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达到不被避开的效果,就要以阻碍的先级目的。
准备出发去天上旅行了,或者说是修行,像是孩子打闹一般兜兜转转了一圈,莎草带着影蒂找到了四个徒弟,顺便让缇荫和茉莉也来历练一下。
有时候只要知道你不懂,过多的解释反而换来冷眼,谜语人是这样来的吗?
莎草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教辨心。
“首先是明悟自己的心。”莎草说。
六人感悟着,各有所想。
莎草说:“以实战为标准吧,如果对方反驳了你的理念,你打算怎么办?”
缇荫立即举手说:“我不怕!”
莎草笑了笑,挥了挥手让缇荫放下手。
暖砂略微磨擦下巴,起带头作用说道:“那就论道吧。”
富汤说:“打服。”
克己说:“不管他。”
同择说:“摧毁他的理论。”
茉莉说:“反驳。”
退而求其次的骂人话?又怎么不算败者的一种讽刺呢。
莎草说:“有一点是不相关的,有一个人,因为憎恶要和他爆了,之后呢,思维也有死角。”
茉莉偏头,用手扶着脖子说:“因为没想过。“
缇荫说:“就像从未想过攻心以外的方式。”
莎草说:“领悟得不错。没有要改变的时候就不会改变。”
影蒂说:“眼界多宽,不取决于经历,而是综合素质。”
缇荫说:“这是时刻准备着。“
有些事懂了就很好懂,如果不懂,如上题。
莎草说:“所以针对分辨很重要,除非像我这般不断面临抉择,也就是是不是值得你帮助,首先是熟悉的人,已经排除大部分人了。“
“只有能让你最关心的人,而不是大多数。其二也很重要,那就是是不是相同观念的人,有时相当苛刻。“
不论是理念、思维、辩证,任何一点都可能产生分歧,有的人就像好友,有的就如孤岛。
当其中一种很重要,到不能让步的地步,就算不上好友,或许孤高地离开,看遍世界。
有时错过的人也符合一些。
当心灵不是剑,要在对的地方。
不以心万化,看待已现。
即使不知真假,大多如此是不信的。
今天算是教好了。
如果我现在只有愤怒的力量,也能变为世界的力量吗。
微薄的奇迹,不会看见。
也不是发脾气就会有成果,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
就算就要回家,也没思考过明天要吃什么。
就如人们相信时所看到的。
大多数借口抖诞生与不公平。
即使是一片清爽的旷野上,人们也没有停止追逐奇迹。
既定即使是终局,没有什么能打断。
只是不需要的时候,就留下来了所谓的追寻的权利。
完美的世界就该是完美的,而不是满足每个人的选择,是没办法半路变更的,阻碍他人道路的,改变他人想法的就不对,但人们没有那么坚定,会有疲累、软弱,就有弱小。
在这蒙夜的漆黑街道,能够依靠自己不断走下去,很艰难。
自从男扮女装,更多开始习检四不像,什么时候开始,在话题自由之前就有。
愤怒,也是造词的一部分?也许是无聊的。
再迟钝的人也有清醒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人清醒过来。
很难让人相信,讽刺就能做些什么。
虽然没有打算再感觉,就做些自己的事,仿佛整个世界也只在教一个人改过自新。
如果没犯错,又怎么知道过错。
有很多吃的,就什么都不用做?
去冒险吧,莎草这样说。
有的蚂蚁建起城墙,有的蚂蚁搬起砖块,还有的修出水道。在雨水中不同地忙碌。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是否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就像想要加速时间,不要过得那么久。
做个梦,不止两种选择。
与尚小无异也,与需知无异,恐祸不止,未知不停息,明白后能说的话竟只有搞笑之词。
即使生气的我,更不想看到别人露怯的时候。即使没有意义。
第十二元素,规,从起点出发,或是到终点,至于特性,在基础足够的时候便不重要了。
有时候太过简单,本质就是这样。
第十三元素,始,不再有克制,但是最初又是什么。
虽然没必要再划分之后的元素了,分级不是强弱关系。这十三种元素掌握的元素越多越厉害,组成了完整的元素体系。
忘了想说什么,不算自大,没什么好主意,
是十分钟,或者三十分钟,一天,或是几十年。
许多的错误,不会在意的失败,如果能从别人那里得知方向,那还算吵架吗。
如果那样的奖励就是所得。
在溪谷待久一点,不用寻找普通的石头了,我就在这里。
你喜欢这个世界吗。
也许有人被这样问过,不管出于何种目的。
累了也不算是怎么做,和影蒂一起摸摸小鱼,喂喂来蹭饭的。
这里风景不错。
当然,也有些其他动物。
在位格内失效的事物也有很多。
时空崩坏,会珍惜这些渺小又真实的事物吗。
就如那些隐者一般,隐居一下也好,稍微搭建了一些日常建筑。
于此不相关的巨大差异,独立者才会被孤立。欲望,期望却是差不多。
生命像是一个聚合体,但不可能成为聚合体,虽然推测很多时候是不靠谱的,但可以看到,有的细胞醒来,有的细胞躺下,在这样古老不变的收束中,大部分人迎来相同的结局。
也就是一部分的特质,大略近似的特质,成为一个主流,就有了许多相同的人。
有相同的人,也有不同的人,比如死人,站在阳光下的人就会害怕隐藏在暗处的人,明亮的一面,阴暗的一面,光和影。
如同不可破的囚笼。
挑战规则,或者被规则挑战…
当然还是希望你们能思考。
也许一开始想错了许多,徘徊不定,无人迎接已经下定决心的人。
就如那边的彼岸才有,鱼鸟不落而泣,风霜不落而疑。
因未知而恐惧,因好奇而拿起笔,因完整的故事而不凡。
不用因饥寒而受苦,也许在下个世纪。
如果每个人都能满足自己的愿望呢,还会寻求这份特殊吗。
也许是一片美好的花园,不用有人因此敏感,过敏。
故事,许多时候表达了我们的渴望。
而当故事消失时,这份愿望也没有停息。
你会去尝试一些新鲜的事物吗。
影蒂说:“大部分时候都会去尝试。”
莎草说:“你说,人生是因为什么而停止呢?”似乎这时候就该有答案。
影蒂说:“仿佛从最开始就有。”没有人说的清。
又为何要确定,因为有了一套规则。
人们会失去探征心吗?变得单调,每天似乎都要破坏一点东西,才算冒险。
就像传说中精灵的罐子,打碎后,什么都没有。
啪!
也许成长后融入规则,挤进臃肿的社会,什么地方需要,什么地方不需要,只能够不断学习,只能够空出多余的时间宽慰自己。
这样的休息时间并不多。
这样的社会也会需要不断的开拓者,直到体系正常地空虚一些。
就像曾经的解明者,如果秩序越发落后,远远不如那些混沌中的解明者。
为什么会向往。
影蒂说:“想着总有一天也能成为解明者,就像不被满足的愿望一样。“说出来感觉好许多。
总有人不断填补,又有人被挤下来,真的相同吗,那只是简单的例子,实际上来说更接近生活,规则并不容易创造,只有被忽视的一个共同点,累。
玩会累,被责怪会乏,企图找出相同点时,就进入了找茬思维。
那这些石头有什么不同,因为要一一列举,人们便说这些石头都是一样的。
浪漫的懒惰就此延伸。
或许也就是这样平息一下自己,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第二天,清新的空气或带有一些开畅的凉意,洗脸时,盖上晨风。
打个哈欠,掩饰着精神的样子。
舒适又是哪里来,大多乏味,只在心情变换的时候,会跟上寒风,追逐,戏耍。
树木呢,当树木没有表达,没有大群,只是争抢。或许正自豪着自己的言论。
虽然懒了,也不是真的喜爱。
我常常想过,在不舒适的环境怎么睡得着。
影蒂说:“尝试过后,依然有旺盛的好奇心。”
确实奇葩。
仿佛比起早晨,更喜欢寒风,也不算那么适应。
莎草盖上一些草叶,早些睡。
这太早了,不适合睡回笼觉。
叶片上还保留着些许雨斑,让人欢喜的清凉气味。就像在说,雨来了。
熟悉,或者加深印象的拉下水操作算什么呢,莎草不介意入水,很自然地醒来,就像一个起床程序。
影蒂也没什么起床方式,干脆同样放到水里去。
也许是可恶的恶作剧,为什么会有不错的印象呢,不认识的人这么做,可能已经开始追杀了。
像这样没什么印象的事,还有很多…
感觉拖着跑很好玩,一起的冒险。
不需要太过惊愕,不论是伤害,还是被伤害,似乎都变得模糊,如同一个模子。
太艰难而理所当然,无题又如何。
与运功行走筋脉不同的是…静用心灵之巧。
茶取植物精粹,喝茶,时观事事不如意,也有所觉。
不是在生活中挑刺,而是能够带来什么,那是大部分经验。
保持一个刚好的敏锐。
细碎的光在树叶间朦胧摇晃,属于我的真实?
当我们身边不断发生着奇迹,却理所当然的时候,任何事都变得深不可测。
如同命运一般,鱼儿游过水面,让人情不自禁地听取祝福,或祝愿着。
把奇迹运用于生活,也是我看到的生活。
哪怕不想想生的事情,只是心存死志,而不是抛弃一切。
所谓的死后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奇怪呢。
存在或不存在的事物都有,怎么样算是死去。
仿佛与生者无关,满足一个个愿望的同时是否难免变得混浊。
不用悲伤,不用难过的雨,似乎因为太快结束而游离。
如果只为了解脱这种没有志气的想法,或许像花凋落时转瞬即逝。
死的价值却归功于精彩,无常即也反复。
如同开悟一般,又懂一些,自己要写的是什么。
如有价值,彷无虚无。
何来无畏无惧,还未失去。
就如另一个世界,那又是什么境地。
还是先有疑问了,即使一直已经经历。
看到了吗,用灵魂书写,虽然不是死者的书与文字。
尚生为德,取治为乐?
所有的追求…
少有那样完美的人,为什么会生气呢。
内涵吗,也许大多指向经历世事的长者。
说到过吗,
影蒂说:“没有吧。”
仿佛把一切都归功于年长者,经验、权利。
只能等老了,或者没有那个机会。
世物变化万千,无理穷机。
如果每一步都脚踏实地,也就少了许多错别字。
这里现在叫太阳池,因为对面有一条太阳河,而连到另一片区域的源头,那里就像一直有太阳照射着,恢宏景象。
景观于景物的震撼,有的名字来源于景色,让人不得不看一看,而世间的太阳池有很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命名。
不同的一片领域的名称不是隔的太远,就不能同名,至少地图上是这样的规则。
这里也有属于这里的规则。
或汇聚星夜,隔得很久犹如流淌的星河。
边际如同画幕,稀有而细碎光耀。
在这里看有什么不同呢,是否还记得初印象。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从进化起就开始镌刻。
影蒂说:“以前我没有清楚更深的含义,但你说的我有点明白了。”那是仿佛让所有的纸卷毁于一炬的镌刻。
在于火,逝听变化。
很简单吗,自强却又沾染其他嗜好,偏心又不足以拉扯,那太过遥远。
影蒂说:“简单得形容很难。”
梦也是有灵感的吗,做了个梦。
里面的人大概叫莫切?
又是一个老套的替别人抢夺的前置,染上莫名奇妙的人,就开始莫名其妙的调查,追击,没错也没有太过凶狠,得饶人处且饶人。
第二次就认识一个有点自认精明的道具师,按摩、治病、改造、强化什么的都会。
也算一段有意思的冒险,但是挑衅越来越重,真是让人不知道为什么挑衅,看起来因为这个人做了那件事,也就是所谓的抢了绝技。
这世间许多是不讲道理的,对于别人的安全,他们也毫不负责。
有一次倒不是这些,有一个孩子抢了老妈准备的鸡,然后要去找回来,挺麻烦的,毕竟往他自己家楼上丢进窗子。
然后是第五次,似乎是什么也没发生,两个人让我解密,一副拽拽的样子,已经有人受到威胁,而且言外之意,还要人跪下。
也许是我让人产生错觉,也许是他们对我的底线看得太低了,既然是梦,就把他们粉碎吧。
即使有这样的感觉也很朦胧。
找到了决斗地点,不算清楚幕后主使交手几回合,就把他们爆了和整座岛以及其中生物。顺便救出父母,也算一个正常的落幕。
隔岸观烟火又是什么样呢,看起来有趣的模样,毕竟大多景色都没有意义。
似乎没什么愤怒的情绪。
加剧,或者毁灭。
也许没有意义。
上次也这么说吗,也许这句话有了第三种意义。
能感觉到变得又有些不同。
从阳光落下的那一刻改变,人们要爱自己,无法抛弃自己,也无法抛弃任何人,便坠身丑恶。
也许依然只是一部分…
赞歌吗?你想要便值得拥有。
你知道吗,我们大多时候都不会想太多,成长相当的激烈。
界断序离。
影蒂说:“即使任性,也只是愚蠢。”
莎草这次没有反驳。
同化吗,也许是资粮,也许是施加痛苦。
什么样是适合低级的界限依然不清晰。
影蒂说:“那没理由的期待又弥补了这一点。”
“相信?”莎草说。
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孤注一掷的结果。
莎草说:“然后,你觉得我们能够想象吗。”
无法控制,正确吗。
如你所说,不会反抗,算是善良吗,或是邪恶。
如此多余。
影蒂说:“感觉无聊吗?如果不从一开始就说清楚,又有谁会在意呢。”
那种,好像占据了你的全部的初印象。
莎草拿出书进行修改,星星之书这一类有了更多的意义。
在梦里,过完生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是一个人吗?
虽然还是冒险吧,光明还没出来,莎草靠到影蒂身边说着,
没想到在梦中会对信任的人工智能这么说。
人工智能误会了梦中的我,是喜欢机器人呢,还是喜欢锤子和锯子这趁手的工具,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奇怪的被关心的感觉。
高楼上迎着朝阳,不断调整着相机角度和聚焦引导着。
然而靠近护栏坐下,面对那初升的光,想到了最恐怖的画面,他人的言语。
“我害怕他人先开口,我恐惧他们会说的话,但是抢在他们之前开口,也让我很难过,好像伤害到了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我只感觉到了恐惧,没有轻松。
莎草只是再靠近影蒂一些,温暖更多一些。
影蒂拍拍莎草,也只是抱着。
与往常一样,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份恐惧是存在的,即使是无数恐惧中的一种,要在那里生存的人,怎么能害怕空气,是吧。
或许因为我的宣言,也许这次的恐惧已经磨光了心气,
真的是没想到吗,从来都没有那么勇敢。学着无助的样子早就麻木了。
不擅长,也不会有什么美丽的辞藻。
想要守护什么,
…
就像抱着喜欢的娃娃一样…也被我残害过了。
如果人生如逆旅,也许会想回到过去,会有喜欢的歌曲,难道有鲜花就没有不美好吗。
如果啊,或许因为每个出现的恐惧都想克服,但依然恐惧着就在有气势时塞到了小角落,而气低落时,就会跑出来。
没有足够的勇气又怎么消融呢,麻木吗?又或许是开心,活力?
这是我不知道的吧。
让恐惧恐惧,那还算是自己吗。
只是对这种柔软重视一些。
或许麻木不清。
有了其他的心情,恐惧也不算孤单。
现在提这些也没什么,直到中午才温热一些,莎草起身拉着影蒂一起起来,迎接新的中午?
也许容易刺痛,也许感觉奇怪的形状,莎草只是看着影蒂做饭。
就像在往真实的梦转变啊。
莎草说:“为什么云从远方来。”
一直没有答案。
“有草药的香味。”莎草说。
也许是我变了,连厌恶的烟味都闻成这样,这就是他们说香的原因?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
闻起来还有点晕,错不了,莎草说:“我真是醉了。”原来就是这样啊,有一种醉了的心情,就像刚刚才有。
那种别人说醉的感觉有很多。
我却只有喝酒以外的东西才会有点醉,只是没醉意。不完全正确。
以前做的一些小实验似乎只要注意一些就没事,然而长大后做的实验似乎更加危险,可能是同样的危险。
就像完成了一本书中的目标一般,莎草有些开心。
“也许不过是一场悲剧掩饰的另一场悲剧。”莎草说。
影蒂说:“也许现在能知道就好。”
影蒂就像憋不住笑一般说:“不用说以前了,现在也不懂。”
莎草拿出书,偷笑着给影蒂解毒,即使只是因为很简单的原因而笑的话,也算开心的氛围。影蒂有时也赞叹着,让莎草感到满足。
莎草说:“就像抓住了恐惧一样?那本就是让人不敢也不想靠近的本质,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无视啊。”
喜欢啊,这样的解决方式也是这样铸成的吗。
那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没有确切。
职业依然是个问题,相对应的职业,做的久了会习惯一些。
就像想要冬眠了的样子,莎草说:“这是为了学习成熟的气质吗。”
影蒂说:“为了正常地交谈就要过滤许多自身的因素。”好像每次交谈都很费劲,也是不具备的。
或许取决于说话的方式,我所见的那些就能成为历史吗?
莎草说:“从细枝末节处发现改变的想法,而毕竟不是游戏。”虽然从游戏选项上或许能发觉一些问题,而因此混淆的人,是谁呢?
不论是索取还是给予都没有记录,那是账单的意义吗,抱着这样的疑问的人不少。
而胡乱质疑的人提出了许多疑问。
这就是你要学习的样子吗。
也许必然的不断质疑谁,并夺回自己的自由。
一成不变的环境中总能找到许多不相关的东西,浮木、羽毛、蚁窝…
最先质疑的,会是自身吗。
许多奇妙的想法无法实现。
在这种物质的铁墙中。
影蒂说:“说起来有些人总以出乎意料的方式行动呢。”
莎草说:“我的历史的波动不及未知那么熟悉,我相信的一切与未知共同变化着。”也许这就是我所能理解的自来熟吧。
影蒂说:“如果我能研究到那个地步,或许不会那么被动。”
莎草又想到有书可以写了,不论这有没有用,影蒂在旁边看着,也比看风景有意思。
开始记录那些过去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就叫《往论》。
影蒂说:“有时还是比较缺乏想象力。”
有时风格突变嘛。
他在那里,吹落梨花,在那里见幽夜。
提高了什么,有了负担,溪落石垒,脱离了表面,视观扭曲,抽象就对了,没有什么用来形容抽象。
原本只要表达最基础的意思就好,但是还不够,在大人看来还是太幼稚了,或许是无法用坚定的决心做些什么,那已是弯弯的路。
无法靠着足够的分量,就总是会被冲垮,漂泊不定的小舟,没有方向。
那些诗歌总是要赋予一些勇气,哪怕不是那么贫寒,却要使用扭曲的言语,掩藏在善劝的诗歌下。
看那夸张的历史,那恐怖苍白的断口,不也是断层了。
只能随波变化,也许成为那山石,不及花瓣一片清。
实在不懂的联系,才用排除找些什么,也许那时我不知道,那时也流行宝藏。
差距甚远,再走远一些,这种不定的思维,倒是很多可能,也许是活力。
省略了很多思绪,就从这里开始吧。
至少能看出本来的样子,无人在意。
看起来只有一两次正确。
应该还是太乱了。
不同的境地看不同的天赋。
不算很清晰。怎么会有一见面就有深厚情谊呢。那不是远观,只是撞墙了吧。
那是一种小境界,不是灵感,容易弄错。
怎么样能获得能量,近乎于意志上的一统。
简单的字难会其意,但这就是想要的答案吗。
还有什么时候没有这样做,寒冷的时候没什么不同。
噬逝绒因,寸为极寒,增小扩,饶松何丝,共石拢,记窃熬。然冬厮,断秀春。
虽然可能合了某种意而造词,成了某种法术…不过这不是随便造词,可能成为某种法术,随便造词的话,说得多了不好。乱造词本就是一种不合精神的体现。
乱造词会有不好的影响。不只是传播,有时也会对不成熟的精神造成扭曲。
毕竟想要学习一些词语就会造成不少影响。更何况自己造词。
这是没信心呢,或是不相信。
莎草又写了一些,先到这吧。
扰乱的景象上没什么感觉,也许不和是一只火精灵,也会在水面上燃烧,只不过要重新变大。
虽然有言灵这种情况,不过大多数人也只是能使用自己的能力加持,除了一些出格的能力。
一些浓厚意味的玩梗确实很烂,搭配上喜新厌旧就如发配寒苦,人或许不能做到任何事,只是有的人攻击性比较高。
我知道辜负一个人很难,即使是一个陌生的有好感的人,但是发现错误已经太迟了。
下雨了啊,溅起雾来。
做了梦,有五重花瓣,每脱离一重花瓣,就是过了一关,那感受到的剧痛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程度吗,如果小时候有这种东西,几乎不会活下来吧。
寒风渗透着伤痛,也舔着伤口。
即使要在梦里死很多次,为什么不试一次呢。
我得出的结论也只是,没有人把小孩当人看。
我也不想成为双方的告密者。
很遗憾,这个梦也不是第一次做。
影蒂说:“要缓一缓吗?”听闻也点了点头,不知思绪。
优雅地就像漫画人物一样,当然,退场也一样。似乎那时候只有这样才不会太痛。
才会在其中察觉一些。
也许有些是挺好的人,但我不是,我又能怎么形容他们有多么好。
就像另一场恐怖测试,只在溅深时出现。
如果我不用在那梦里杀了那六个人的话,但是他们没教我,我只能以没有受伤的方式通过第一关,第二关,第三关,第四关…
啊,在准确来说或许没有第六关因为出门主动把别人带回去,就被杀了,第二次就没有这么做,还有挺多事的。至于中间怎么变成游戏的,毕竟混乱,大概在那里学的法术?
毕竟都变来变去了,就感觉变猫也没问题。
但是因为变成猫开始…之前好像是在学校吧,所以跟一个朋友算挺要好,在感觉上,也该去学些其他东西,有些忘记这是梦了。而且被发现的话就不会太频繁来,很是低调。
有一天,出来吃面,认识了一个小妖精朋友,吃完面,也学会了变成小妖精。
会飞了当然想飞一下啊,就从窗台出去了,下面就是大海和斜坡,还有一些垃圾。
不过因为飞着时拿不动买的一瓶饮料,所以在勉强扒着柱子的情况下支撑着,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松手放开了饮料瓶,饮料掉地上就撒完了。
旁边来了个似乎是回收东西的人,我问为什么不帮我一下?
他笑着说:“你不能飞下来吗?可以从旁边走上去啊。”
有些郁闷地捡饮料瓶,已经空了,迎来的似乎是那人的嘲笑,能让别人开心,我感觉挺开心的。
再去买一瓶吧…不喝完不爽。
而认识的那个精灵正在解释着项链的问题。
“这么松的项链谁会戴啊,一定有问题!”
她解释着:“因为我晚上看不清,只有这条项链能让我安心点。”这种感觉似乎很久没有回忆过了。
面对这种情况,老板感动得说:“对于这种情况。”
似乎再宣传了,来买饮料的更多了,人气确实不错。
看起来色泽是挺鲜艳的,忽然有一些人感觉味道有问题,又给补一碗。而因为我的事情似乎很蠢,很好笑,所以老板给我补了一瓶饮料,似乎拿去当作宣传了,饮料卖得更好了。
“这太好笑了,呵呵呵呵。”
好像之前这碗没怎么吃,就先吃这碗,这不是吃得挺快吗?听说鸟没什么味觉的感觉,至少某人是这么认为的,为什么对面会是鸟啊。
因为项链的问题也给小精灵补了一瓶饮料,所以对面就成鸟先生了。
两人离开时似乎挺迷糊的…
少年这一词,才能有些生命的意义吗。
很久以前有人说“开心就好”不是好的词,就不知道怎么看待了。
晒够了太阳就回去吧,已经没有梦了,
被认同的事物也会更容易产生灵性吧。
也许维持着抽干空气后的最低力度。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六十九序列者
名称:交尼
种族亲和属性:圣、掣、阴
特征:以之字形的方式走路,隐藏在其中的人无法隐藏。
介绍:能够辨认山寨的历史,也能潜伏在各种事物中,经常被各种种族供奉。如果能住在真品上就更好了,因此能利用信力,也能变成比真品还真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