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筑基事关重大,道书做了缜密的计划,道书在吸灵阵外又布置了一圈灵石。
道书仔细检查了一下阵法确保万无一失,然后盘坐在中间的蒲团之上,道书手中掐诀,启动阵法,在宗门的聚灵阵和自己的吸灵阵的双重吸收下,一股精纯的灵气从阵法中喷涌而出,而在其他洞府修炼的修士就感觉有点不妙了,洞府的灵气居然慢慢的下降了起来。
道书一边吸收着体外精纯的灵气,一边运转天妖化血诀,这次吸收的可不是普通的血液,而是霞儿送给他的一滴精血。
只见一缕缕血脉之力钻进了血管之中,而一丝丝精纯的灵气钻进了经脉之中,三天之后道书吞了一枚筑基丹,丹田之中被压缩到极致的灵气开始液化,灵气之下的虚空凰炎也在发力,灵气被焚烧的吱吱作响,但同时灵气也变得更加的精纯,但数量就显得没有那么多。
二十天之后,灵气压缩的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而体内液化的灵气还不足一半。道书取出了另一枚筑基丹吞了下去。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天,道书丹田中的灵气已经液化了大半,筑基丹的药力已经全部吸收,霞儿的一滴精血几天前也已经吸收完了,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十天,
如果再有十天时间还不能突破,自己这次将有可能功败垂成。而此时在聚灵大阵里面已经来了一波人,最近一直有人反应,聚灵阵的灵气密度大不如前,刚开始还没人当回事,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所有从洞府出来的弟子都在反应,宗门不得不派人前来调查,在经过几天的调查之后,没有查出任何的结果,一切正常,就是灵气密度确实是降低了不少。
还有就是,有一个弟子进去快两个月了,还没有任何反应,宗门在进行调查之后发现将,进入聚灵阵的并不是本人,而是有人买走了他的名额,至于进去的是谁,还在调查,外面的人也不敢随意闯进去,有人猜测或许因为灵气密度降低,导致晋级的时间变长了,或者导致晋级失败都有可能。
而道书在里面不知道这些,他已经使出了自己最后的手段,一个是布置在阵法外面的灵石,一个是火麒麟的精血,他事先已经分离出了少半滴火麒麟的精血,在引爆阵法外面的灵石之后,他开始用天妖化血诀炼化这半滴精血,这滴精血可不是凡物,那是一只六级妖王,虽然已经死去多年,但是浑身的精华已经全部内敛到了体内的精血之中。
道书再次感觉到了久违的痛苦,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庞大的灵气也顺着经脉疯狂的流下丹田,丹田最后一部分灵气又继续开始向液化转变,此时丹田的压力已经变得最大,液化的速度变快,这是一场时间之争,看是灵气先液化完毕迈入筑基期,还是在液化完毕前丹田中撑爆。
三天过去了,道书有点支撑不住了,血管已经开始爆裂,丹田也已经被撑的有了裂纹,修复的速度已经跟不上了,而以现在的速度,想要晋级还需要四天天的时间。
这时虚空凰炎从丹田飞了出来,它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包裹住了丹田,一部分钻进了道书的身体,包裹住了主血管,还有一部分包裹住了剩余的麒麟精血。
它没有炼化精血,而是从精血中居然逼出了一丝麒麟火,开始吞噬那一丝麒麟火,而且它也控制着道书炼化麒麟血的速度,让道书炼化麒麟血的速度变慢。
道书的形势终于有了一丝好转,但是道书也不敢大意,神念化为三股,同时严密监控着每个环节的炼化。
四天之后随着最后一丝灵气液化,道书丹田的灵气彻底液化,道书神念内视,自己的丹田此时变成了一个灵力湖,一个五色的灵力湖,五种属性的灵液在丹田中相辅相成。道书的丹田也一下子变得空旷了起来,灵力湖此时的面积只有不到丹田的百分之一,而发生变化的不止是灵力,道书的经脉也在增强,神念也增长了一部分,虚空凰炎彻底的把道书包裹起来,化为了一个火人。
道书还没有来得及具体感受体内的变化,他的神念突然被拉扯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空间里出现了两位老人,两位好像有点熟悉又陌生的老人。
而就在道书灵气化液完成的那一刻,天妖城外的天空之上乌云密布,城中的几个元婴期大能都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天劫,有人要结婴吗,不像啊,这是有修炼特殊功法的人在结丹吗。”
结丹一般是不会有天劫降临的,除非一些修炼有特殊功法遭天妒,有时也会降下雷劫。
而天空中的乌云越积越多,只有高级修士知道其中在酝酿劫雷,而就在劫雷即将形成之时,却又突然消散了,或许是发现没有达到降下劫雷的要求。
“去查一下今天有什么人结丹了。”
天妖宗的主事之人陈浩给下面之人下了命令。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道书看着眼前的两个老人。
“道书啊,我们是你的父母啊,你不记得了吗?”
“父母,好熟悉又好陌生的词语。”
道书沉默了一下。
“这真的是我父母的样子吗。谢谢你让我见到我父母的样子,不过你的手段也太拙劣了点吧,都说结丹的时候才会遇到心魔的干扰,怎么我才筑基你们就找到我了。”
道书眼前的画面突然消失了,前面陷入了黑暗,道书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里。
突然前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道书,我的道书在哪里。”
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道书是真的熟悉,因为他已经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二婶,这里怎么会有二婶的声音。
眼前的黑暗渐渐的退去,二叔和二婶向着道书跑了过来。
二婶过来拉住了道书的手。
“可算是见到你了,我和你二叔找了你几年,终于打听到了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