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你有几成的把握做好这个手术?”李教授神『色』严肃地问安楠,“这位病人身份不普通,很有来头,你要是不愿意做我也能理解。”
安楠想了想,说:“他是什么身份我并不在乎,在我面前,他只是一个年纪大的病人。”顿了顿又说道,“他身患好几种老年病,浑身血夜循环不好,要做换心脏的手术确实危险『性』很大,但我不怕,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做好这个手术。”
李教授见她这么有信心,便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那好,我相信你,我会说服他的家属同意让你做主刀医生。”
“谢谢教授。”安楠是真的感激自己这位导师,毕竟自己现在年纪太轻,当临床医生并没有几年,就算之前有些名声,但在普通人眼里也远远比不上德高望重的其他医生。
李教授力排众议让她当大人物的主刀医生,是承担了很大压力的,而且要是安楠手术失败了,他也要承担连带责任,所以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支持自己,是真的大公无私,对安楠很有信心,想要提拔她、培养她了。
“那是因为你有本事,如果不是你的手术技巧比我还高,我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病人交给你,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让我失望啊!”李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安楠信心满满地保证道。
大人物的家属知道安楠是主刀医生之后,果然情绪激烈地极力反对,认为李教授是在开玩笑。
李教授并没有据理力争,而是直接拿出了安楠平时做手术的高清视频,让这些家属亲自看看安楠做手术时的沉稳和高超技术。
家属们看着安楠把手术刀挥舞出了残影,有条不紊,轻灵迅速,轻松得仿佛不是在做手术。各种手术器械在安楠手上,就像是她身体里本来的一部分一样,灵活自如。
她站在手术台前,就像无所不能的上帝,血管、肌肉、器官在她手里全都是一览无余的,所有『毛』病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做手术对于她来讲,像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安楠的表现终于让家属对她有了些信心,但还是不敢把这种『性』命攸关的重大事情交给她,最终还是大人物患者自己做了决定,让安楠做他的主刀手术。
进手术室前,大人物的儿子和孙子把安楠狠狠威胁了一遍,口口声声老爷子活,她就能活,老爷子手术要是失败了,那她也只能去死了。
安楠理解他们的心情,所以对此没什么反应。
大人物的手术在她眼中很普通,虽然有些小困难,但还远远达不到为难她的程度。
安楠在手术室里站了整整十几个小时,李教授是她的副手,两人合作起来非常默契,所以手术前的那些担忧全都没有成为现实,手术就这么顺利地完成了。
从手术室出来之后,李教授有些恍然,似乎不太相信地说道:“手术居然这么顺利就完成了?有些不可思议啊!”
“顺利是很正常的事吧,那些预想中的情况没出现,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啊!”安楠一遍把口罩脱掉,一边说道。
“不,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如果是我主刀,大概只有五成的成功率,其他预想到的坏情况很有可能出现一两个,哪会像现在那样顺利?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李教授感叹道。
这次手术之后,安楠的名声更盛了,从前只是本地以及附近几个市的病人会慕名而来求她治病,如今相隔几千里的省市都有病人来专门请她做手术了,政、商、军界的大佬也开始客客气气地请她看病。
几年下来她做过许多很有难度的手术,不管是内科肿瘤手术,还是外科急诊手术,她做起来都游刃有余,从无一例失败,渐渐地被人称为“全国第一刀”。
早些年她从研究改为临床之后,还有人说她骄傲过了头,非要选择自己不适合的专业,她之前的光辉只会成为昙花一现,说她以后就毁了。
如今再也没有人会这么说了,只会说她不愧是医学天才,不但研究搞得好,连临床手术都能做到举世无双。
……
在忙给人做手术治病的同时,安楠还不忘看看仇人的下场。
白邦彦在酒店里得了那个很符合他口味的,天使脸孔、魔鬼身材的女人之后,独宠了好几个月,几乎对她百依百顺了,身边人都以为他就这么从良,要栽到那个女人身上了,谁知道白邦彦只宠爱了她半年,就开始腻了,然后又跟以前的女人一样,给点钱就把她打发了。
那个女人也不纠缠,拿了钱就潇洒地离开了,白邦彦见她这么痛快,还以为她是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呢,谁知道她真的买了机票往国外一飞,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当然不会回来了,因为她这是趁着还没东窗事发,赶紧跑路了,否则等白邦彦发现了事实,她就跑不了了。
白邦彦是在那个女人离开六个月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的,因为他开始浑身无力,持续发烧、颈部和腋窝有不明肿块,他吓出了冷汗,连忙跑去医院检查。
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他犹如晴天霹雳,连站都站不稳了,他居然得了艾滋病!
他虽然私生活混『乱』,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但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这个病,如今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但他很不想相信,于是又疯了一样到各个医院都做了一次检查,但检查结果是一样的,把他心里最后的那点侥幸全都打破了,他一下子崩溃了。
白邦彦做这些检查时太过惊慌,并没有注意保密,因此他得了艾滋病的事很快就传开了,身边那些狐朋狗友一下子就不见了,围上来的拜金女也消失无踪了,毕竟金钱虽然很可爱,但是『性』命更重要啊。
白邦彦从来没受过挫折,这次得了这种病,根本无法接受,只好以醉消愁,好像只要醉死了,就能把得病的事忘掉一样。
其他人可以躲开白邦彦,但他的家人却不能,白家人把醉生梦死的白邦彦带回了家,请医生给他治病,但艾滋病并不是能根治的疾病,何况他的早期症状已经出现,只能用『药』来控制病情,白邦彦每天要吃很多『药』,更是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