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语重心长地道:“到了咱们这年纪就得豁达啊,来我给你扎两针。
那些医院开的西药吃了伤肝呢!”
“谢谢,老先生太客气了!”
易中海心想这是个试探的机会。
蒲老先生已经开始在他身上用针,不一会儿易中海面色好转,众人一片赞许声:“神医啊,真的是一位神医!”
蒲国周只是不知道,这个四合院背后藏着多少复杂的秘密。
易中海内心激动不已,感叹老先生医术高明。
出院时,医生曾说他需要在家休养半年才能康复。
而现在,几针之下,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
易中海心里盘算着,若能拉拢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神医为他调理身体,说不定自己还能有希望拥有孩子;就算不能如愿,至少可以借此孤立罗建国,让她在四合院里无法发声。
届时,再加上聋老太太及其他院内人的支持,孤立罗慧珍和沈幼甜也就不成问题了。
罗建国在四合院里的地位肯定难保。
阎解成轻声对父亲说:“爸,你看,一大爷这是找到了新靠山了。
等到罗建国下班回来,咱院里准热闹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这话说的,罗建国也有些本事,咱们还是不要招惹她。”
阎解成不以为然:“爸,你不了解,罗建国也没什么真本事。
我打听过了,那沈幼甜的工作机会本来就在周家那里掌控,而易中海原本也有决定权,罗建国是发现后背后告状才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要是让她帮你安排别的工作,怕也是做不到。”
“倒也是。
算了,不去多想罗建国的事儿了。
咱们还是跟着院子里几位老大爷吧,等罗建国回院,估计她也不会太好过。”
阎埠贵答道。
这时,一大妈和傻柱一起帮老先生整理屋子。
临走前,一大妈趁易中海不在旁边时轻声问:“老先生,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一直怀不上孩子,究竟哪出了问题呢?”
蒲老先生给一大妈号脉后皱了皱眉:“生育问题可不只是你的问题,需要你们夫妻双方共同检查。
你是易某人的媳妇吧?叫他也来一下,我要给他看看!”
一向随和的蒲国周很快与四合院居民融为一片。
面对老先生的要求,一大妈心里一紧,有些忐忑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易中海。
易中海听闻此事,瞪了一大妈一眼:“你先去照顾老太太,该给她准备饭了!”
等一大妈离开,易中海这才关上门,压低声音说:“老先生,我不瞒您了,其实是我的问题,还请一定要为我保密。”
如果是其他人,易中海绝不会说出这个秘密,但眼前的是一位不认识他且又是名医的人物,甚至连 都需要请这位医者诊治,谁能不愿意有个后代?谁又愿意被别人视为绝户?
蒲老先生点点头:“医者的首要职责就是保密。”
见此,易中海稍稍放松,递出手腕让对方号脉。
号完脉后,蒲老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的问题是先天性的男性功能障碍,这病我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吗?
然而老先生接着说:“不过你的病属隐性脉络缺陷,如果通过真气疏导,有可能改善,成功率大约有七成,但这只能依靠我的师父来操作。
我会为你写一份诊断书,再去请教我的师父。”
听完这话,易中海的心情稍微有了些缓解,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易中海听了蒲老先生的话,内心非常激动:“蒲老先生的师父一定是隐世高手吧?他会愿意为我诊治吗?”
蒲老先生这才意识到,他实际上还没有正式拜师,只是得到了罗建国的口头认可。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会问一问,看他最近有没有时间!”
易中海以为这还有商量的空间,立刻充满期待地回应道:“如果真的这样,我一定会重重酬谢蒲老先生的!”
当易中海从蒲老先生的屋子里走出来时,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纷纷感慨:“老易,你这是和这位老先生谈得很投契啊!”
刘海中说道:“这次蒲老先生和老易合作,罗建国怕是要吃亏了!”
刘大妈也附和道:“罗建国这个年轻人,还敢在咱们头顶撒野,真是自找倒霉。”
秦淮茹背着手杖棍回到四合院,贾张氏连忙问道:“怎么样?咱大孙子好了没?”
秦淮茹疲倦地把棍放下:“大体是好了,还需要观察两天,要是不发烧就没事了。”
贾东旭插话说:“那就好办了,就算再发烧也不用怕,咱四合院来了位高人呢!”
“什么高人?”
秦淮茹疑惑不解。
贾东旭解释道:“你忘了那位新搬进来的蒲国周先生了吗?人家放到古代可是给皇帝看病的御医!如今住在咱们院子里,而且还是和我师父关系很好的人。
你看,女人选男人要多考虑长远点。
不管罗建国有多风光,在咱四合院里,我师父出手后,罗建国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跟着我,以后的生活还会越来越好呢!”
秦淮茹点点头同意,并说:“我们得抓紧机会和一大爷缓和一下关系,不能让情况继续僵持下去。”
她接着抱怨到,关于棒梗与阎解娣之间的争执,“棒梗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我们只能忍着,以前的话,一大爷一句话,三大爷起码得赔偿我们家棒梗的医药费,现在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至于棒梗脸上受伤的疤痕,秦淮茹咨询了医生之后知道伤口彻底好了再看是不是可以涂药除疤。
而这些都不成问题,因为有蒲老先生在,根本用不着担心医药费的问题。
秦淮茹把棒梗放下,发现自己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赶紧去找点东西充饥时,却发现一个猪头被啃干净了,再加上盆子中装着昨晚贾张氏和贾东旭弄脏的衣服。
此时罗建国推着自行车回来四合院,进了院子就被众人奇怪的眼神所包围。
整个院落从前院到中院再到后院,都在好奇地看着罗建国,仿佛他已经倒了霉一般。
中院里的秦淮茹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是这个春节期间对她的影响很大——一边羡慕昨晚上在罗家热闹非凡的年夜饭场景,一面又想起自己如今的日子,深感后悔莫及;然而想到贾东旭提到的这位厉害的老大夫时,心中便重新燃起了希望。
罗建国与这位传说中的高医比起来,确实是相差甚远。
当看到易中海正在中院陪着蒲老先生悠闲地下象棋并且话语中充满了赞美之词时,罗建国只觉得自己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易中海的目光也透露出一丝轻蔑。
罗建国得意了这么久,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自己尝尝滋味了。
易中海见罗建国进门便说:“建国,欢迎回来。
作为年轻人,你得懂尊老爱幼的道理。”
他指着刚刚搬来的一位老先生,补充道,“这是我们院里新来的老前辈,赶紧过去和老人家打个招呼!”
易中海的话引起四合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罗建国。
阎解成显得异常兴奋,他对父亲说:“等着瞧吧,爸,罗建国这回怕是会自找麻烦。
要是惹恼了这位老先生,他在咱们这儿就不好过喽!”
秦淮茹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易中海。
只要易中海能重新掌握四合院的主导权,那么大院的人还会像从前一样,捐款给她的家,日子也能好过些。
见罗建国不说话,易中海继续追问:“罗建国,你怎么不讲话?没看见长辈吗?”
罗建国却不为所动:“那是你的长辈吧?我姓罗,除了我妈,在这儿没有其他长辈!”
说完就要推自行车进屋。
易中海皱眉大喊:“柱子!”
傻柱走出来,挡住了罗建国的去路:“建国,大家都是晚辈,客气一点总是好事。”
罗建国威胁道:“傻柱,我喊三声你让开。”
傻柱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闪到一边。
阎解成嘲笑道:“怎么,傻柱,你不是院里的战神吗?难道你不敢上前教训他?”
易中海皱紧眉头,本意是想让傻柱教训罗建国一顿,却不知傻柱早已吃过罗建国的苦头。
就算是十个人也不是傻柱的对手,他只能尴尬地笑笑。
易中海气急败坏:“罗建国,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院规!”
易中海声音过大,连正沉思的蒲国周都吓了一跳。
蒲国周抬头,恰好看见罗建国。
这位老中医仿佛孩子般欢喜地站起,赶忙上前:“建国先生,您的包我来拿。
您要不要我帮您推自行车?先生,您重要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罗建国淡淡地说:“还没有,谁让你搬进这个院子里的?”
蒲国周回答:“我就怕您有空还得到别处来找我耽误时间,所以直接住到您的院子来了!”
“你先跟我来吧!”
罗建国说。
“是,先生!”
蒲国周答应着。
周围邻居们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什么情况啊?我看这位名医在建国面前就像是乖巧的小学生似的。”
一位邻居感慨道。
“估计是对建国发自内心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