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禄,杨政,你们花厂和安保局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通魔!”
萌兔沉下脸来,美眸中满是冰寒之意,银牙咬着红唇,“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没有,我真....没有!”
杨政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
要知道,拐卖妇孺儿童一案,他找找关系,最起码还能保自己一命。
可一旦扯上跟魔有关,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于是他极力撇清与这两头魔的关系,“萌兔百司,天地良心啊!”
“我真不知道这些魔,为何会藏匿在此啊!”
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啸风,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不老实啊!”
“昨晚,我们还把酒言欢呢!”
“怎么现在不认识了?”
“你....你胡说,含血喷人!”
杨政面色铁青,伸出手,颤颤巍巍道。
而后他又满脸泪痕,苦口婆心向萌兔解释着,“萌兔百司,我真跟他们没关系!”
“滚一边儿去,姑奶奶这会儿可没时间和你瞎扯!”
萌兔不耐烦的推开杨政,而后如临大敌的注视着西木和啸风。
刚刚她已经发出求援信号,光凭她一人,根本不是西木以及啸风的对手。
吴文禄眼神阴晴不定,旋即他瞥了一眼面色难堪,不知所措的陆千年,心中一狠。
看来,有必要放弃这个蠢货了。
暗忖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萌兔百司,这两头魔为何出现在这里,咱家也不知情!”
“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我们二人联手,尽可能拖住这两头魔,等候援兵的到来!”
“废话!”
萌兔百司冷哼一声,“众目睽睽之下,难不成你还要帮着这些魔对付我们不成?”
被萌兔呛了一下,吴文禄强忍着怒气,极为憋屈。
谁叫陆千年这蠢货,被人抓住把柄,尤其这地方竟然还是魔的藏匿之地。
说跟你花厂没关系,鬼都不信。
“萌兔,你不是吾兄弟二人的对手!”
西木矗立在半空,居高临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即便你跟那阴阳人合作,也不是吾等的对手!”
“这样,吾兄弟二人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加入我们,吾等必定帮你扫清一切,助你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你要风来风,要雨来雨!”
吴文禄听着西木和啸风只提萌兔,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即眼中的寒意,更加冷了一分。
“做梦!”
萌兔嗤笑一声,“就你们这种肮脏见不得人的虫子,还想让我萌兔为你们效力,配吗?”
“冥顽不灵!”
西木冷冷一笑,眼中厉色一闪,“啸风!”
啸风一步跨出,旋即打了一个响指,刹那间,狂风如恶狼般狂飙而来。
席卷着沙尘和石块,似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萌兔见状,眉眼冷了几分,“武装小队听令,发射镇魔炮!”
半空中,十架武装直升机猛地发射出炮弹,轰爆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呵呵!”
见到这一幕,西木猩红的瞳孔掠过一抹戏谑,只见他那巨大的双翅,猛地狂扇,飓风袭来,呈现幽黑之色。
而后与啸风所散发的风合为一体,瞬间仿若肆虐的龙卷风暴,铺天盖地的空间风刃席卷出来,将那数十枚炮弹,切割成无数小块。
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云霄。
那带来的能量冲击波,直接掀翻了武装直升机。
下方的除开萌兔,吴文禄,李落弟等人,皆是被这飓风掀倒在地。
“桀桀桀!”
西木放声狂笑,“萌兔,你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本将来自天空,操控万象!”
“不论是和啸风,还是中苏,芭莎合作,都能让他们自身释放的力量更加强大!”
“别说是你,即便冷貂,媚羊来了,今日也得死!”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投降亦或者死,选一个吧!”
萌兔抬头,清冷的眸子毫无波澜,“吴文禄,我去对付西木,啸风交给你了!”
吴文禄点点头,他也知道此时必须是团结的时候,否则,一个也别想活。
“斗气化翼!”
萌兔从腰间取出一高科技,轻轻捏碎后,一对类似战斗机的双翼,骤然出现在她身后。
轰!
双翼迸射出火焰,瞬间把萌兔送到半空,与西木遥遥对视。
“啸风,下面的人就交给你了,还有....把那小子宰了,诡异得很!”
西木舔了舔嘴唇,“本将,就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萌兔玩玩!”
“没问题!”
啸风点点头,旋即身形一动,来到院子中央,手一伸,一柄闪烁着光泽的绿色短戟陡然出现。
“李落弟,你又一次破坏了吾等的计划!”
啸风看都不看吴文禄,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面色淡然的李落弟,森然一笑,“今日,便留你不得!”
吴文禄都做好了出手的打算,但见啸风竟然把注意力放在李落弟身上,庆幸的同时,还有着一丝愤然。
“老大!”
瘦猴,郝建等牙旗挣扎起身,拔刀来到其身边。
“你们退下吧!”
李落弟耸耸肩,“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有人会对付他!”
吴文禄还以为李落弟口中之人是他自己,只见他阴恻恻一笑,“李校尉不是向来挺猛的吗?”
“这头魔就交给你来对付!”
说着,他不着痕迹后退数步,远离战圈,嘴角噙着冷笑。
“吴文禄,大敌当前,你竟这般下作?”郝建,瘦猴等人气急。
“指望一个阴阳人干嘛?”
李落弟挥了挥手,漆黑的瞳孔毫无波澜。
“还敢嘴硬!”吴文禄嘴角的笑容,大弧度上扬。
正好,今日便趁这啸风,除掉这小杂碎。
“李落弟,你受死吧!”啸风狰狞一笑。
“你就是欧克瑟?”
倏地,一道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响起。
旋即,所有人便是惊骇的见到,一设计独特的银色与橘红色彰显的铠甲,肩膀扛着一柄大刀,缓缓从一房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