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墨极兰无心朝政,二皇子墨司尘又毁了脸,现在的太子墨逸飞再出家,那太子之位不成了墨卓华的囊中之物?
墨卓华这么想着,就觉得心情不错,虽然他也不怎么喜欢当皇帝,太过约束,而且要处理的国事太多,影响他寻欢作乐,不过做皇帝也有好处。
比如他的母妃宁贵妃一直都希望他当太子,如果能坐上太子之位,她应该会很开心,再比如,做了皇帝,那天下所有的美人,不都是自己的了?
墨卓华想到都忍不住在马车里笑出了声音。
“殿下,太子的马车停在宝元寺外面了”
马车外墨卓华的侍卫叶楠提醒他,墨卓华掀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眼正在上台阶的墨逸飞。
‘这家伙,还真是一刻也不闲着,刚从太傅府出来,就真的来这里了’
墨卓华对寺庙半点兴趣也没有,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寺庙的。这回无奈,得跟着墨逸飞进去瞧一瞧了。
叶楠询问
“殿下,我们要进去吗?”
“进,当然得进去,不然怎么知道太子进去干嘛?”
墨卓华扶着叶楠的手下了马车,跟着墨逸飞半天的时间,他一直坐在马车里,一下车,自然的先伸了个懒腰,再望向台阶的时候,墨逸飞的身后,此刻的台阶之上,多了一个俏丽的身影。
那女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纱衣,微风吹过她的裙摆,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在这寺庙里,显得格外出挑。
墨卓华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走!进去看看”
他带着叶楠,也进了宝元寺,寺里烧香拜佛之人不少,墨卓华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那粉色俏丽的身影。
他不远不近的跟着,都忘记了今天来是为了跟着墨逸飞这件事,跟着那女子来到寺庙的客房处,叶楠忍不住提醒墨卓华
“殿下,咱们今天还有要事”
墨卓华拍拍头,“啧!忘了忘了!还有要事,走”
墨卓华虽然跟丢了墨逸飞,但他直接跟寺里的和尚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要知道墨逸飞现在在那,也不是什么难事,小和尚甚至带着他到墨逸飞的院子外不远处才离开。
墨卓华望了一眼门外站着的几名侍卫,又看了一眼自己带着的叶楠。
“殿下,我打不过这么多”
叶楠主动交代,墨卓华“啧,你什么水平,我还是知道的,没想让你跟他们打”
叶楠喃喃自语
“那就好,那就好”
两个人就这么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等了好大一会,叶楠其实很想问,他们到底在等什么,墨卓华脑子里全是那个蹦蹦跳跳的粉色背影。
在叶楠第八次换位置的时候,墨卓华才开口
“走,咱们去找个和尚问问去”
“问什么?”
“啧,那么多话!跟上”
墨卓华带着叶楠找到了寺里的和尚,他本想着找住持的,但小和尚说住持不在,他只能找了现在寺里管事的和尚,也就是堂主,尘心师傅。
尘心师傅年约五十多岁,身形微胖,看起来很是和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让人舒服的笑意。
见到来人是宫中之人,自然更加的客气,尘心对墨卓华恭敬的行礼。
“不知殿下今日来所为何事?”
墨卓华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听闻太子殿下近日常来你们这啊”
尘心和善的笑起来,点头应下“是的,太子殿下近日常来祈福”
“那个,太子殿下是不是一心向佛?”
尘心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自然还是要说好话
“是的,太子殿下心存善念,一心向佛,定然会有佛祖保佑!”
说完,尘心虔诚的双手合十,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墨卓华揉了揉鼻子,‘这和尚,理解能力这么差劲呢?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的意思是, 你看太子殿下有没有可能以后来你们这修行,剃发修行”
墨卓华生怕尘心不明白他的意思,特意说明是‘剃发修行’
尘心这才懂了这位皇子想要问什么,也不怪尘心,谁能有这种思想呢?人家放着好好的太子不做,跑来修行?得是多看破红尘啊。
“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他完成,得到他完成了自己尘缘的所有事,若他真的一心向佛,自然是可以在此修行的”
尘心的话也很明白,就是他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做太子,老了不做皇帝了,想要来修行,也行,也就是说,墨逸飞现在并不想修行。
“啧,行吧”
墨卓华撇撇嘴,觉得十分没趣。
“阿弥陀佛”
尘心行礼后就离开了。
“殿下,现在咱们要干什么?”
“走,去太子院外等着,等他走了我倒要进去看看,他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墨卓华又带着叶楠回到了墨逸飞的院子外,他们回来的时间也正合适,恰巧看到了墨逸飞带着侍卫们离开。
等他们走远了,墨卓华和叶楠就进了太子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是太子私人的院子,平时他没有要求,僧人们是不能进来的,而且他的这个院子远离其他香客的院子,所以这里现在没有人。
墨卓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院子里他也仔细的瞧了一番,什么发现都没有,叶楠忽然听到屋内有动静,轻声的跟墨卓华说
“殿下,屋内有动静”
说着就拔出了佩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墨卓华和叶楠悄声的来到房间门外,墨卓华点头后,叶楠一脚踹开了门。
只听到一声女子的尖叫,墨卓华反应极快,上去捂住了女子的嘴。
女子的外衣搭在一旁,墨卓华瞧了一眼,这不正是那件他心心念念的粉色纱裙吗?
竟然是那位姑娘。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小里衣,瞪着一双大眼,动都不敢动一下。
“你,快出去!”
这话墨卓华是对着叶楠说的,叶楠跟了墨卓华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家主子的性子,他收起佩剑,转身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