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东阳回到富察家位于y国的家族府邸后,便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小伙伴以及父亲给他培养的副手。
宽敞的书房内,灯光昏黄,气氛凝重。富察东阳从不是注重牌面的人,但他今天却让他的人都来开会……
众人心里各有思量,但也有几分跃跃欲试。
富察东阳将在宴会上遇到蒋兰生的经过详细地告知众人,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这个叫兰的女子,行为举止颇为神秘。虽说她自称是温莎家族之人,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需要你们动用一切资源,彻查她的背景。”富察东阳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又开口道:
“尤其是她与那毒枭之间的纠葛,以及她在温莎家族中的真实地位。”富察东阳语气淡然地说道。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满不在乎的说到:“我把她安排在了半山别墅,找个阿姨去给她做饭吧。”
副手有些惊讶,但随即应下道:“好的。”想想也知道,自家这个小少爷,最是善良不过了,还是没吃够亏。
副手摇摇头,随即拿起手机开始联络起半山别墅的人,那里位置偏僻,少有人去。
大多都是去那里度假的显贵,还有就是某些人的牢笼……
富察东阳眯了眯眼,若这个兰,真的是温莎家族的人,说不定,他家的生意,可以更上一层楼……
众人各司其职,纷纷点头,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与 Y 国的贵族社交圈、商业界以及地下情报网络建立联系,试图挖掘出关于蒋兰生的更多信息。
而此时,在城市的某个隐蔽角落,停着一辆房车,欢伯正坐在都霖的身边,仔细观察着得到的各种线索。
他的双眼锐利,带着探究的光芒,不断地寻找着可能与蒋兰生现在所处位置有关的线索。
尽管都霖已经为蒋兰生编造了身世,但欢伯深知,若是蒋兰生没有按时回来,那么暴露的风险会呈几何式上涨。
他一边通知各个在Y国,且在他手头管理的间谍,坐实蒋兰生的身份,一边担忧蒋兰生的处境。
一旦蒋兰生的行动出现偏差,没有按照极客组织所规定的任务时限完成任务,那么极客组织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必须在组织发现异常之前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并了解任务的进展情况。
蒋兰生身上的定位器,在半山就失去了信号,欢伯意识到或许这是蒋兰生脱身的计划,他扶了扶镜框陷入沉思。
蒋兰生在富察东阳的别墅中,表面上镇定自若,实则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自从富察东阳将她送到别墅之后,他就离开了,现在怕是已经开始调查自己了吧?
蒋兰生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果断的将心放进了肚子里,她的第一次任务,可是有欢伯和都霖两个大佬做后勤的。
她知道富察东阳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调查在所难免,但想要从欢伯和都霖手中调查出什么……
蒋兰生微微一笑,那肯定是她想让他知道什么,他就能知道什么了。
她利用别墅中的通讯设备,试图与都霖取得联系,然而信号却受到了干扰,无法成功连接。
随即她在脑海中呼唤起小丸子,道:“小丸子,你能想办法联络上都霖吗?”
小丸子似乎心情不错,它在系统空间挺了挺胸膛,尽管蒋兰生看不见。
但它还是颇为傲娇的说道:【这信息时代,我小丸子什么搞不定?】
这让她的心里涌起满满的安全感,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笑意。
房车内,都霖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屏幕,颇为烦躁的挠了挠头,他还想早点去吃好吃的呢!
突然,原本安静的电脑闪烁起耀眼的红光,满屏的警告让都霖瞬间进入了战备状态。
一封邮件安安静静的躺在都霖的邮箱里,没有任何信息,备注是关于蒋兰生的。
都霖的头皮都要炸了,原本他本来就不想和极客组织合作,他是个黑客,但也知道极客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接了这一单,都够他躺平一整年的了。
他从未想过凭他的技术,居然还有人能破开他的防火墙,毫无痕迹的留下一封邮件,然后抹除所有信息。
他原本丝毫没有生气的眼睛突然来了兴致,双手在键盘上上下翻飞,想要找出那个神秘人留下的痕迹。
可什么都没有,竟然连Ip地址都没有!
他有些不甘心的打开那封邮件,一旁的欢伯立刻瞳孔剧烈的收缩起来,然后凑到了电脑前面。
两天后,富察东阳的调查有了初步结果,他终于能看看这位神秘的小姐是什么身份了。
他的副手将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在他的面前,顺便还往前推了推。
根据调查到的信息显示,这位兰小姐确实是温莎家族的成员,但她在家族中的地位较为边缘。
她的母亲的确是华夏人,这一点也得到了证实,但关于她与毒枭之间的具体矛盾,却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证据。
“看来这个女子背后还有很多秘密。”富察东阳沉思着,“继续深入调查,尤其是她近期的行踪和接触的人。”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起身道:“我要去半山别墅一趟。”
副手像是领会了什么,一脸暧昧的看向拿着外套正欲往外走的富察东阳。
富察东阳颇有些无奈,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副手这才笑眯眯的回答,道:“小少爷,我什么眼神也没有,您已经晾了这位蓝小姐两天了,想必是可以去看看了。”
富察东阳摇摇头,将那一副精英子弟的样子收起来,用力的将副手的脖子夹在咯吱窝下头:
“我看你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还敢打趣起我来了。”
两人打闹了一通,这才整理好衣服,去往车库。
两人上了车,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的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在注视着两人的车。
只见他微微一笑,往下拉了拉宽大的黑色鸭舌帽帽檐,转身离开了停车场。
半晌,街道边一辆平平无奇的房车,上来了一个人,那人正是做了伪装的欢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