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许繁这么说,心里以为他是在虚张声势,但还是耐着性子劝道:“许繁,既然你说有证据,又不方便拿出来,那叫公安和街道办的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不是平白无故把事情闹大,让大家看笑话吗?咱们都是一个厂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真把关系闹僵了,以后怎么相处?”
何雨柱在一旁忍不住说道:“一大爷,您别劝他了。他就是想整我,根本拿不出证据。今天我就跟他把话撂这儿了,我何雨柱要是偷了厂里东西,我天打雷劈!”
许繁瞪了何雨柱一眼,说道:“你别在这儿发誓赌咒的,有本事等公安和街道办的人来了,你也这么说。”
聋老太太也在一旁帮腔:“许繁,易中海说得没错。你身为保卫处长,做事得讲证据,不能光凭嘴说。你要是真有证据,就拿出来,咱们心服口服。要是拿不出来,就这么闹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
“我懒得跟你们啰嗦,大茂,还在等什么?还不去找公安和街道办?”
许大茂刚要抬腿,易中海赶紧又横身挡在他面前,着急地说:“许繁,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劝呢!你这么做,万一最后证明柱子是被冤枉的,你在厂里怎么收场?你这保卫处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聋老太太也连连点头,说道:“是啊,许繁,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把事情做绝了,对谁都没好处。”
许繁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有些烦躁:“我说易中海还有你老聋子,到底是什么让你们以为我没有证据的?话里话外都是我没证据,今儿个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证据,大茂快去找街道办还有公安,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许大茂得了许繁的命令,不顾易中海阻拦,转身就跑出去。易中海心急如焚,回头看向聋老太太,眼神中满是担忧。聋老太太也是一脸凝重,她知道事情这下闹大了。
何雨柱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依旧梗着脖子,大声说道:“来就来,我何雨柱不怕!我倒要看看他许繁能拿出什么所谓的证据!”
没过多久,许大茂带着两个公安和街道办的一位工作人员匆匆赶来。公安同志一脸严肃,问道:“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许繁走上前,指着何雨柱说道:“警察同志,我报的警,他,何雨柱。他在我们轧钢厂偷东西,被厂里开除了还拒不承认,在这儿大吵大闹,扰乱治安。”
何雨柱急忙反驳:“同志,别听他胡说!我没偷东西,是他许繁蓄意陷害我,他跟李怀德狼狈为奸,就想把我赶出厂子!”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皱了皱眉头,说道:“大家都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许处长,你说他偷东西,证据呢?”
许繁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几张纸,递给公安同志,说道:“这就是证据,有证人证言,还有厂里仓库丢失物品的记录,都能证明何雨柱偷东西。而且还不止一次,这事厂里工人都知道,不信你们可以问下院子里的住户,这个院子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员工,随便问都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何雨柱一看,气得浑身发抖,大声说道:“这都是伪造的!我根本没偷东西,这些所谓的证人肯定是被他收买了!”
公安同志仔细看了看许繁递过来的 “证据”,又看了看情绪激动的何雨柱,说道:“先别着急,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何雨柱,你说这是伪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何雨柱一时语塞,他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些是伪造的。但他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咬着牙说道:“我虽然现在拿不出证据,但我可以找。我何雨柱做事光明磊落,绝对没偷东西!”
聋老太太在一旁说道:“公安同志,柱子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他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偷东西的。许繁肯定是在冤枉他。”
易中海也说道:“是啊,警察同志,这事儿有点蹊跷。许繁之前和何雨柱就有矛盾,这次突然拿出这些证据,很难不让人怀疑。”
公安同志点了点头,神色依旧严肃,他看了看手中许繁提供的 “证据”,又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说道:“我们理解大家的心情,但处理事情得讲证据和程序。何雨柱,你既然坚称自己被冤枉,那接下来就得积极配合我们调查,争取早日查明真相。”
说完,他又转向许繁:“许处长,虽然你提供了这些材料,但我们也会进行详细核实。毕竟这关系到一个人的清白和声誉,容不得半点马虎。如果这些证据存在伪造等不实情况,后果你应该清楚。”
许繁心里丝毫不慌,点点头说道:“公安同志,你尽管调查,我坚信我的证据真实可靠。何雨柱偷东西是事实,他在厂里就经常手脚不干净,大家都有目共睹。”
何雨柱气得眼睛通红,大声吼道:“许繁,你血口喷人!你别以为伪造几张纸就能定我的罪,我一定会找到证明你阴谋的证据!”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别激动,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交给公安同志依法处理。在结果出来之前,都别再激化矛盾了。”
这时,一位公安同志对何雨柱说:“何雨柱,许繁,你们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做个详细笔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坚定地说:“一大爷,老太太,你们放心,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相信公安同志会还我清白。”
聋老太太眼中满是担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鼓励道:“柱子,别怕,咱身正不怕影子斜。”
易中海也说道:“柱子,你去了好好配合,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们说,我们在外面也会想办法。”
何雨柱跟着公安同志和许繁一起前往派出所。一路上,何雨柱心中满是愤懑,他不断在脑海中回想事情的经过,试图找出许繁的破绽。而许繁则一脸得意,时不时斜眼看一下何雨柱,仿佛已经笃定何雨柱这次在劫难逃。
到了派出所,何雨柱和许繁被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做笔录。公安同志详细询问了何雨柱关于在轧钢厂工作期间的种种细节,包括与许繁、李怀德的矛盾,以及被指控偷东西的相关事件。何雨柱一一如实作答,言辞恳切,强调自己的清白,并表达了对许繁陷害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