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琴琴坐在庭院里晒太阳,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一片金黄。小时站在旁边,看着略显慵懒的夫人,轻声说道:“夫人无聊的话,不如去外面逛逛?”
许琴琴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小时,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说:“算了,外面也没什么新鲜的。”
小时抿了抿嘴,又道:“夫人,听说街市上新开了几家铺子,或许有您感兴趣的物件呢。”
许琴琴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起身道:“那便去瞧瞧吧。”
许琴琴想着,也有段时间没见沈竹了,正好去看看。
她一边起身,一边对小时说道:“准备一下,我们先去沈竹那里。”
小时应声道:“是,夫人。”
许琴琴理了理衣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欣喜,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知这段时日沈竹过得如何。
许琴琴带着小时走在街上,目光随意地扫过街边的店铺,忽然看到墨染家的茶叶店。她转头问小时:“我们家的茶叶现在也是这里买的?”
小时赶忙回应道:“夫人,正是这家,他家的茶叶品质上乘,价格也公道。”
许琴琴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 接着,又继续朝着沈竹的店铺走去。
沈竹正沉浸在书的世界里,店内安静得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突然,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瞬间被走进来的许琴琴吸引。
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眼中满是惊喜与愉悦,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快步走向许琴琴,口中说道:“你怎么来了呀,真是好久不见。”
小时看到沈竹欣喜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许琴琴则轻笑着说:“哪里有很久,一个月罢了。”
沈竹连忙说道:“这一个月对我来说,可真是漫长,日日盼着你来呢。”
许琴琴嗔怪道:“就你嘴甜。”
店内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沈竹的书店和小院经过重新装修后,呈现出了与以往简约风格不同的富贵与温馨之感。书店内,可能采用了更为高档的装修材料,如精致的木质书架、华丽的灯盏,营造出一种奢华的氛围。书架的设计也可能更加精美,不仅能够更好地展示书籍,还成为了店内的一种装饰。
小院里,地面可能铺上了质感更好的砖石,周围摆放着各种名贵的花卉盆栽,色彩斑斓,香气四溢,在角落还设置了一些具有艺术感的雕塑或装饰品。
许琴琴说:“小时,你在这看会店,我和沈公子去后院聊聊。”
小时乖巧地点点头。
一到后院,许琴琴迫不及待地抱住沈竹,沈竹被她的热情弄得羞红了脸,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到了房间,他被许琴琴按住,身体瞬间涌起酥麻的感觉。同时,大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几年前的种种,那时的误会仿佛还历历在目,他曾以为许琴琴不会再理他了,那段日子他满心痛苦与失落。
没想到许琴琴还是再来见他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开心。
沈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心中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像是许琴琴藏起来的、不可以见光的玩具。然而,哪怕是这样卑微的角色,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眷恋与执着。他紧紧地握住许琴琴的手,仿佛那是他在这混沌世界中唯一的依靠。
在许琴琴吃饱之后,她心满意足地摸摸他的脸,然后优雅地站起来,微笑着说:“我要先回去了。”
沈竹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说道:“好,路上小心。”
许琴琴和沈竹出来后,许琴琴看着小时说道:“小时,我们走吧。”
小时连忙点点头,应道:“是,夫人。”随后快步跟上,安静地跟在许琴琴身后。
许琴琴问:“小时,你想不想嫁人?”
小时微微低下头,神情略显落寞,说道:“我不想,我这个身份配不上什么优秀的男人,我只想一辈子待在夫人身边,这样好歹别人还能高看我一眼。”
许琴琴轻轻握住小时的手,宽慰道:“你想的挺透彻。”
小时轻轻点点头,坚定地说:“夫人莫要再劝我,我心意已决。”
许琴琴看着墨家茶叶店,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好奇,说道:“我们还是进去逛逛吧。”
小时应声道:“好的,夫人。”
二人走进店内,墨染一眼便认出了许琴琴,他想起节假日在街上曾见到她给孩子们发过糖。连忙迎上来,满脸堆笑,说道:“世子妃登门,真是三生有幸。”
许琴琴微微一笑,说道:“墨老板客气了。”
许琴琴好奇地说:“我知道你们茶叶店很有名,但是那么多人,都培育不出你们这种茶叶吗?为什么?”
墨染笑着回答:“世子妃有所不知,是茶树特别。我意外从西域商人手中,得到了几棵特别的茶树。店内其他茶叶,都是市面上有的。”
许琴琴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这样,那这几棵茶树可真是宝贝。”
墨染点头道:“确实如此,所以我这店才能有如今的名声。”
许琴琴说:“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你别多想。”
墨染连忙点点头说:“您是世子妃,我不过是普通平民,自然是知无不言。”
许琴琴微微一笑,说道:“如此甚好。那便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墨染恭敬地说道:“世子妃慢走。”
出门时,许琴琴和小时正好撞见罗云带着墨玥来找墨染。罗云一见许琴琴,赶忙低头,同时拉着墨玥的胳膊,小声说道:“快,行礼。”墨玥也跟着恭敬地低头行礼。
墨玥好奇的略微抬头看了一眼许琴琴,不知为何,她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喜欢的情绪。那感觉没有来由,却又如此强烈,仿佛许琴琴身上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点。墨玥自己也觉得奇怪,她与许琴琴初次相见,尚无任何交集,可这反感却来得如此突然且坚决。
许琴琴也不太喜欢小孩,看了几眼,随口说了一句:“这是你家孩子吧,真是活泼。”
罗云赶忙应道:“世子妃见笑了,这孩子被我惯得没了规矩。”
许琴琴淡淡一笑,不再言语,带着小时离开了。
墨玥听到许琴琴的话,心里更不舒服了,觉得许琴琴这话言不由衷,充满了敷衍和嫌弃。
墨玥觉得自己好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她皱着眉头,满心的疑惑。
进屋后,她迫不及待地问墨染:“那个女人是谁啊?”
墨染一脸严肃地说:“是世子妃,我们惹不起的人,不要得罪知道吗?”
墨玥心里有些闷闷的,她不太服气,但还是点点头,小声嘟囔道:“知道了。”
墨染看出墨玥的不开心,说:“你是不是觉得世子妃的衣服好看?”
墨玥倔强地回道:“不是。”
墨染无奈地笑了笑,说:“你若是想穿新衣服,明天就让你娘带你去买。”
墨玥撇撇嘴,说:“我才不要。”但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期待。
墨染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墨玥的头说道:“傻丫头,别跟爹赌气,爹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想要的。”
墨玥扭过头,赌气道:“我没有,我就是不喜欢那个世子妃,也不想要新衣服。”
这时,罗云从里屋走了出来,听到父女俩的对话,嗔怪道:“玥儿,可别使小性子,你爹也是疼你。”
墨玥还是嘟着嘴不说话,罗云接着说:“那明天娘就带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
墨玥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那好吧,但是我真不是因为想要新衣服才答应的。”
墨染和罗云相视一笑,墨染说:“好好好,知道我们玥儿有骨气。”
第二天,罗云带着墨玥上街去买衣服,一路上墨玥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看到那些漂亮的布料和衣服款式,眼神还是忍不住放光。
选好衣服回到家,墨玥穿上新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心里的阴霾总算散去了一些。可不知怎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世子妃的身影,她暗暗想着:“哼,就算我穿上新衣服,也不会比她差。”
王贵贵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嘴角下撇,脸上有些不爽的表情。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许琴琴回府见到他这样,连忙小声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王贵贵紧紧地盯着她,说:“你不知道吗?”
许琴琴一脸茫然,轻轻摇头道:“妾身不知,还望夫君明示。”
王贵贵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日做了何事。”
许琴琴满心委屈,绞着手中的帕子,思索着说道:“夫君,妾身今日一直谨守本分,实在不知何处惹了您不快。”
王贵贵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去沈竹的书店多少次了?”
许琴琴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就是看书罢了,觉得这个人有些才华。”
王贵贵哼了一声,道:“看书?我看你是去得太勤了些吧。那沈竹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频繁地往他的书店跑?”
许琴琴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夫君,我真的只是去看书而已。沈竹的书店藏书丰富,许多市面上难得一见的书籍在他那儿都能找到。我不过是爱书之人,自然被吸引过去了。”
王贵贵冷笑一声:“哼,爱书之人?我看你是被那沈竹的才华吸引了吧。你别忘了,你是我王贵贵的妻子,如此抛头露面,频繁出入一个男子的书店,成何体统?”
许琴琴的脸微微泛红,着急地解释道:“夫君,我并无此意。我与沈竹之间清清白白,只是交流些读书心得罢了。您若是不信,可随我一同前往书店,一看便知。”
王贵贵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罢了罢了,我也不想与你过多争执。只是以后你去那书店,最好少些次数,莫要让旁人说三道四。”
许琴琴连忙点头应道:“是,夫君,我记下了。”
看着王贵贵依旧不满,许琴琴贴近王贵贵,温柔的抚摸,亲吻他的脖领。王贵贵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紧绷着脸,想要维持住那份怒气。
许琴琴在他耳边轻语道:“夫君莫气,妾身以后定会注意的,莫要为此伤了咱们夫妻的情分。”
王贵贵哼了一声,却也不再强硬,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你知道便好。”
许琴琴见状,双手环住王贵贵的腰,娇嗔地说道:“妾身心里只有夫君一人,还望夫君消消气。”
王贵贵终是忍不住,搂住了许琴琴,脸色也逐渐舒缓了下来。
很快,王贵贵就在许琴琴温柔又强势的攻势下沦陷。他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所有的不满与恼怒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许琴琴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心醉神迷。王贵贵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许琴琴,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琴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王贵贵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沉醉与宠溺。
许琴琴咯咯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夫君,这下可还生妾身的气?”
王贵贵摇摇头,此刻他的心里哪里还有半分怒气,只剩下对眼前这个女子的无尽爱意与眷恋。
为了让王贵贵彻底没空生气,许琴琴用尽浑身解数,直到清晨,才停止。
王贵贵累得气喘吁吁,却又心满意足,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不满,只剩下疲惫与欢愉交织的神情。
许琴琴香汗淋漓,靠在王贵贵的怀里,娇柔地说道:“夫君,这下可好了。”
王贵贵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略带沙哑:“你呀,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一夜画上了一个温暖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