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的人听着这些真相,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他们就像一群被突然投进冷水里的人,瞬间被这惊人的消息冻住了思维。
那些原本坐姿端正、仪态优雅的家族成员们,此时都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坐在会议桌左侧的一位中年男子,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沉稳冷静的模样,此时却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惊愕,眼珠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他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得大大的,那程度真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旁边的一位年轻女子,她是家族中的小辈,一直听闻家族里有一些暗流涌动,但从未想过会是如此惊人的真相。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试图掩盖住自己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巴,但那眼睛里的难以置信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就像风中摇曳的小草。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就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毫无血色。
还有那些家族中的长辈们,他们经历过无数的风雨,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但此刻也被这些真相震撼得不知所措。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他的手在微微颤抖,那是他内心震动的外在表现。
他的目光在厉深、安晴、证人和白薇之间来回移动,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真相的震惊,有对白薇的失望,也有对厉深和安晴的同情。
整个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种寂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都在消化着这些惊人的消息,他们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白薇往日的形象,再与现在所揭露的真相相对比,心中的震惊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厉家的族长,一位威严的老者,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那巨大的响声在会议室回荡,仿佛是他愤怒的咆哮。
这一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里面的茶水溅出了一些,在光洁的桌面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就像一幅被打乱的水墨画。
族长的脸涨得通红,那红色从他的脸颊蔓延到了脖子,甚至连他的耳朵都变得通红。
他的眼神中透着怒火,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火焰,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他花白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里仿佛都能夹得死苍蝇。
他愤怒地说:“白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就像一只准备扑向猎物的狮子,虽然年事已高,但此刻的他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势。
整个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家族成员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族长已经动了真怒。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白薇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有些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他们无法容忍家族里出现这样一个品行恶劣的人;有些人则是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毕竟这样的家族内部纷争并不常见,他们想看看白薇如何应对这几乎无法挽回的局面。
白薇脸色惨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紧紧包裹。
她的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想要说些什么。
但她还是试图狡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出的话却漏洞百出。
“这……这都是误会,那些证人是被收买的,他们在说谎!”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看着族长。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就像冬日里的枯枝。
“至于那些所谓的挪用资金的证据,那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要把我赶出公司。
我在公司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试图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但那明显的心虚却让她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挣扎。
她又看向厉深和安晴,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是你们,是你们为了报复我才编造了这些谎言。你们一直嫉妒我,所以想要把我置于死地。”
她的话语就像一阵乱风,毫无逻辑地四处乱吹,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她的这些借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家族成员们听着她的狡辩,脸上露出了不屑和厌恶的表情。
他们已经看清了白薇的真面目,她的这些话语不过是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最后的挣扎罢了。
一位年轻的家族子弟忍不住小声嘀咕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得几乎能听到针落的会议室里却清晰可闻,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