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娇柔婉转的'“相公 ”,瞬间把叶匪的心肠彻底融化。
“婉儿!相公也想你!想了很久,很久!”
话音未落,木婉清猛地站起身来,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纵身一跃,径直扑向了叶匪怀中,叶匪张开双臂稳稳地抱住。
木婉清就这样痴痴地瞧着他,瞧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
忽然她踮起脚尖,双臂用力搂着叶匪脖子,毫不犹豫把双唇贴在叶匪嘴唇上。
叶匪脑中“轰”的一声。
被强吻了!
这貌似是第二次被强吻,第一次是梅剑!
这一次是木婉清!
木婉清紧闭双眸,睫毛微微颤抖,红唇热烈如火,动作生疏而又笨拙!
良久才分开,木婉清胸口起伏不定,颤抖着呼唤道。
“相公!”
叶匪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睛,柔声回应道。
“我在!”
木婉清笑颜一绽,似乎还不满足,又是唤了一句。
“相公!”
“相公在这呢!”
木婉清眼睛里带笑,泪水却扑簌簌掉落下来。
“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相公,你果然回来啦!你来找我啦!”
叶匪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对不起,婉儿,是我来得晚了。”
木婉清伸出纤手捂着他的嘴唇。
“不怪你,不许你这样说!”
说着木婉清忽然低下头,又抬了起来,鼓起勇气说道。
“相公!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
木婉清双手温柔,替他脱下外衫,叶匪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便要放在床边。
木婉清已经瞧见。
“这是什么东西?”
说着木婉清已经抓了过来,这一打开,木婉清怔怔不语。
叶匪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法子啦!已经旧了不能再用,我便把它装起来了。”
木婉清轻轻拿起这只木簪,正是两人在无量山中,木婉清用剑削的那只,这原本便是一根普通树枝,此时已经变了颜色。
“相公!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为何还要留着它!”
叶匪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说道。
“这是你送我的,我舍不得扔!”
木婉清哭着笑道。
“我又想哭!你还要骗我多少眼泪才开心,从咱们第一次见面你便欺负我!”
说着木婉清这才将木簪珍而重之的放回去,将木盒合上,放在了床边。
叶匪替她擦掉眼泪。
“木女侠,你可要想清楚啦!咱们刚见面是你在欺负我好不好,左边一个耳光,右边一个耳光!”
“谁让你不老实的,一双眼角贼溜溜的乱看,不打你打谁!”
这时候木婉清却脸色一红,低声道。
“相公,你转过身去!”
叶匪睁大眼睛。
“干嘛!为何转身!”
木婉清声音更低。
“我要宽衣!”
叶匪哼了一声。
“婉儿!你家相公脖子扭了,转不过去!”
木婉清轻咬朱唇。
“满嘴胡话,明明好端端的,怎么在这当口扭伤了脖子!”
叶匪嘴角微扬。。
“没办法,世间之事往往便是这般凑巧!”
木婉清目光柔和,她已经认定他便是自己的夫君,不让他又能让谁看。
虽然这么想,她却缓缓转过身去,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后。
木婉清已然是仅着一身贴身白色小衣。
只见她双腿弯曲侧坐在床上,露在外面的双足雪白圆润。木婉清轻轻抬手,取下头上的发簪,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下来。
木婉清神色娇羞,犹豫着转过脸来,如丝般秀发垂落,遮着半边脸庞,睫毛眨动,似乎想要看叶匪却又有些胆怯,始终不敢与叶匪的目光交汇。
终于她鼓足勇气,轻声呼唤道。
“相公!”
叶匪温柔的伸出手去,帮她把头发拢到耳后,木婉清的耳根已经滚烫如火。
“婉儿!相公要把烛火熄了。”
木婉清不敢看他,俏脸娇艳欲滴。
叶匪左手一挥,烛火应声而熄。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木婉清头发散乱,面色红晕仍未消退,懒懒的蜷缩在叶匪怀中,如同一只乖顺的小猫咪一般,眼神中仍是一片迷离,白藕般的胳膊上鲜红的守宫砂已然是消失不见。
“相公,原来,这样才算是成了夫妻么?”
叶匪伸臂揽着她。
“原则上来说是这样,不过即便不是这样,咱们便不是夫妻么?”
“那为何会。。。会这样痛。。。。”
叶匪板着她的脸庞来,笑嘻嘻说道。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着迷,四回之后追着要。”
木婉清红着脸想要躲开,却被叶匪扳着脸躲不开,忍不住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叶匪却是一脸坏笑。
“婉儿!你不会,相公教你。”
说着叶匪贴在木婉清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留下了一个如草莓一般的印子,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草莓。
随后叶匪取来镜子,递给木婉清。
木婉清坐起来,透过镜子看到脖颈上一个鲜红的印记,又是好奇又是害羞。
“这是什么?”
叶匪眉开眼笑。
“这是相公施法留下的,证明你只能属于我。”
说着叶匪神色怪异的看着木婉清。
原来木婉清坐起身来,却被叶匪瞧的清清楚楚。
木婉清一声轻呼,却又扑在叶匪身上,有模有样的学着叶匪刚才的动作,也在叶匪身上种了一个草莓。
然后伏在叶匪身上,仔仔细细看着,用手轻轻抚摸,越看越是温柔。
这时她却盯着叶匪的脸看去。
叶匪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后背袭来,瞬间提高了警觉,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婉儿!你要干嘛!”
木婉清脸色绯红,却嘻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调皮,接着毫不客气的捧着叶匪的脸,迅速凑上前去,在他脸上接连用力亲了好几下。。
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手。
叶匪哭笑不得。
“婉儿,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木婉清毫不在意的撇撇嘴。
“我才不管,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负责给你种这个!”
叶匪眼睛一转,已经是一脸坏笑。
“婉儿,你要这样说,相公倒是觉得种在别的地方更合适一些。”
说着叶匪猛地将被子盖上,只听得木婉清一阵惊呼,却又转为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中又带着娇羞与婉转。
“相公!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