样。
“别叫我师祖了,我和叶大哥可是老相识。”
“那我叫你建国哥哥行吗?”
罗建国摸了摸鼻子:“这辈分不太对劲吧?”
“总不能叫你建国叔叔吧?我也二十二岁!”
罗建国一愣,原来她也二十二。
“还是叫建国哥哥好了。”
叶真真开心道:“这样最好不过,各自称谓 ,爸和你当兄弟,你我则以兄妹相称,互不影响,不是挺好的嘛。”
接着又说:“建国哥哥,不如请吃顿饭怎么样?那天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罗建国回应:“报恩啊?你是在轧钢厂财务室工作吧?”
“没错,叶真真在财务室。
今后建国哥哥若有空可以来找我!”
罗建国补充:“那能否帮忙照顾一下资料室的沈幼甜?她应该是明天回来工厂上班。”
叶真真疑惑道:“沈幼甜?”
“嗯,就是你未来的嫂子!”
“建国哥哥结婚了?”
叶真真只觉得世界仿佛瞬间灰暗了许多。
本来满心希望可以进一步发展与罗建国的感情,现在却得知他人已有妻室。
之后罗建国说了什么她都没再听进去。
只是知道,自己初萌的好感,就这么夭折了。
叶真真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财务室。
同一时刻,在医院中,一位身着军装并带着警卫员的将军快速奔向一间病房,“荣荣,你没事吧?”
“爸爸,没有给您丢脸,东西还在手上没弄丢!”
“好!太好了!”
聂老先生红着眼,温柔地凝视着伤势颇重的女儿,“你是怎么撑回来的?受了这么多伤。”
女儿讲述了被罗建国所救的过程,“虽然他不承认是仙人,但他确有此能力,并且能在极近距离下轻松避开 。”
聂老先生的脸色骤然变色:“ 每秒至少能移动三百米,能够躲避那速度的反应及移动能力得多快呀。”
随后他拍板道,“等你的伤势好转了我们去感谢他。”
“好啊!”
想着当时重伤躺在罗建国怀中的那种无上的安全感,聂荣荣感到格外安心。
与此同时,背着行李的阎解成步履沉跚地离开了轧钢厂。
他的眼睛因悲伤而微微发红。
刚做了没多久工人,就眼看要成为正式职工涨工资了;再等等或许就能找到媳妇,美好的前景就在眼前,然而一切化为泡影。
阎解成懊悔极了。
如果当年不招惹到罗建国该有多好。
否则也不会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阎埠贵看了一眼时钟:“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阎解成无奈叹道:“提也不想提这事,真是糟心透了!我已经没了这份工作。”
阎埠贵手中的花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的替岗位子原本是周家的,被易中海动了手脚不知为何露馅了。
今日,周婆婆带着孙女周木来,是罗建国带着他们收回了这个工位。
父亲,我失业了!”
阎埠贵痛心地斥责:“我不是早就说过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
罗建国是你随便能惹的吗?现在好了,我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了一个食品厂的姑娘,都约好这两天见了。
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真是让我气得不行!”
阎解成无奈地说:“既然是不能招惹的,都已经招惹上了,还能怎么样呢?我现在得去找易中海,问他要回那每月五块的钱,工位都没了,凭什么还给他交钱!”
阎埠贵更加悔恨不已。
当初为了保全阎解成的工位,他和老易一起算计罗建国,结果工作丢了不说,连自己都惹上了麻烦。
而今,看着罗建国过得越来越好,自己再也占不到便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阎埠贵躺在床上连连叹息。
三大妈在一旁焦虑地安慰道:“哎呀,老阎别难过了,谁也没办法预见易中海竟然这样阴险狡诈。
晚上想吃什么呢?你说说吧!”
阎埠贵:“包酸菜饺子算了。”
三大妈问:“要不要加点肉?”
阎埠贵叹了口气,“这年头不逢年过节的,加什么肉啊。
阎解成失去了工作,现在哪里有闲钱买肉!”
罗建国回家后,沈幼甜飞快迎上去帮忙推车子,笑着说:\"你这是怕我没活了吗?\"
沈幼甜点点头,“我想多挣点钱养你!”
罗建国打趣地说,“我的工资不是够你花的吗?”
实际上沈幼甜在心里想的是贾张氏曾经告诉她,罗建国之前两次提亲都被退了婚,并为此病了很久,这次找媳妇如此顺遂恐怕之后会有不幸,她希望能赚到足够的钱,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可以照顾他。
回到家里的沈幼甜从罗建国手上接过手续:轧钢厂资料室学徒,每月第一年十八块钱,第二年二十块。
兴奋不已的沈幼甜蹦起来直接抱住了罗建国亲了一口,而罗建国顺势紧紧加深了这一吻。
刚放学归来的朵朵和果果大喊道:“哥哥姐姐害羞死了。”
被逗乐开来的她们捂着眼睛跑开了,接着朵朵开始给罗建国讲着她们学的新故事。
当罗建国听着孩子们的故事,低声教育着他们道,如果以后妈妈、我和你的哥哥不在家,只有你们两个在家时,一定要记得关好门,不要轻易给外面的人开门。
这故事是告诉你生活中也要时刻警惕像狐狸那样的人。
三大妈和阎埠贵的谈话和反思表达了对于过去决策失败的后悔和对于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而沈幼甜的想法则透露出了她对罗建国未来的关切和支持的态度。
最后段落中关于孩子们的学习描述以及安全提示,体现了成人对于孩子健康成长的期待和关心。
请注意,在改编的过程中我们尽可能保留了原文的核心情节,人物及其关系,但是具体语言表达已经有所变化。
希望这样的处理能够达到您的要求。
如果有任何修改的需求,请随时告知我。
第二点,千万不要靠近窗户向外张望。
如果被不法之徒看到你们,他们可能会强行闯入并 你们,明白了吗?
“知道了!”
罗慧珍坐在一边缝补鞋子,看着这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幼甜,你看建国多疼爱孩子。
他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你们也加把劲,早点生个胖小子给我抱!”
沈幼甜看到罗建国正在耐心教导朵朵和甜甜,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妈,建国帮我找到了一份轧钢厂资料室的工作,我明天就去上班了!”
“真的吗?”
罗慧珍听后十分激动,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仔细看了看沈幼甜带来的工作文件,兴奋地说:“我们家甜甜也是工人啦!”
沈幼甜重重地点点头:“妈,以后我会和建国一起照顾你,你就别再做鞋底了,那样对眼睛不好。”
罗慧珍笑着说:“哪能成,我还做得动的时候,就应该多干点……
这些活儿也不费力,还能在这宽敞明亮的地方打发时间呢,再说,劳动现在最光荣啊。
看到你们有进步,我也不能落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