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泽韵的加入,白秋练也并没有说什么。
萧泽韵身为皇上唯一的嫡女,被娇宠着长大, 但身上是没有一点儿刁蛮任性的毛病。
所以白秋练对萧泽韵的感观还是很好的。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了,萧泽韵成了瑾月的小姑子,大家算是一家人。
一家人同心协力做事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许瑾月给她打预防针是没有必要的。
许瑾月以为萧泽韵加入她们几天就会感到无趣然后自己走人,毕竟身为一个公主,有好好的福不享,做什么给自己找罪受。
至少换做是她,她只会每天醉生梦死。
可令她意外的是萧泽韵不仅不感到无趣,反而越干越有劲,甚至还将之前她颇有好感的上将军之女顾鸢给拉了过来。
萧泽韵交好的女孩子没有几个,顾鸢就是其中感情最深的那个。
因为只有顾鸢真心拿她当朋友看,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敬畏巴结她。
而顾鸢会过来帮忙,还是她自己听说了萧泽韵在帮许瑾月办学堂后,主动要求过来的。
因为她真心觉得这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而且她本身对许瑾月也很有好感,有意结交。
所以机会摆在眼前,她当然是要抓住。
对此,许瑾月只能扣9。
本就对彼此都有好感,这下又一起做事,四个小姑娘很快就建立起了革命友谊,每天聚在一起瞻前忙后的。
直到洛宇抵达京城的这一天。
这一天到来之前,许瑾月特地跟萧泽韵和顾鸢说了休息一天,让她们好好放松一下,两人很痛快的答应了。
萧泽煊也是难得的提前处理好公务,然后陪着许瑾月回了洛府。
好歹洛宇此行也算是“帮他做事”,他和夫人一起迎接他也是应该的。
绝对不是因为想陪夫人忙里偷闲一日,绝对不是。
将近两个月不见,洛宇很是想念大家,见到人就打算上去一一来一个熊抱。
可还没接触到任何一个,许瑾月就来了一句,“不是,师兄,将近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就黑的跟个煤炭似的?”
洛府瞬间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他远行那么久,小师妹不关心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嫌弃他。
嘤嘤嘤,人家要掉金豆豆了!
洛宇掩面假哭,“两个月不见,小师妹就嫌弃我这个师兄了?果真是嫁出去的师妹,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许瑾月辩驳,“哪有,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两人斗嘴耍宝的样子成功逗乐了大家。
“哈哈哈,你说你们两个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吵,简直跟三岁稚儿没什么区别。
赶紧进去吧,就不要站在门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门口的守卫呢。”
进到厅堂坐好,许瑾月就没有在打趣洛宇了,一家人说起了正事。
秋珊:“听说你此行遭遇了行刺。”
虽然洛宇现在好好地站在众人面前,大家也早预料此行不简单。
但是此刻提起这件事情,大家心里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唉,反正我人没什么事,你们不用担心。说来还是要感谢皇上给我安排的暗卫呢。”
其实皇上给安排的暗卫并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毕竟那些刺客还没靠近洛宇,就被洛宇的毒给毒倒了。
其还主要在于那些刺客知晓洛宇通医理和毒术,事先捂好了口鼻,对他的戒备大大放低。
但他预判了他们的预判,给他们精心准备的毒只要接触到皮肤就会中毒。
他们是捂好了口鼻,但是手和眼睛没有捂好啊,所以一上来就差点全军覆没。
洛琼:“皇上当真是有先见之明。”
许瑾月啃着苹果,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儿。
皇上有个登儿的先见之明,他就是故意的。
若非他想要洛宇跟着萧泽诚一起去赚名声,这事儿根本就不会发生。
没想到师叔也有会拍皇上马屁的时候。
还是说是顾忌萧泽煊在这里?
许瑾月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
许瑾月:“有查出是谁派来的刺客吗?”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总得有个过程意思意思是吧。
洛宇摇了摇头,“还没有。”
“这效率是真的低啊。”
其实是根本就没有真的去查。
许瑾月也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儿,可她关心师兄,不满地吐槽两句没什么吧?
盛国是不过乞巧节的,因为盛国没有牛郎织女的故事。
但七月初七百官依然有三天假期,无他,就是因为萧泽煊和许瑾月成婚。
从七月初五开始的,七月初七正好结束。
而萧泽诚和吏部尚书之女成婚,假期有五天。
可别误会皇上是因为宠爱孙贵妃,所以允许孙贵妃所出的三皇子越过太子。
那是不可能的,之所以有五天完全是因为三皇子成婚的日子正好和中秋撞上了。
中秋是庆祝丰收和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大日子,往常都是有三日假期的。
这次考虑到萧泽诚的婚事就在中秋过后,所以将假期添加了五日。
从八月十四到八月十八,萧泽诚大婚那日正好是最后一日。
萧泽诚和洛宇回到京城的时候距离中秋节也没多少日子了。
此次赈灾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故给两人创造立功的机会,可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加上萧泽诚都要成婚了,所以皇上直接给萧泽诚封了王,是为瑞王。
至于洛宇,知道和白家姑娘有了婚约,皇上给两人赐了婚,并且赏了洛宇一些金银财宝。
“少吃一点,一会儿还有宫宴呢。”
见许瑾月又往嘴里塞东西,萧泽煊赶紧劝阻。
毕竟在这之前,夫人都已经用了两盘子点心了,橘子也已经是第五个了!
“可是我馋嘛,而且宫宴还有两个半时辰呢。”许瑾月瘪了瘪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萧泽煊没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馋又这么娇气了,不给吃就哭。”
许瑾月不满,“什么是我又馋又娇气,明明又馋又娇气的是肚子里的崽崽。”
萧泽煊神情僵硬,脑子空白,好一会儿他才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