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将军:哈哈,我们这次占了主场优势,打了这么多猎物,这场比试肯定赢了。
主播:打猎?我把对手当猎物打了不就赢了吗?”
“主播这一手是干什么,这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嘛。”
“暴露又怎么样?难道突厥还能把这里的地势改了不成,主播主要记载地形,道路这些,其他的又无所谓。”
“从目前已知的情况来看,大唐和这突厥短时间内是打不起来的。
而游牧民族是要迁徙的,这个营寨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转移,主播暴露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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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围猎结束之后,陆远对这边的地形也记录的差不多了。
赵德言也已经送到了这边,所以陆远也打算启程回大唐了。
“副使,明日便要启程归国了,你不去好好休息,来我这,所为何事?
莫不是又染风寒了,不对啊!你这气色不错,不像有病在身呐。”
十天后,入夜。
赵德言来到了陆远居所,陆远打量了一下赵德言道。
“这.......是吗?也许是这羊肉滋补吧。”
赵德言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道。
“嗯,看来你对草原的环境很容易接受嘛。
那不知这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陆远再次询问道。
“鸿胪卿,我.......我想为大唐做些事情。”
赵德言犹豫了一下,最后开口说道。
“哦,你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可我这鸿胪卿。
唉,官员任用之事,我也说不上话呐。”
陆远叹息一声道。
“不不不,鸿胪卿误会了。”
赵德言摆了摆手道。
“哦,那不知副使是何意思?”
陆远看向赵德言问道。
“我这些时日在这营地之中,那颉利可汗找我谈了一些事情。
我发现他似乎是想要我留在这边。
像我这样的人,在大唐很多,即便回去,也不能为大唐做更多的事情,不然就间于此,如此一来,这草原十八部的动向,岂不是尽在大唐掌握之中。”
赵德言开口道。
“这.......
好,既然副使有这心,我倒是可以成全副使。
你在这里做事的话,确实对大唐很有用。
只是你这安危........”
陆远看着赵德言很是犹豫。
“哈哈哈哈,鸿胪卿啊鸿胪卿,你小瞧赵某了,大丈夫为国家效力,何惧生死乎?”
赵德言轻笑一声道。
“将军大义,是唐俭小看将军了,若有所需,尽管开口。”
陆远点了点头道。。
“赵某无所需,只是陛下那边,要鸿胪卿为在下解释一番。”
赵德言摇了摇头道。
“将军放心,陛下那边,我自会解释,将军保重呐。”
陆远点了点头,再次对赵德言拱手道。
“定不负陛下。”
赵德言回了一句,而后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陆远一眼,似是有不舍之色,看的陆远头皮都有点发麻。
“呼,虽然你说的不是真心话,但话却是真的。”
待到赵德言离开之后,陆远不由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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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德言留在突厥,一是唐太宗的意思,二是义父的任务,三是赵德言的想法,四是颉利可汗的渴求,这就叫一鱼四吃吗?”
“这一手好像大家都赢了,谁都没亏的样子。”
“突厥:我呢???”
“突厥也没亏,人家颉利可汗那可是求着赵德言留下的,下跪了的,这出了问题,也只能怪他自己眼光不好。”
“其实还得看最后的情况,现在下决断还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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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二年,春。
大明宫,宣政殿中。
李世民坐于首位,而后依次是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还有此次出使回来的陆远。
“鸿胪卿,此次出使辛苦,收益如何?”
李世民看着陆远开口询问道。
“陛下,臣此次出使共办了三件事。
陛下请看,这是臣这次从入草原开始,到颉利这次的驻营地为止。
沿途所有水源,河道,大路,小路,险地,山岭都做好了标注。
日后我们大军入了草原,就不要再为这些事情发愁了。
其二,臣下对突厥内部的事情,也进行了一些了解。
突厥去年冬天大雪,受灾者众多,今年又是大雪,受灾估计又不少。
臣问了一些牧民,他们是不想打仗的,战意很低迷。
而且这突厥上层,也不是铁板一块。
突厥大可汗颉利,和他侄子小可汗突利,表面关系虽然不错。
但实际上突利可汗根本就不服颉利可汗,这是突利可汗手下牧民都知道的事情了。
其三,我不负陛下所托,将赵德言留在了那里。
突厥如今,上不齐心,下无战意,又有天灾。
突厥此时那就宛如空中楼阁,全凭独木相撑。
这赵德言又刚入突厥,正打算大展身手。
如此局面,莫说他是志大才疏之辈,便是真有良策在身。
也只需一个不测动一下这独木,那这空中楼阁,只怕顷刻即倒。”
陆远向李世民汇报道。
“哈哈哈,这赵德言真可抵朕十万大军呐。”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
“没错,这赵德言是一个为了往上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他初入突厥,定然想做出一番功绩,届时一定会给颉利可汗出很多主意。
可他却不知,如今这突厥,正是最不能出主意的时候。
若是一切顺其自然,让突厥熬过这段时间,他再出主意,或许会有一点作为。
但现在嘛,这支撑突厥的独木,怕是要倒了。
到那时,突厥必乱。”
杜如晦伏在一个小桌案上开口道,不时还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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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换。
在长安李世民开座谈会的时候。
草原,颉利可汗的大帐之中。
“可汗,此物便是可增加可汗威信之物。”
画面中,赵德言此时已经换上了胡服。
他拿着一个金印,递交到颉利手上道。
“这是.......”
颉利可汗将金印拿在手上打量一番,看向赵德言。
“可汗,这是您的印章,日后您的吩咐,都需要盖上您的印章才能生效,如此一来,就能断绝别人模仿您的情况发生。”
赵德言解释道。
“不错,真不错,好东西。
以前有什么事情,都是派人去说。
有时候,我明明是要他们往东,他们却往西了,我一问他们,他们又说是我吩咐。
现在有了这东西,那就有了凭证,以后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不过先生,现在重要的,还是变强呐。”
颉利可汗收起金印,而后看向赵德言开口道。
“可汗,想要变强,如今之计,这就只有收税了,有了钱粮,自然就强了,这是最快的办法。”
赵德言犹豫了一下。
他虽然是庸才,但书还是读了不少的,而且他这半辈子,小官小吏做过,一州刺史也当过。
本事他是有的。
对于这突厥的情况,他虽然没有陆远了解的多。
但从大雪就不难看出,突厥是受灾了的。
这会收税,肯定会出问题。
可他刚刚投入到颉利可汗这边,若是没点功绩的话,那就不好了,偌大的一个突厥,难道还会因为一次税收垮掉不成?
所以在犹豫片刻之后,赵德言为了自己官位,他决定还是苦一苦牧民吧。
“好,我这就去办。”
颉利可汗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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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大唐从皇帝到大臣,看人是看的真准啊!
这赵德言每一步都在他们算计之中啊!”
“空中楼阁,独木支撑,赵德言上去就是一脚,就是不知道这一脚的力度,会不会让这独木垮掉。”
“应该没那么容易吧,毕竟突厥也是能和大唐扳手腕,怎么可能因为一次收税就垮掉?”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谁说的清呢?万一这摇摇欲坠的突厥,就差一脚呢?”
“前面不是有个大佬,说这赵德言向那种只会画大饼不会干活的主管,这可说错了。
那种主管虽然恶心,但不会坏事。
赵德言这种人,完全属于是既画饼,还瞎指挥,最后失败还甩锅的那种货色,你看吧,一旦出问题,他肯定第一时间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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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章不分了,今天一万二了,昨晚太激动,没睡好,明天争取一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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