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之有理,不过朕对此人挺好奇的,他身上还有多少本事是没拿出来的。”司马煜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王浚没有察觉到司马煜的表情“等臣解了幽州之困,他便来洛阳,到时候您可以拉拢一番,为陛下所用。”
“司空去准备一下吧,马上动身去冀州。”说完便让王浚退下了。
“传国舅王廷来见朕。”司马煜拿起龙案上的竹简看了起来。
羊皇后此时正在弘训宫跟清河公主说话。
“母后,女儿听说陛下新封的昌平县男要来洛阳了,据说此人面容俊朗,十分的有才华呢。听说在范阳郡正准备应对战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清河公主看着羊献容说道。
“幽州又起战事了?”羊献容姣好的面容上浮现起一丝愁容,接着说道。“刚过几天消停日子,又生事端,只是苦了百姓了。”
“是呢,女儿听说王浚大人已经赶往冀州了,据说昌平县男应对幽州危机的对策陛下十分满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纸上谈兵,女儿挺好奇此人到底如何。”清河公主幽幽一笑,便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当今天子,英明神武,此人具体如何陛下自有定夺,你这个小丫头就别好奇了。”说完羊皇后给公主又添了一杯水。
这时只见宫女来报,说东海王,太傅司马越觐见。羊皇后皱了一下眉,随即面上恢复常态,让清河公主到后殿回避,便让司马越进来。
“皇后这是在干嘛呢。”司马越一身酒气的问道。
“见过皇叔,您可是饮酒了?请太傅保重身体,国家离不开您的辅佐。”说完羊献容便给司马越行礼。
“皇后快起来,本王无碍。”说完大步上前扶起羊献容,手有意无意的放在了她的腰上。
羊皇后大惊,但是又不敢得罪司马越,所以只能侧身退后一步,请司马越坐下饮茶。
司马越作为八王之乱的最后胜利者,挟天子以令诸侯,在朝廷手握大权,洛阳城的防务也在他的手中,自司马衷开始,三任皇帝都是他手中的傀儡,便在朝堂跟后宫肆无忌惮。司马越虽身居高位但是并没有相对的胆魄。他垂涎羊献容的姿色,几次三番的动手动脚,羊皇后备受其扰。要不是司马越还要点脸面顾忌礼法,早就把羊献容给收了。
“你躲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司马越酒状怂人胆,顿时色心大起。
羊献容为了稳住司马越强颜欢笑的说“王爷莫怪,先皇还在丧期,本宫实在不便。请王爷见谅。”
羊献容内心悲哀的想,司马家的男人都是什么混账东西,对外抵御不了异族护不了国家,对内保不住妻儿老小。自古红颜薄命,不知我是何结局。
正想着就见司马越屛退左右,起身上前一把搂住了她,手放到她的腰上,摸索了起来。
“本王等着你方便的时候,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择。”随后便放开了她转身哈哈大笑往殿外走去。
羊献容见司马越出去了,一下瘫坐在地,止不住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